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一行人在遭到伏擊之后,雄安拉著張獻躲在后面,張獻卻要沖在前面和秦夢一起。
雄安大喊:“公子你理智一點,你是盟主,掌控武林大小事情,你要是出事了他們可怎么辦?”
秦夢回頭看了眼張獻:“躲在后面去。”
秦夢飛身而起,從腰間抽下鞭子,一鞭子將城池的守衛(wèi)打倒在地,其他幾個侍衛(wèi)看著秦夢拿著鞭子,紅著眼的樣子,嚇得丟掉了鞭子,而魏玄在打完旁的人撤到秦夢一邊的時候,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端倪,看著秦夢:“運氣?!?p> 魏玄按住秦夢坐在地上打坐:“目視前方,運氣,放慢呼吸。”
張獻和雄安躲在樹后看魏玄拉著秦夢打坐,雄安見著秦夢在打坐,吐槽:“果然女子練武就是不行,動不動就要打坐運功?!?p> 張獻推了一把雄安:“別胡說,許是遇到什么事情了?!?p> 雄安被張獻推了一把,張獻快步走過去,雄安舉著令牌:“少谷主回來了,你們愣著干什么?”
“少谷主?少谷主不是死在外面了?”樓上的侍衛(wèi)猝不及防的聽到少谷的名諱。
雄安仰著頭大口破罵:“我呸,少谷主不過是在外游歷,你們竟然詛咒他,看我進城不扒了你們的皮!”
張獻眉心鎖著:“閉嘴?!?p> 秦夢運功之后,看著張獻:“走。”
張獻攔著秦夢,詢問身體狀況:“你沒事吧?剛才是受傷了嗎?”
秦夢搖頭:“不是,我也不知道最近運功,動內(nèi)力的時候總會失去心智,不受控制?!?p> 魏玄拿過秦夢的手,按在脈上,眉心緊鎖:“目前還看不出端倪,需要觀察觀察才能做決斷?!?p> 張獻擔(dān)憂的看著秦夢,過去攙扶:“我扶著你吧?!?p> 秦夢婉拒了張獻:“不用了,其實我還好真的?!?p> 張獻瞧著秦夢臉色無恙,才走到城門下,仰著頭,眼睛看著守衛(wèi):“我就是你們都以為死掉的張獻,還不把門開開?”
秦夢看著張獻一臉的認(rèn)真,又看了眼魏玄,皺眉:“怎么感覺這件事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
“盟主似乎和家里有很深的矛盾,家里的守衛(wèi)都不重視他?!蔽盒颤c點頭。
秦夢則是側(cè)身看著張獻,仰頭:“盟主你確定這是你家?我現(xiàn)在有點懷疑你不是親生的了?!?p> 張獻眉頭緊皺,看著秦夢:“我非繼母所生,我母親是父親的原配,在生我弟弟的時候難產(chǎn)而亡,后來父親扶小妾上位,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并沒有傳聞中那么好?!?p> 張獻側(cè)身看著秦夢和魏玄,笑著:“其實有件事情還沒有和你們兩個交待清楚,其實我是…我是赤龍谷的少谷主,我父親就是這赤龍谷的谷主,我的婚約也是真的,但我連人都沒見過,所以我想悔婚。”
秦夢聽著張獻的話,心里縱然有些茫然,但看著張獻佯裝堅強:“你連人都沒見過就否定人家?未免也太不負(fù)責(zé)任了,男人要有男人的擔(dān)當(dāng),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是自古以來的規(guī)矩?!?p> 魏玄拉開秦夢,皺眉,壞笑:“小師妹你又沒有和別人定親你就考慮的這么多,那你要是有了心上人不得讓人家負(fù)責(zé)到底?”
魏玄的調(diào)侃讓秦夢有些尷尬,秦夢看著魏玄,白眼:“說的好像你有人要一樣?!?p> 魏玄扯著秦夢的胳膊站在張獻的身邊,張獻笑著:“好了不要鬧了,好好想想我們要怎么進去?”
秦夢指著:“這是你家,你不知道怎么進去,我們怎么知道?”
張獻嘆口氣:“我很早之前就離開家了,從小就體弱多病,大多數(shù)時候我自己都分不清我是在家還是在外面,我這種人不配有家?!?p> 雄安看著張獻:“自打我家夫人離世后,我家公子就沒了依靠,他就只能另謀出路,自學(xué)醫(yī)學(xué),雖然公子游歷的地方眾多,但卻沒有一個地方有歸屬感。”
張獻嘆口氣:“我想想,我們該怎么進去?!?p> 魏玄聽了雄安的話也不客氣:“那我們沖進去好了?!?p> 秦夢攔著:“你瘋了?那么高的城池,我們還屬于地勢低的地方,我們沖進去不是被人當(dāng)成活靶子?剛才那幾個人不過是嘍啰,我們要是硬闖不得被箭射死?”
張獻恍然大悟:“那我們不如喬裝下,明日清晨便會開城門?!?p> 秦夢捂臉:“行吧行吧,我們今晚就只能露宿了?!?p> 張獻看著秦夢:“我們走吧。”
雄安跟在張獻的身后,魏玄則是看著秦夢:“你什么時候長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