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理了理衣衫,身后的人上了一盤棋,棋局是一盤黑棋圍著一顆白棋,如何破解?
老爺子在棋盤上來后只字未發(fā),秦夢卻已經(jīng)走過去看著這棋局:“前輩明示,可是讓我們破解棋局?”
晚櫻湊過去,皺眉:“這棋怕是下不了吧?黑子那么多,只剩下一顆白子如何能下?”
張獻(xiàn)和魏玄與此同時圍了過來,在秦夢兩側(cè)站住。
晚櫻回頭看著在后面想著如何過河的人,催著:“實在等不了了,不如硬闖吧?!?p> 魏玄將晚櫻拽?。骸澳惘偭??”
秦夢捏著下巴:“這局像是無解,卻又仿佛暗示著有解?!?p> 張獻(xiàn)也在旁邊分析:“是,此局布局巧妙,雖然白子占于劣勢,黑子多于白子,但黑子雖多,卻心不齊,看著擺列的方向,左右不均勻,位置也都對不準(zhǔn),所以這局過的不是棋,是心?!?p> 秦夢看了眼張獻(xiàn):“沒錯,是心?!?p> 老爺子意味深長的看著秦夢和張獻(xiàn):“你二位與我說說?”
張獻(xiàn)示意秦夢先說,秦夢微微低頭看著老爺子:“前輩,您這局意在向我們傳達(dá)信息,白子雖少,卻完整,黑子雖多,卻不齊,也就是心不齊何以登頂,是否?”
老爺子沒說話,看著張獻(xiàn):“你說說?!?p> 張獻(xiàn)作揖:“前輩棋局高超,恕我冒昧,我覺得您在和我們傳達(dá),白子想要突破重圍,就要找到端倪,所以那邊才是山洞的進(jìn)口是嗎?”
老爺子看著秦夢和張獻(xiàn),哈哈哈大笑,拍手叫絕:“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你們才看了半柱香的棋局就已然明白了,那么就請吧?!?p> 魏玄沒想到這關(guān)這么容易就過了,就在所有人都往前走的時候,秦夢忽然拽著張獻(xiàn)后退,用飛刀刺破從空中落下的漁網(wǎng),皺眉:“前輩這是要甕中捉鱉?”
魏玄警惕的看著老爺子,問著:“前輩,方才我們破了棋局,不是已經(jīng)過關(guān)了嗎?這是何意?”
老爺子卻抬手運氣,一掌將魏玄和秦夢打散,秦夢捂著臉擋住灰塵,目光狡黠的看著老爺子:“敢問前輩是覺得輸給我們幾個小輩丟人,所以要殺人滅口?”
老爺子看著秦夢淡笑:“我若是那么小氣的人,你們怕是活不到現(xiàn)在了?!?p> 晚櫻只覺得和這家伙在這邊浪費時間,看著老爺子,質(zhì)問:“你就說怎么才能算過關(guān)?”
老爺子指著晚櫻:“你們當(dāng)中是有聰明人的,該如何去過關(guān),我告訴你了,豈不是自找苦吃?”
晚櫻覺得麻煩,舉起劍就刺了過去:“吃我一劍?!?p> 晚櫻的劍刺過去的時候,魏玄心里一驚,這家伙這時候要上去露拙。
晚櫻的劍才過來,老爺子一個側(cè)翻就躲了過去,晚櫻步步緊逼,老爺子步步后退,就在晚櫻以為他要得逞的時候,卻被老爺子一掌打了回來。
晚櫻落地吐了口血,張獻(xiàn)立即上去把脈:“沒什么事,就是被打飛了而已,沒有內(nèi)傷。”
聽到晚櫻被擊飛沒有內(nèi)傷后,秦夢做出了攻擊的動作,老爺子笑著:“小姑娘,看你年紀(jì)輕輕膽子不小,竟然要接我這掌?”
秦夢無語:“誰要接你的招,我們不過是路過,您這又是娘子灣,又是棋局,現(xiàn)在還在這叫囂,您有一點長輩的樣子嗎?長輩不都是讓著小輩的?您這怎么就不一樣了?”
老爺子笑看秦夢,指著:“你這丫頭有趣有趣。”
秦夢則是警惕的看著老爺子,生怕他什么時候一掌打過來。
魏玄和張獻(xiàn)扶起晚櫻,魏玄作揖,語氣淡淡:“前輩您就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吧,我們這一路也是從一群人中擠出來的?!?p> 老爺子只淡淡的看了眼魏玄,卻沒有半點要退的意思。
秦夢卻走過去攔著魏玄:“有話好說?!?p> 秦夢仰著頭招呼:“前輩,您看這樣如何?您啊年事已高,我們也就不一起和您比武了,不如我請您看場歌舞吧?!?p> 秦夢和魏玄張獻(xiàn)對視,魏玄從腰間歇下笛子,張獻(xiàn)卻為難的看著秦夢:“這琴那么大,我隨身揣不下?。俊?p> 老爺子看秦夢點子那么多,便也就讓屬下拿了一把琴過來。
張獻(xiàn)得了琴和魏玄一琴一笛演奏起來,秦夢手拿著劍開始飛舞,一邊飛舞一邊說著:“浮生問,誰人能笑傲。”
“萬載江山,不如美人一笑?!?p> 秦夢一舞完畢,和老爺子作揖:“前輩,能否看在我們逗您一樂的份上,讓我們過去?”
老爺子表情嚴(yán)肅的讓手下人圍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