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圣人,法則之道作何解釋?”
卻是通天開口了,早先血海道人和望舒所談論的內(nèi)容并未遮掩,因此紫霄宮內(nèi)眾位先天神圣都聽到了,可惜血海道人不愿回答,此時通天早已心癢難耐,因此向鴻鈞提問。
這個問題一出,師生和睦的景象頓時被打破。
“法則之道乃是前兩個紀元時洪荒的主流修煉之法,法則之修斗戰(zhàn)之力非常強橫,且天地萬物具用自身所修法則來辯證,不以天道為準。不過法則之修在天道出世后修為提升就異常艱難,并且法則之修不敬天道,只信自己,因此現(xiàn)在的洪荒法則之修士已經(jīng)慢慢消失了。”
鴻鈞淡漠的看了一眼望舒,隨之語氣冷漠的回答了通天的問題。
通天疑惑的看了一眼望舒繼續(xù)問道:“那望舒道友是法則之修嗎?”
“法則余孽”
鴻鈞盯著望舒冷冷的吐出了四個字。
眾先天神圣聽到余孽二字一時間噤若寒蟬。
一時間先天神圣紛紛望向最后一排的望舒和血海道人。
望舒早已是混元金仙,此次前來紫霄宮不過是為了聽聽鴻鈞大道而已,并不會像其他的先天神圣一樣深層次參悟鴻鈞大道。
血海道人則是不打算修煉鴻鈞大道,因此也只是聽一聽罷了。
冥河雖然讓血海道人自主選擇鴻鈞大道還是法則之道,但由于冥河已經(jīng)證就混元,血海道人沒道理去修煉鴻鈞大道,雖然法則難修,不過前路已現(xiàn),卻是不必改換門庭。
因此二人座下紫金神山皆在最后一排。
此時的血海道人亦如之前一般冷漠,而望舒亦是一臉清冷,仿佛眾先天神圣看的不是他們二人一般。
“鴻鈞道友形容我們法則之修為余孽,有些不太好吧,老婆子已證混元,前來了結(jié)因果,鴻鈞道友還請出來一戰(zhàn)吧?。 ?p> 這時,一道蒼老的女聲傳入紫霄宮內(nèi),一時間眾位先天神圣不由得面面相覷。
眾先天神圣紛紛扭頭看向坐于高臺之上的鴻鈞,卻發(fā)現(xiàn)鴻鈞早已不見。
正當眾先天神圣詫異之時,血海道人與望舒紛紛站了起來,走出了紫霄宮。
見此情況,眾先天神圣也紛紛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待眾先天神圣走出紫霄宮后,發(fā)現(xiàn)血海道人和望舒皆站在紫霄宮門口,看著前方的混沌處,隨著血海道人和望舒的視線看過去,眾先天神圣發(fā)現(xiàn)紫霄宮不遠的地方站著兩道身影。
其中一道身影赫然就是鴻鈞,而另一道身影乃是一位身披星辰法衣的老嫗。
二者靜靜的在混沌中對峙著。
“血海道友,那位前輩就是之前望舒道友口中的婆婆嗎?”
看著對峙的二人,老子開口詢問道。
“那位是開天辟地不久后就誕生的先天神圣,乃是星辰之母,星辰道友誕生后就一直在無盡星空修行,不沾因果,不履洪荒,一心證道。”
血海道人看了看老子,隨即回答了他的問題。
老子聽后感嘆:“想不到洪荒之中還隱藏著如此大能”。
“洪荒當中還有許多大能,道友卻是不必見怪,只因道友出世時間尚短,還年幼,因此不知這些很正?!?。
“噗呲”
“哈哈哈哈”
“年幼?”
“望舒道友說話卻是好笑”
望舒的一句話,頓時讓在場的先天神圣們笑出了聲。
老子乃是皓首白發(fā)的形象,卻被人說成年幼,反差太大,一時間讓這些先天神圣沒有忍住,笑做一片。
老子聽到后,頓時臉上就黑了,而眾先天神圣看到老子的臉色后,紛紛收住了笑容。畢竟老子在眾先天神圣中修為乃是位于第一檔次,卻是不好嘲笑,免得日后遭劫。
老子看著通天笑的通紅的臉,隨即狠狠的瞪了一眼通天,通天訕訕一笑,亦不敢再出聲。
......
“鴻鈞道友,老婆子身為法則之修的抗鼎者,占據(jù)大量氣運,因此老婆子卻是不得不來,這份因果需要了結(jié),此時老婆子不來,想必日后就是鴻鈞道友來找老婆子了。”
星辰之母顫顫巍巍的對著鴻鈞說到。
“卻是如此,星辰道友此時來,是最好的選擇”。
鴻鈞微微的點了點頭說到。
鴻鈞與星辰之母之間本無仇怨,只是鴻鈞開辟了祂的鴻鈞大道,鴻鈞為了宣揚祂的鴻鈞大道,必然要將法則之修全部剿滅,這樣才能占據(jù)全部的氣運。
鴻鈞要的是洪荒中所有生靈都修煉祂的鴻鈞大道,而法則之修猶如疥癬之疾一般必須除掉。
此時的星辰之母已證混元,此時前來了結(jié)因果是最好的選擇,否則等日后鴻鈞的鴻鈞大道宣揚開來,占據(jù)更多的氣運,那么鴻鈞的突破速度會非??欤浅街傅男逓閯t會提升的非常緩慢。
趁著此時雙方修為差距還未徹底拉開,星辰之母只能選擇這個時間點。
如同眾位法則之修士圍困玉京山之時,他們亦是在賭,只不過他們賭輸了。
原本應該是冥河和星辰之母一起來的,只是冥河未歸,只能星辰之母自己來了。
觀戰(zhàn)的眾先天神圣突然發(fā)現(xiàn)混沌中出現(xiàn)了點點星光,仔細觀察后發(fā)現(xiàn)這些星光是從星辰之母手中的一件靈寶中散發(fā)出來的。
只見星辰之母掏出一副畫卷,畫卷上畫的是一道緩緩流動的星河。
星辰之母手中花卷對著鴻鈞一照,頓時鴻鈞便被收盡了畫卷內(nèi),星辰之母隨之也閃身進入畫卷內(nèi)。
“嘶,鴻鈞圣人如此輕易就被鎮(zhèn)壓了嗎?”
“噤聲,鴻鈞圣人與星辰之母是進入了那靈寶之中戰(zhàn)斗”。
“且看且看,貧道覺得那星辰之母絕非鴻鈞圣人的對手”。
聽到此言,望舒頓時看向說話之人,發(fā)現(xiàn)這話卻是從準提口中說出的。
望舒當即舉起右手,手中出現(xiàn)太陰星虛影,一身混元金仙巔峰的氣勢放出,死死的壓在準提身上,將準提壓得幾乎跪下。
看著望舒此時威勢大開的摸樣,眾位先天神圣才知道望舒是如此的強大,一時間不由得紛紛避開,防止望舒誤傷自家。
“望舒前輩,貧道師弟口不擇言,還請望舒前輩手下留情”。
接引看到望舒一副要出手的樣子,連忙快步向前,面帶疾苦對著望舒鞠了一躬。
又焦急的對著準提說到:“師弟,快快向望舒前輩道歉,快啊?。 ?。
被望舒威壓壓得幾乎快要跪下的準提在看到望舒威勢全開的摸樣之后就后悔了,心中暗恨自家是被豬油蒙了心,為了討好鴻鈞圣人而落得如此下場。
“望舒前輩,小道口無遮攔,還請望舒前輩原諒”。
準提頂著望舒的威壓,運轉(zhuǎn)全身法力來支撐自家開口說出這句話。
“以后勿要口無遮攔,否則下次送汝前去永劫之地”。
望舒散去手中太陰星虛影緩緩的說到,隨即收斂一身威壓。
“謝過望舒前輩,謝過望舒前輩”。
接引看到望舒收斂威壓后,連忙過去將脫力的準提扶起,并再次感謝望舒。
眾先天神圣看到望舒如此威勢,亦不由得心神向往。
那帝俊看著望舒,更是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些什么。
......
“星辰道友這星辰圖卻是困不住我”。
鴻鈞被收進畫卷里亦是絲毫不慌,站在一掛星河中氣定神閑的說到。
此時這掛星河中只有鴻鈞一人,而星辰之母卻是并未顯現(xiàn)身影,待鴻鈞出聲之后,星辰之母并未回應鴻鈞。
鴻鈞接著又說道:“星辰道友有何手段,盡管使來,貧道亦想看看這先天至寶星辰圖的妙用”。
“如道友所愿”。
一道蒼老的聲音籠罩整個星河。
話音剛落,那道星河此時緩緩地圍繞鴻鈞旋轉(zhuǎn)了起來,慢慢的組成了一道玄妙異常的大陣。
星河中緩緩升起三百六十五顆巨大的星辰,這三百六十五顆星辰合縱連橫,將鴻鈞圍繞其中,隨即一顆顆的巨大星辰就開始砸向鴻鈞。
“周天星辰大陣,小道爾”。
鴻鈞看到此座大陣后就認出來這座大陣,面對當頭砸來的星辰,鴻鈞手中拂塵一揮,邊將巨大的星辰掃成齏粉。
一個人將一方星辰掃成齏粉,一個極小,一個極大,這種錯亂的感覺讓人異常難受。
面對著砸來的星辰,鴻鈞只用手中拂塵,一時間,鴻鈞閑庭若步的在大陣中游走了起來,無視了大陣自帶的鎮(zhèn)壓之力。
仿佛這些鎮(zhèn)壓之力不存在一般。
良久之后,鴻鈞將三百六十五顆星辰掃滅后,大陣自動散去。
站在紫霄宮門口的眾位先天神圣發(fā)現(xiàn)那張畫卷上的星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暗淡。
“婆婆”
看到畫卷上的星光變得暗淡,望舒亦不禁的喊了一聲婆婆。
......
“星辰道友技窮爾”
鴻鈞破掉周天星辰大陣后對著虛空說到。
隨即,鴻鈞左手于虛空一抓,一柄古樸長幡出現(xiàn)在祂的手中,長幡散發(fā)著道道鋒芒之氣,犀利異常。
只見鴻鈞搖動手中長幡,一道巨大的混沌劍氣自長幡射出,混沌劍氣帶著開天辟地的氣機斬在了虛空處,將虛空斬出一道口子,鴻鈞隨即收了長幡,邁入其中。
位于紫霄宮觀戰(zhàn)的眾先天神圣,看到懸浮于混沌中的圖卷中裂開了一道口子,鴻鈞自那道口子一步踏出。
“婆婆??!”
望舒看到后,隨即對著畫卷再次大喊到,周身清冷氣質(zhì)不在,白皙精致的臉上充滿了焦急之色。
此時戰(zhàn)場卻是又出現(xiàn)了變化,星辰之母也從畫卷中走出,右手一招,將星辰圖招至手中,看著星辰圖寶光暗淡,蒼老的面容上閃過一絲心疼之色。
“星辰道友,如此小手段便不要拿出來了,平白丟了吾等混元的臉面?!?p> 鴻鈞的面帶笑意的說到,只是祂的眼睛卻絲毫沒有笑意,充斥著冷漠。
聽到鴻鈞嘲笑自家手段上不來臺面,星辰之母臉上笑呵呵的,只是說出的話,卻讓鴻鈞眼神變了,變得有點駭人。
“比不得道友的好友多,亦比不得乾坤和太極的靈寶好??!”
只一言就讓鴻鈞臉上的笑意消失,眼神變得駭人。
“道友卻是口無遮攔,今后就在紫霄宮閉關修煉吧”。
言罷,鴻鈞手握拂塵,對著星辰之母就是一掃。
鴻鈞的拂塵帶著掃滅大千的氣機掃向星辰之母,拂塵所過之處,混沌之氣被沖擊的消散一空,星辰之母亦不敢小覷鴻鈞。
面對著那足以掃滅一座大千世界的拂塵,星辰之母周身浮現(xiàn)無盡星辰虛影,形成一道銀河圍繞自家周身。
待拂塵和銀河接觸的瞬間,星辰之母臉色大變。
“汝突破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隨之而來的就是噗嗤噗嗤的聲音。
那是銀河被掃滅的聲音,拂塵掃滅銀河后,繼續(xù)帶著掃滅大千的氣機狠狠的掃在星辰之母的身上。
星辰之母一個不妨,便被掃的受了傷,此時的星辰之母身上原本耀眼的星辰法衣此刻亦是暗淡不已,嘴角更是溢出一絲鮮血。
“汝竟然不是混元大羅金仙前期”。
星辰之母死死的盯著鴻鈞說到。
鴻鈞依然神色冷漠,仿佛打傷了星辰之母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貧道從未說過貧道乃是混元大羅金仙前期”。
“修行者的每層境界之間宛如天塹,道友,隨吾一同前去紫霄宮吧”。
鴻鈞看著星辰之母道。
星辰之母此時神色異常難看,鴻鈞說的不錯,修行者的每層境界之間宛如天塹,此時的自己對上鴻鈞根本毫無勝算,修為不如,靈寶不如,根本敵不過。
“汝要帶誰回紫霄宮?”
正在星辰之母焦急的時候,一道沙啞的聲音傳至眾人身邊。
這道聲音仿佛好久沒說過話了,顯得非常沙啞,猶如兩道鐵片摩擦發(fā)出的聲音一般,讓聽到的人難受異常。
且這道聲音充斥著一股殺伐之意,一時間眾位先天神圣殺心驟起,殺戮的欲望充斥在他們的心中。恨不得能屠盡洪荒。
此時紫霄宮散發(fā)微微紫光,護住眾位先天神圣,使得他們清醒過來,帶眾先天神圣清醒過來后,一時間滿頭大汗。
只一道聲音就能勾起他們心中的殺戮欲望,這讓眾位先天神圣心中后怕不已。
“這又是那位強人?只憑一道聲音就讓吾等心境失守”。
此時眾位先天神圣迫切的想見到這道聲音的主人。
鴻鈞聽到這道聲音后,神色瞬間變得難看,與鴻鈞不同,星辰之母的臉上則是充滿了欣喜的神色。
觀戰(zhàn)的望舒亦是長舒了一口氣,好似卸下千斤重擔一般。
血海道人神色一如之前一般,毫無變化。
話音落下后,一道身披血袍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中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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