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an回來了,時間線我也發(fā)給你了,如果真的有需要,隨時找我,我先走了?!?p> 她抬了抬手,而后戴上頭盔,飛速驅(qū)車離開。
景沉系好安全帶,坐在駕駛座上,面色凝重地思量了好一會兒,最后卻無聲地笑了。
Qian、錢、淺……
—
“什么?你們怎么不早說???”
某某高級KTV,一群人被擋在了門外,面帶慍怒,心中怒罵。
“還有別的包廂嗎?”霍即默問前臺道。
“客人,實在是抱歉,我們別的包廂都已經(jīng)預約滿了,請您諒解,您的定金,我們會全部返還給您?!鼻芭_恭敬道。
“那我們?nèi)ズ染瓢???p> “我聽說最近零度出了幾款新的雞尾酒,味道都很不錯?!?p> “行,就去零度吧!”
“我聽說昨天好像零度的老板出現(xiàn)了?!?p> 聽到這句話,時允詩森冷的眸子里一閃而過絲絲陰鷙。
因為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老板,柯希已經(jīng)和她斷絕了合作,肯定和時淺脫不了干系!
“真的假的?零度的老板?不是已經(jīng)很久沒出現(xiàn)過了嗎?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
“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只是聽說他是為了要賬才出現(xiàn)的?!?p> “這得欠了多少才能讓老板出面要賬啊?有點好奇是誰?!?p> “害!還能是誰!就是時淺的那群朋友??!跟時淺一個德行!”
“我估計時淺也還了不少吧?哈哈哈!”
“我都能想象出時淺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哈哈哈!艸!真特么搞笑!”
“而且,聽說那個老板還是個挺帥的男的,時淺如果還不起債,會不會被……哈哈哈!”
“艸,你別說還真有可能,就憑時淺那個賤蹄子的尿性!哈哈哈!”
前面的人肆無忌憚地大笑,后面的時允詩和霍即默卻凝重地蹙起眉頭。
時允詩:時淺,你到底還有什么秘密?
霍即默:時淺不會真的,和那個老板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吧?
零度酒吧,報應來臨。
燈光下,前臺很認真地打量著來著的笑容,十分堅定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酒吧的客流量今天已經(jīng)到達極限,不能再放人進去了?!?p> “什么?”
“零度什么時候開始限流的?我怎么不知道?”
“今天?!鼻芭_帥小哥心里默默地說道。
“誒,剛好有人出來了,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不好意思,你們依舊不能進去?!鼻芭_和幾位站崗的保鏢,再次攔下了想要往里沖的人。
恰好此時,三人行的客人從她們身邊掠過,走進了零度酒吧,還帶著嘲諷輕蔑的意味,望了那群人一眼。
“豪門千金”陣營頓時臉色鐵青,正想大鬧,就被保鏢驅(qū)趕。
“什么鬼!?”
“怎么回事!”
“零度這是不想做生意了嗎?”
“就是!我爸可是你們的酒水供應商!哎喲喂,氣死我了!”
“會不會是時淺搞的鬼?”
“不可能,她都被老板要賬了,肯定被拉入零度的黑名單了?!焙卧虏聹y道。
“算我們今天運氣差?!?p> “沒事,我們?nèi)ケ牡习伞!睏钯蝗憬ㄗh。
某迪廳,這群人再一次被拒之門外。
“小姐姐們,不好意思啊,現(xiàn)在領號排隊,進去估計要兩小時以后了?!狈丈「缧Φ脺睾汀?p> 那群人朝迪廳外的等候區(qū)望了一眼,幾乎坐滿了人。
“艸!”
“今天迪廳這么火爆嗎?”
“今晚這是怎么回事?運氣這么背?。俊?p> “算了算了,繞城一大圈,我累了,我們回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