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把自己堵在門口,雄安卻來喊魏玄過去。
雄安過來的時候,看見魏玄正望著秦夢的房門發(fā)呆,低著頭:“魏護(hù)法,我家公子請您過去一趟?!?p> 魏玄低著頭,不放心的瞧了眼秦夢的房門,點(diǎn)頭:“好,走吧?!?p> 魏玄過去后,張獻(xiàn)手背在身后,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手上的折子,笑著:“最近江南的武林貌似不太平,魏護(hù)法有勞你拿著我的手牌走一遭?!?p> 魏玄皺眉,他才剛回來,就又要出任務(wù),解釋:“盟主,你看要不要換個人去啊,我才回來,我這腳還沒落地呢,我就又要走啊,這給您辦事也太多了?!?p> 張獻(xiàn)笑笑,舉著手牌的手定在半空中,略帶尷尬的看著魏玄,眉頭皺著:“魏公子,我們合作這半年來,江湖的風(fēng)氣如何?”
“江西武林被管理的很好,我又去了江北武林,那邊的很多俠士也都開始洗手作羹湯,愿意去為老百姓奔波了?!蔽盒攘葍烧Z把最近半年的武林狀況表明。
張獻(xiàn)點(diǎn)頭表示:“我記得我最開始接觸江西武林的時候,他們的首領(lǐng)并不買賬,甚至幾度懷疑我、跟蹤我,最后還劫持了我父親的貢品車,他們現(xiàn)在呢?倒是一副乖乖的做派,這是為何?”
魏玄作揖:“是因?yàn)槊酥鞫魍⑹?,對待犯錯誤的人小懲大誡,并讓他們心服口服?!?p> 魏玄這話確實(shí)不是在恭維,當(dāng)時林安等人一直圍追堵截將谷主的貢品車全部劫走,若不是張獻(xiàn)三擒三縱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江西武林。
張獻(xiàn)的功勞必不可少,但是...張獻(xiàn)每次都總派他去做事,惹得魏玄心中不滿,以為留住心上人在盟主身邊就會方便見面,結(jié)果每天都要被安排出去做任務(wù)。
魏玄眼底的不甘惹得張獻(xiàn)沉思,張獻(xiàn)放下手牌,不緊不慢的說:“你不去也可以?!?p> 魏玄聽到這里眼睛都放光了,問著:“真的?”
張獻(xiàn)嗯了聲:“當(dāng)然,盟主我說話向來一諾千金,不過你不去,自然得換個人去,我看這瑤山散人待得時間也不久了,就讓她去吧?!?p> 魏玄聽了這話,也只好乖乖認(rèn)慫,秦夢去了他留下干嘛?立刻反口:“盟主,還是我去吧,瑤山散人一介女流不方便?!?p> 張獻(xiàn)笑笑:“不休息了?”
魏玄搖頭:“不了不了,我這就啟程,盡快給您回復(fù)?!?p> 待魏玄走遠(yuǎn)后,雄安一邊磨墨,一邊抱怨:“公子,你要是真想和秦姑娘履行婚約,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呢?你這樣一直派魏公子出去也不是辦法?!?p> “還有都半年了,谷主府您一趟都沒進(jìn)去過,您的病不能再拖了?!毙郯矒?dān)心的看著張獻(xiàn),皺眉:“公子您別嫌我多嘴,我就是覺得您就這樣貪圖和秦姑娘在一起的時光真的不好,明明她和魏公子都表明了心意,您何必呢?”
張獻(xiàn)苦笑:“我何時說我喜歡那個女人了?她從第一次見面或許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才一直都讓我跟著她,后來回到了赤龍谷,她現(xiàn)在成了大家眼中的少谷主夫人,你覺得我會允許我名義上的妻子和別人傳緋聞嗎?”
雄安看張獻(xiàn)言不由衷的樣子,低著頭楠楠:“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公子的脾氣秉性嗎?公子早就對秦姑娘情根深種了,根本不是秦姑娘讓你跟著她的,是你自己想著跟過去,不由自主的帶著我就跟過去了?!?p> “公子不過是介意她的身份,您想想你們兩個人初次見面不是在富麗的宮殿內(nèi),而是在竹木村村口,你們兩個共同經(jīng)歷了那么多,為什么不能給彼此一些了解的空間呢?公子您就別騙我了,這半年來,您每天都陪秦姑娘逛街購物,還樂此不疲,你們兩個一起去釀酒,一起去花海,一起做泥人,難道這些對你來說不開心嗎?”
雄安的話句句刺進(jìn)張獻(xiàn)的心里,張獻(xiàn)低著頭笑:“我怎么想重要嗎?”
雄安笑著:“公子您怎么想最重要了,只有您想好了,秦姑娘才會愿意去跟您一起面對???您怎么就確定秦姑娘不是因?yàn)楦袆硬藕臀汗釉谝黄鸬模俊?p> 雄安的話讓張獻(xiàn)想起了另一句話,真的愛是不在乎方式的,如果真的愛,就會想盡一切辦法給對方愛。
張獻(xiàn)笑笑:“好,我努力?!?p> 魏玄離開后,想著跟秦夢告別,秦夢聽到敲門聲開門,見到是魏玄,有些猶豫:“我...有話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