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噴射四周,血腥的味道席卷了秦夢的嗅覺,秦夢只覺得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聞著人的血腥,滿眼都是莫宇倒地的畫面。
魏玄借機過去扶著秦夢,秦夢有些害怕的看著魏玄:“為什么?明明他沒錯?!?p> “這件事情誰都有錯,莫宇的錯是悔,紋管家的錯是過分的愛?!蔽盒碇堑脑?,讓秦夢對這個江湖有了新的定義。
秦夢慢慢靠后,對著走過來的代盟主作揖:“代盟主安?!?p> 紀(jì)實瞧了瞧秦夢:“秦姑娘真是一展當(dāng)年陸大俠的雄風(fēng),不僅武功卓然,更是聰明智慧,如此一來,便是魏公子和秦姑娘這一隊加分了。”
雖然加了分,但秦夢卻眼眶紅紅的盯著紀(jì)實:“代盟主很抱歉我們把你的武林大會攪亂了,如果沒有繼續(xù)追查,或許莫宇就不會...”
“我和莫宇其實早就知道了,當(dāng)初在山門口也是我極力阻止,可民心所向,我們?nèi)绾我膊辉撟鍪虏还芰?,?..沒想到會讓諸位牽扯進來,紋管家早年被發(fā)現(xiàn)取血后,我就已經(jīng)廢了他的武功,讓他繼續(xù)做管家之職,但...沒想到會有今日之禍。”紀(jì)實嘆氣。
紀(jì)實轉(zhuǎn)身,看著武林同胞:“諸位都是江湖俠客,也都不拘小節(jié),今日之事也就了了,至于紋管家,念著他失心瘋,關(guān)入府中,時刻找人看著。”
紀(jì)實甩袖離開,獨獨看了一眼秦夢,秦夢一怔。
張獻瞧著紀(jì)實的眼神瞟到了秦夢:“走吧。”
秦夢失意的走在前面,魏玄沒有跟過去,反倒是落在后面,被在現(xiàn)場聽得一臉懵的晚櫻攔著問東問西。
張獻卻看得出秦夢的情緒不對,追過去:“小夢夢,你怎么了?看你表情不對?!?p> 秦夢頓頓:“我沒事,小鼓還在等我,先回去了?!?p> 張獻看著秦夢的背影離開,又回頭看了眼魏玄,百無聊賴的走了。
秦夢回去后,小鼓端著熱茶:“主子,你回來了?”
秦夢嗯了一聲,接過小鼓遞的茶,皺眉:“今天怎么這么早端茶?你是有順風(fēng)眼知道我回來?”
小鼓笑著:“不是,這是我燒了四五次的茶水,主子回來的比我預(yù)料的早,事情都解決了嗎?”
“嗯,莫宇死了,情況不太一樣,具體的你去問師兄吧,我累了,要回屋子里躺一會兒?!?p> 小鼓看秦夢面無表情的樣子:“主子,你怎么了?”
秦夢回到房間后就把門關(guān)緊,小鼓去敲門也沒人開,小鼓守在門口,坐在門前的門檻這看著。
魏玄被晚櫻纏了一路,回頭解釋:“晚櫻公子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在武林大會幫你了,沒必要事事都跟著我,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加分了,你沒必要跟著我獻媚了。”
晚櫻傻愣愣的看著魏玄:“魏公子,我跟著你不是為了得到什么,而是真的需要尋求你的幫助,我們?nèi)f家堡最近也遇到些麻煩,總是遇到附近的山匪打劫,不知道魏公子可有良策?”
“萬家堡智者無數(shù),何須我來橫插一腳?”魏玄不屑的看著晚櫻:“若是閑來無事,不如可以去練練武功,增長武義?!?p> 魏玄轉(zhuǎn)身離去,路過秦夢的別院,看著小鼓孤零零的坐在門口,皺眉,過去詢問:“秦夢還沒回來?”
小鼓聽見是魏玄的聲音,趕緊說:“魏師兄,主子一回來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了,我怎么喊她都不開門,你要不勸勸她?”
“沒事,她就是沒見過血腥,以后見慣了就好了?!蔽盒Z氣平淡,似乎是見慣了血腥的場面。
秦夢坐在屋子里摔了一盞茶杯:“我以后再也不要見到血腥了,莫宇沒錯,我還是這樣認為?!?p> “判斷一件事情不就是去偽存真的過程?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要過早的信任每一個當(dāng)事人,即便他說的再像真的,也終歸不是真的?!蔽盒椭^。
小鼓在旁聽得迷茫:“魏師兄,你們說得什么???我怎么完全搞不懂?!?p> “啊,今日莫宇的案子已經(jīng)破了。”
“你們出去了三天,我那茶都熱了好幾輪了?!毙」拿黠@是嫌棄秦夢他們查明真相的過程慢。
魏玄則淡淡的說:“各種細節(jié)你還是聽雄安那個版本的吧,明日他會說與你聽的。”
小鼓嘟著嘴:“不說就不說,還推給雄安?!?p> 魏玄笑笑:“師妹,我這就走了,你緩緩,日后這樣的事情可多了,你這樣小的膽子,還怎么闖江湖?”
秦夢在里面儼然氣的不行,大喊:“誰說我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