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管家一路低著頭似是在煤炭里找些什么,但每次剛要進去,就有人路過,正當他再次嘗試的時候,一個小廝跑過來,哭喊著:“紋管家出事了,你快看看吧?!?p> 紋管家是個40歲的小老頭,留了一撮胡子,整了整衣衫,正色:“能出什么事?成天毛毛躁躁的,一點規(guī)矩也沒有?!?p> 那小廝低著頭:“是...是...似乎是莫護衛(wèi),莫護衛(wèi)原本還好好的,但是回到家門口沒一會就暈過去了,后來大夫判定他是死了??!”
秦夢在后面觀察著,拉著張獻抄小道回到莫宇的住處。
張獻不知從何處背了一個藥箱回來:“我來看看。”
張獻裝模作樣的坐在床邊診脈,一本正經(jīng)的和一旁的小廝胡說八道:“經(jīng)我診斷,莫護衛(wèi)已經(jīng)奄奄一息,是中毒身亡。”
旁邊甚至還有能質(zhì)疑張獻的人存在:“胡說?你個小娃娃,不懂醫(yī)術(shù)在我面前裝什么?莫宇分明是自殺?!?p> “哦?自殺?”張獻狐疑的看著那人:“若是莫護衛(wèi)是自殺,那就奇怪了,我怎么沒看懂莫護衛(wèi)身上有任何自殺的痕跡,甚至是小小的出血都沒有?”
“咬舌自盡,你看他脖子處已然有了淤青,這和洛眉的情況一樣,難道莫護衛(wèi)真的不是兇手?兇手是另有其人?”
旁邊的人都喊開了:“兇手另有其人??!”
秦夢站在一旁聽著這一聲聲叫響,轉(zhuǎn)身看著對她眨眼的張獻,笑著:“真有你的?!?p> 魏玄過來的時候,有些驚訝,莫宇怎么突然就死了,這件事情變得越來越詭異。
秦夢看著魏玄過來,過去招呼:“師兄。”
魏玄卻無心理會秦夢,徑直朝著莫宇的尸體過去:“這是怎么回事?”
秦夢礙于人多,一時無法將真相告知魏玄,卻見魏玄試著把脈,摸著鼻息,疑慮:“這和洛眉的死因并不相同,看著相似,卻是不同的。”
真相過去拽起魏玄:“魏公子,你那邊進展的如何?”
魏玄恍然:“啊,我才跟著紋管家到了那邊,就聽到這邊喊著莫宇死了,就跟著紋管家過來的,紋管家方才一直盯著煤炭里面看,或許是里面有什么?”
“難道是藏寶?”秦夢笑著:“我方才聽著院子的婢女說,紋管家這人什么都不愛,就是摳門愛錢,對于財寶更是愛不圣手,甚至還想要獨吞平時武林中人送給代盟主的東西?!?p> “紋管家沒那么大的膽子,就算是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覬覦代盟主的東西,至于你方才提到的煤炭,或許里面不是財寶,是秘密呢?”張獻看了眼秦夢:“我和小夢夢在這邊一直盯著莫宇,未見有人對他投毒?!?p> 魏玄點點頭,狐疑的看著秦夢:“你是不是瞞著我什么?”
秦夢湊近魏玄的耳朵,幫剛才對莫宇做的,和張獻密謀的事情說了一遍,魏玄還沒指責她,張獻就開始解釋:“秦姑娘也是好意,魏公子我們當以大局為重?!?p> “是以大局為重?!鼻貕粜÷暩胶蛷埆I的話,又怯怯的看著魏玄:“師兄我知道錯了,下次絕不胡亂做事了?!?p> 魏玄指著秦夢:“你??!”
張獻看秦夢和魏玄認錯樣子像個孩子一樣,心中一喜,又想著他是和大公主訂過婚的人,就算對秦夢有好感也要及時止住。
于是張獻故意錯后一步,有意無意的忽視秦夢。
而其嗯么大大咧咧的絲毫沒有看懂張獻的行為,轉(zhuǎn)身關(guān)心:“獻哥哥你身體不舒服嗎?怎么落后那么久?”
張獻故作咳嗽的樣子:“咳咳咳,我...我是累了,但不礙事,你們走在前面,我跟著就行?!?p> 魏玄見狀,忙說:“張公子若是累了也不必跟著,回去守著莫宇吧,莫要讓人起了疑心,他要是餓了就給他些食物,也別讓他出事?!?p> 張獻點頭,看了眼秦夢就走了。
秦夢不明所以的偶去問魏玄:“師兄,他怎么了?”
魏玄搖頭:“不知道,倒是你啊,以后不要再做這么沒道理的事情了,知道你是為了辦案好,如果莫宇真的是兇手,這一切我們就白布置了。”
秦夢堅定的看著魏玄:“師兄,我知道,這件事情我做的不對,但是對于莫宇,我愿意相信他和洛眉是真心相愛的,我也相信不是他殺的?!?p> 魏玄皺眉:“憑什么?證據(jù)呢?莫宇殺人還是沒啥人,大家只看證據(jù),或者還有人連證據(jù)都不惜的看,就會輕易定罪。”
“人言可畏這四個字,師妹怕是要好好學學!”魏玄氣的拂袖,秦夢諾諾的跟在他的后面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