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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子是太監(jiān)

第五章 絕世皇妃(求推薦收藏)

我的老子是太監(jiān) 黃詩經(jīng) 2395 2020-12-16 15:30:00

  “我走走走,我呦呦呦,我不撞南墻不回頭,逢人不說真心話,全憑一片爛舌頭?!?p>  鄭寅跑出來走了半個小時了。心道:你一個風月場所,整那么復(fù)雜干啥,哪里是我回家的路??!

  鄭寅望著眼前四米多高的南墻,心道:我這是回頭呢,還是回頭呢,還是回頭。

  “啊哈!”

  天無絕人之路,左面墻角有個半米來高的狗洞。

  “別笑話哥,哥只是個傳說。”

  韓信還有胯下之辱呢,我鉆狗洞算個啥!鄭寅心里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我曾經(jīng)跨過山和大海,

  也穿過人山人海,

  我曾經(jīng)擁有著的一切,

  轉(zhuǎn)眼都飄散如煙......

  “Are you crazy?”

  眼前的一切讓鄭寅彪出了一句大洋彼岸的家鄉(xiāng)話。

  山的那邊還是山,墻的這邊還有墻,狗洞的這邊真有狗啊!

  鄭寅來不及感慨,兩只異常兇猛的野獸正在向我咆哮。

  “汪......汪汪......汪汪汪......”

  鄭寅心道:老子上輩子都沒見過的藏獒如今卻在大明活生生的遇見了,還是兩只!老子這小身板估計還不夠這兩只大寶貝塞牙縫的。

  鄭寅瞪大了眼睛與這兩只野獸對視,絲毫不慫,不敢有一絲分心,如果這時候要是退卻了,他敢保證,這兩只狗狗能把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大虎!小虎!過來!”

  這小聲音異常甜美,猶如天籟。

  鄭寅深深呼出一口濁氣,拂去了額頭上的汗水,這大太陽天,這尼瑪給老子熱的。

  “誰家的小皮娘,過來干啥?在晚點過來,老子就拔了你的狗毛,剝了你的狗皮,晚上在燉了你的狗肉下酒!”

  鄭寅異常氣憤,心道:這誰家的狗啊?這么大的狗也不拴住,辦狗證了么?咬到人怎么辦,你有狂犬預(yù)苗可打么?這也太危險了!

  “吹牛皮?!?p>  鄭寅看著遠處身穿侍女服飾的小丫頭,心下更怒,你伺候人的拽什么拽。

  “小皮娘,你給我過來!”

  “叫誰小皮娘,小孩子家家的,年紀不小,口氣卻大的很,在給姑娘亂吼亂叫,放狗咬你?!?p>  “你放狗試試?看小爺不打斷你的狗腿,扒了你的狗皮......”

  “大虎,小虎,咬他!”

  “我的個親娘四舅奶奶??!,別過來......別過來......老子投降,老子認輸?!?p>  “甜兒,不可胡鬧?!?p>  鄭寅剛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兩只大狗身上,不知身邊何時多了一人。

  抬頭一看,乖乖隆地咚,這還是人么?

  鄭寅心道:以我鄭大才的文化素養(yǎng),竟然形容不出這女子的樣貌究竟有多美,反正人世間一切美好的詩句都難以勾畫出眼前這女子的美麗。

  就兩個字。

  “耐看!”

  三個字。

  “真耐看?!?p>  怎么看也看不夠那種。

  只見這女子身著樸素,一襲白色素衣,頭發(fā)高高挽起,插一只木釵,就再無其他裝飾。

  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異常溫和,陽光灑在她身上,映著她和藹的眼神,如沐春風。

  鄭寅一時之間竟然呆住,像個傻子似得直勾勾的看著她,竟然忘記了身邊的危險。

  “甜兒,你看你把他嚇的,還不退下?!?p>  甜兒這小侍女吐了吐舌頭,向鄭寅做了一個鬼臉,把兩只大寶貝帶了下去。

  這白衣麗人向鄭寅施了一禮,語氣輕柔的說道:“甜兒這丫頭不懂事,驚嚇到公子,妾身這里給您賠禮了?!?p>  鄭寅一時之間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這素衣麗人見他這番模樣,微微一笑,說道:“公子受驚了,可否到寒舍小坐,喝杯茶水壓壓驚?!?p>  鄭寅這時才緩過神來,頻頻點頭稱是。

  素衣麗人領(lǐng)著鄭寅進了屋子,別看外面破舊,屋子里面卻裝飾的異常華麗,進門的兩邊擺放著兩只青花大罐,上面種植了兩束南橘,古樸的黃花梨桌椅,墻上掛著一幅不知名的畫作,桌子兩側(cè)擺放幾盆不知名的茶花,四下里一塵不染。

  那麗人招手叫來一名婦人,獻上茶來。

  “公子請坐?!?p>  鄭寅坐在了下首,這會兒正是口渴,端起茶杯,吹了吹,試了一口,還好,不熱。一大口就灌了下去,雖然品不出茶的好壞,但還是裝模作樣的說道:“好茶,真是好茶?!?p>  素衣麗人抿嘴微笑,說道:“這茶葉是我閑來無事,在園子里的茶樹上摘的,當不起公子夸贊?!?p>  鄭寅打開茶杯,只見碗中碧綠澄明,細嗅清香撲鼻,說道:“這應(yīng)該是今年新下來的白茶,西湖龍井,廬山雨霧,貴州的毛尖,江蘇的碧螺春,各個都說自己是好茶,可我現(xiàn)在口渴難耐,遠水解不了近渴,喝了姑娘的這杯白茶卻是身體通透,舒服的很,你說這杯茶當不當?shù)煤貌???p>  素衣麗人星眸微轉(zhuǎn),笑道:“公子年少才高,此等高論,妾身還是第一次聽說。”

  鄭寅哈哈一笑,聽她夸贊心下大樂,笑道:“哪里哪里,客氣客氣?!?p>  素衣麗人問道:“不知公子是如何進得妾身的宅院?”

  鄭寅一時無言以對,干咳兩聲,低頭喝了一口見底的茶水。心道:這什么破茶,苦不留丟的!

  素衣麗人見他一臉尷尬,倒也知情識趣,輕聲說道:“既然公子不方便告知,是妾身失禮了?!?p>  鄭寅笑了笑,小聲說道:“倒也沒什么不方便,我是從.....是從狗洞轉(zhuǎn)進來的.......”

  素衣麗人掩嘴輕笑,說道:“難怪了,妾身這里的大門常年禁閉,卻是不見生人,三年來公子卻是第一個到訪的客人,妾身好奇之下才有此問,公子勿怪?!?p>  鄭寅見這美人兒一顰一笑皆是哀婉動人,撩人心懷,哪里還會怪罪,這會兒只顧欣賞美色,已是魂游天外。

  “公子!公子!”

  素裝麗人的兩聲輕輕的呼喚,鄭寅這才緩過神來,問道:“你......你說什么?”

  素裝麗人仍是一臉微笑,眼光波動,不以為意,輕聲問道:“不知公子此來何事?”

  “何事?”

  鄭寅壓了口口水,心道:老子是跑路過來的,哪里有什么事情。

  鄭寅尷尬的笑了笑,若無其事的說道:“也是閑來無事,不知怎么就來到了此地,也許是緣分吧?”

  素以麗人疑惑道:“緣分?”

  鄭寅點點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對!就是緣分!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前些日子,我還在千里之外的云南,今日卻坐在姑娘面前,這不是緣分是什么?”

  “你這小孩兒,憑你也配和我家娘娘講緣分!”

  鄭寅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一臉神色不善的小丫頭,懶得和她斗嘴,美人當前,我得保持點紳士風度。

  素衣麗人呵斥道:“甜兒,不得無禮!”

  甜兒這小侍女居然有恃無恐,怒視著鄭寅,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可知我家娘娘是何人?就敢在這里風言風語,年紀輕輕的不學好,十足的無恥之尤。”

  鄭寅一臉的莫名其妙,心道:在這云韶苑還能是何人?除了犯官之妻就是犯官之女。

  鄭寅問道:“你叫她娘娘,還能是皇后娘娘不成?”

  甜兒一臉傲嬌,大聲說道:“我家娘娘雖不是皇后,卻是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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