老呂的八卦之心烈火熊熊燃起:“賈長老都喝不到的酒,馬兄呀,這是怎么個回事呀?”
馬霄云嘴巴一張,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立刻閉上嘴不語了。
見狀,老呂心里像是貓抓似的:“馬兄呀,你倒是說呀,賈長老怎的就喝不到這酒了?!?p> “老呂呀,你就知道賈長老喝不到的酒你能喝上就行了,也不要亂傳,不然賈長老聽到了,可沒你好果子吃。他那人你要不是不知道,小氣又記仇,脾氣又臭,爆起來沒人滅得了?!瘪R霄云幽幽的說道。
老呂張了張嘴,不再說此事,轉(zhuǎn)而問道:“馬兄,上個月開始你就有酒喝,現(xiàn)在又釀起酒來了,你玩的那一出呀?”
“嘿嘿嘿!說起來就奇了,剛開始只知道那人有酒,也是前幾天去找賈長老后,才發(fā)現(xiàn)他是一名釀酒師。嘿嘿!這酒真夠烈的,也夠勁兒。你給我多做幾套釀酒器具,以后酒少不了你的?!瘪R霄云樂呵呵的笑著道。
“哦,還有這事,那肯定是賈長老得罪那名釀酒師了!呵呵!都是有傲骨的人呀!”老呂似乎想明白事中原由了。
馬霄云隱晦的看了老呂一眼,嘿嘿直笑,目標(biāo)達(dá)到能不高興嘛,直接打斷老呂道:“嘿!嘿!喝酒,喝酒,不要亂猜,對你沒好處。”
“嗯,這酒真不錯,馬兄,依我看,你發(fā)現(xiàn)的釀酒師應(yīng)該不簡單,除了會釀酒,煉器的造藝也不小吧?這些圖都是他畫的吧?”老呂看著旁邊的圖紙說道得。
“此話怎講?”馬霄云明顯一愣,才問道。
“嘿嘿,你看圖,里面的陣紋用法,很是老練,連我都想不到這火系陣紋還可以這樣用,再看看這個結(jié)構(gòu),我是想都不敢想了呀,可它偏偏組合起來還行得通,大大降低了煉制的難度?!崩蠀我粯右粯訑?shù)著圖紙上的優(yōu)點來。
馬霄云也伸頭過來看,可惜看得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老呂,這圖紙真能有這么多名堂?”馬霄云慎重的問道。
“馬兄,你還懷疑我的眼光,不信你拿這張圖去給二長老看,保準(zhǔn)他吃一驚,嘿嘿!敢去嗎?”老呂笑瞇瞇的道。
馬霄云現(xiàn)在想想,之前靳三給他圖紙從沒注意過,圖紙是不是靳三自己畫的,更沒想過靳三對煉器的認(rèn)知會有多深,要不是老呂說起,打死他都不會往煉器方面上想。于是馬霄云的心思活絡(luò)了起來,思緒一下子這飛到其他方面去了,這也讓他想起了那個避雷箱來,打定主意要趕緊的找個時間試驗一下才行。
馬霄云在想事情的時候,老呂嘿嘿的喝了一口酒又道:“馬兄,這樣的神人不準(zhǔn)備給我引見一下嗎?”
馬霄云回過神來,瞟了一眼老呂說道:“引見不是不行,等你把這些釀酒器具煉制出來,我?guī)闳?!?p> “說好了!馬兄,一定得帶我去見見神人,不然以后別找我?guī)兔α?,找了也不理你?!崩蠀畏浅UJ(rèn)真的說道。
“得了,就你話多,器具煉制快點兒,上面還有兩閻王看著呢。這好酒成酒我估計也要點時間,等他們酒癮上來了,沒酒喝別你麻煩可就不好了!”馬霄云心不在焉的回到。
“嘿嘿!誤不了事,最多兩天,做出一套來,嘿嘿!這酒還真不錯!”老呂又倒了半碗子,壇子里去一大半了,馬霄云急了,一把搶了回來。
“不留點,這個月可沒有得喝了!”馬霄云嚇唬道。
“嘿,小氣!”老呂說道。
“嘿,我還小氣,那我去找別人去!”馬霄云酒一收,就要往外走。
“唉呀,馬兄,說笑了不是,怪我嘴欠,別走呀,唉,馬兄…”老呂開啟喋喋不休的功能。
馬霄云不理后面的叫嚷聲,自顧的走了,準(zhǔn)備按排一下避雷箱的試驗事宜。
馬霄云去訓(xùn)獸部,要了幾只弱小的小獸,命人開始做雷擊試驗。
“馬使者,這東西靠譜嗎?”旁邊的黑幫衣眾問道。
“試過才知道,先放一只箭豬進(jìn)去!”馬霄云指揮道。
黑衣幫眾依言行事,一只健壯的小猛獸被放進(jìn)避雷箱中,看到是小空間,小猛獸顯得很不安,情緒焦躁,在箱子里亂竄,撞得箱子咚咚作響。
箭豬一種兩巴掌大的小獸,除了頭部,一身的鋼刺,一受到攻擊,就縮成一個刺球,防御力是相當(dāng)了得,能杠住高兩級的攻擊。
“開始吧!”馬霄云面無表情下令。
旁邊的黑衣幫眾開始一番操作,一道雷電襲向避雷箱,箱中本來還在亂晃的,突聞箭豬一聲吱叫后就停下了。
“開箱看看什么結(jié)果!”馬霄云發(fā)話道,不過臉色有點不好看。
一人去打開避雷箱,拎起箭豬,仔細(xì)瞧起來。箭豬并沒有卷縮成球型,不過四支肢張開,伸得筆直,小嘴張開,小眼無神,完全就是僵直型狀。
“回報,什么狀況?”監(jiān)控室里那黑衣幫眾說道。
“箭豬沒死,僵直了!”里面黑衣幫眾回道。
馬霄云也聽到了結(jié)果,如果說箭豬一點事都沒有還好,現(xiàn)在這要死不死的,并不能代表避雷箱有用或沒用,要有進(jìn)一步數(shù)據(jù)才能了解。
“繼續(xù)放下一只,這只送去觀察室吧…”馬霄云指揮道。
……
“馬使者,五只箭豬都用完了,下面該怎樣做?”黑衣幫眾問道。
“今天先這樣吧!我再去要幾只來,明天再試?!瘪R霄云回道,匆匆的走了,回自己的房睡了一覺。
翌日馬霄云領(lǐng)了幾天的吃餐,然后就來靳三的修練室。
靳三早已經(jīng)等著那里,馬霄云一見面自然是樂呵呵的:“林兄久等了,呵呵!”
“也就這樣了,等死的份!”靳三平靜的說道,可怎樣也有點悲觀的意味在里面。
聞言馬霄云有點愣神,不過一下子要繼續(xù)笑道:“林兄,此話說得有點早呀,現(xiàn)在大長老,二長老都等著你的酒喝呢,說不定以后就專供酒司之也說不定呢!也不要這么悲觀嘛!”
“是嗎,這樣子不死這輩子也要老死在這里了?!苯那闆]從沉重中解脫出來,實力的不足滋生了悲觀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