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山頂?shù)穆肪酮q如通往人生的路一樣,魏玄看了眼秦夢:“走吧?!?p> 秦夢嗯了下,張獻跟著秦夢的后面走著,一路上都是荊棘叢,草地里隨時都有呲呲、嘰喳的昆蟲叫聲,本就對樹林不熟悉的晚櫻用手死拽住魏玄的胳膊。
魏玄回頭看他時,只見他可愛的笑笑:“魏兄,保護我。”
魏玄汗顏,晚櫻這么一個大男人還要躲在他身后,秦夢回頭望著晚櫻,忽而說:“我們需要快走些,等過了晌午,樹林里的方向就不準了。”
秦夢又叮囑張獻:“張先生,麻煩等下在沿路看到能夠醫(yī)治外傷和內(nèi)傷的草藥就屯起來?!?p> 張獻點頭:“明白了。”
魏玄過去跟著秦夢:“行啊,現(xiàn)在都知道以退為進了?!?p> “剛才奉先前輩的幾掌打的我們猝手不及,若不是前輩對晚櫻手下留情,我們怕是現(xiàn)在埋得就是他的尸骨了?!鼻貕舭櫭?,奉先前輩是陸家莊莊主的師父,是秦夢和魏玄的師祖,于是秦夢問著:“剛才看到師祖,你怎么不套近乎?”
魏玄眉頭緊皺:“師祖看的是你又不是我,而且我能感覺到師祖覺得你更有武術(shù)天賦,不然他怎么能單獨提拔你?還要收你為徒?!?p> 秦夢推了一把吃醋的魏玄:“看把你小心眼的,剛才不是我破的棋局嘛!師祖對我有點印象也是正常的,你還要小心眼?”
“我沒有,我武功這么厲害,也不需要前輩給我指點,只有你這種菜鳥才需要?!蔽盒啦怀姓J自己是在吃秦夢被前輩看中的醋。
晚櫻一直掛在魏玄的身后,秦夢不禁回去看晚櫻:“晚櫻公子,你們?nèi)f家堡的絕活是掛著嗎?”
晚櫻沒懂秦夢的意思,問著:“小美人,你說的是何意?”
“我是說躲在其他男人身后是你們?nèi)f家堡的專利嗎?”秦夢笑著。
晚櫻現(xiàn)下已然是聽明白秦夢的意思是嘲笑他們躲在別人身后,忽而站住,手搭在胸前:“胡說,我們?nèi)f家堡都是堂堂七尺男兒,男兒都是不怕死的。”
“是不怕死,怕那些蟲子啊、蛇??!”秦夢越說,晚櫻就越往魏玄的身后鉆。
張獻在旁插嘴:“這還不是膽小?”
晚櫻對著張獻做了一個威脅的表情,卻被秦夢拿劍抵?。骸白⒁饽愕膽B(tài)度,不許對自己人橫眉豎眼,否則我就不客氣了?!?p> 秦夢有拔劍的動作,魏玄緊接著拉開晚櫻和張獻的距離,嘆氣:“這徒弟內(nèi)斗,師父遭殃?!?p> 魏玄看著秦夢:“走吧,我們也就不耽擱了?!?p> 秦夢回視魏玄:“師兄是怕打不過我?”
魏玄不屑:“我那是不想和你一般見識,我一做師兄的,什么事情都和師妹計較,我還要不要活了?!?p> “那你剛才還因為師祖提攜的是我,不是你而惱我。”秦夢嘟著嘴。
魏玄眼神看向別處:“我有嗎?師妹記錯了,我剛才一直都在說師妹運籌帷幄,事事都考慮周全,我可沒說我吃師祖喜歡你醋了。”
秦夢不和魏玄糾纏,倒是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在旁采草藥的張獻,張獻不爭不搶的性格,在隊伍里與晚櫻、魏玄都形成了對比。
晚櫻則是掛在魏玄的身后看著秦夢和魏玄吵架。
晚櫻看差不多的時候,也說幾句:“我說小美人兒,你這這么強勢可不好,是容易被我們男人嫉妒的。”
秦夢沒說話,在張獻采了草藥后,便也就走了。
張獻跟著秦夢,魏玄和晚櫻自然跟過去,張獻走在后面,語氣淡淡的:“過了娘子灣,現(xiàn)在要過仙人洞了?!?p> “一個小小的娘子灣就有人把手,還是內(nèi)外兩個對抗路線,如此看來仙人洞怕是更不好過了。”
“難不成會讓我們驗尸?”晚櫻不屑的看著張獻:“你就是過于杞人憂天了,本公子覺得無事,我們就是走過去就好了?!?p> 秦夢等人才到仙人洞的門口,就已然聽到洞內(nèi)的廝殺聲,洞口沒有任何把手的人,秦夢看了眼魏玄。
魏玄猜測:“大概這就是仙人洞的那關(guān)了,怕是要互相廝殺啊?!?p> 在魏玄說著的時候,原本被落在后面的人也從各處集合在仙人洞的洞口。
其中一人指著秦夢:“這不就是方才飛過娘子灣的陸叛徒的弟子嗎?剛才不還是領(lǐng)先嗎?怎么就被我們追上了?”
秦夢皺眉,別人可以說她,但絕不能侮辱她的師父,轉(zhuǎn)身:“我再說一遍,我?guī)煾覆皇桥淹?,你們口口聲聲秉承著江湖大義的人,有誰是真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