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的話明顯是在警告谷主看好他的女人,若是他的女人再出亂子他的劍難保不會刺穿那女人的身體。
谷主作揖:“魏護(hù)法放心,我一定看好那婦人,斷然不會讓她傷及我兒的性命?!?p> 魏玄表情淡淡的看著谷主,點頭:“有勞?!?p> 谷主離開后,雄安從房間里出來,對著為魏玄豎大拇指:“魏公子您真是太可以了,平時我們看谷主都是低著頭的,您這幾日倒是讓谷主抬不起頭來,他現(xiàn)在一直覺得虧欠我們公子太多?!?p> 魏玄抿嘴:“不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他若是沒做對不起盟主的事情,為什么我一說,他就知道怎么做了?”
魏玄側(cè)身對著雄安:“難道你不覺得從你們離開谷主府開始就是一個局嗎?”
“盟主作為少谷主從谷主府出去沒有人知道嗎?就算你們是晚上夜黑風(fēng)高的時候走的,第二天也得有人喊吧?”
“哪怕是有人喊了,也得一直找下去吧?可你們的谷主做了什么?不僅沒有找,反而兒子生了一個,這說明什么?”
“對他而言,兒子并不是最重要的,極有可能是當(dāng)時繼后上位,要清楚先皇后的余黨,所以才殃及了盟主的母親和盟主,這一切怕是并不簡單?!?p> 魏玄的分析引起了雄安的高度警惕,雄安回憶:“我記得很清楚,當(dāng)時我和公子逃出去的時候,谷主的侍衛(wèi)只在谷內(nèi)小規(guī)模范圍內(nèi)找了幾天,我們看到?jīng)]了危險,才混在出城的人群中離開的,按照你的說法就是谷主是故意讓我們走的,目的或許是為了救我們一命?”
魏玄拍手:“是了,除了這個原因,沒有任何其他的理由讓我相信一個父親會讓自己的兒子離開而不大規(guī)模的尋找,虎毒尚且識子?!?p> 雄安皺眉:“那若是谷主刻意放我們離開,公子身上的蠱又是誰下的?”
“是喜娘,或者是盟主的繼母授意喜娘這樣做的,喜娘一定還在谷主府內(nèi)?!蔽盒钢郯玻骸懊魅瘴乙タ纯茨枪戎鞣蛉?,這女人究竟有多少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
雄安低著頭:“我們這樣幾次三番的懷疑夫人,可卻沒有證據(jù),我們這樣會不會出事?”
“我們現(xiàn)在救的是武林盟主,武林的掌門人,誰敢攔我們?我們能出什么事情?”魏玄不屑的仰頭看著天。
雄安卻不安的說:“我倒是不怕你,我怕狗急跳墻,那夫人現(xiàn)在都敢種地,要是再受到我們的壓力,怕是不會去出家?”
“出家人尚且還有慈悲心腸,她沒有,去不了的?!蔽盒孕诺目粗郯玻骸坝袝r候莫要小瞧了女人,你看咱們的瑤山散人我?guī)熋?,我以為我們兩個是門當(dāng)戶對,結(jié)果呢?她莫名其妙的是大公主,盟主又是她的未婚夫?你說這怎么解釋?”
“千萬不要小瞧女人,有時候越不起眼的,可能越厲害?!蔽盒χ?p> 雄安意有所指的看著魏玄:“魏公子怕是在說秦姑娘不起眼?”
“我哪有?這是你妄自揣測!”魏玄躲開雄安的逼問:“你休要胡說,就算做不成愛人,我還是她師兄?!?p> “那你還總躲著她?難不成是覺得被師妹拒絕了沒臉見人?”雄安的話聽著像是調(diào)侃,實則是想試探魏玄對秦夢還有沒有非分之想。
魏玄語氣平淡:“我那是有公事在身,我什么時候躲著了?”
雄安白眼:“魏公子說什么就是什么,我有什么可辯駁的,就是不知道是誰,故意晚回來兩天,錯過了給秦姑娘送行的時間,要是沒有這次公子病發(fā),怕是有半年你都見不到她。”
魏玄皺眉:“現(xiàn)在我們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不見面是正常的,這么多年都過去了,也不差這一兩年吧?!?p> 雄安豎起大拇指:“公子還需要我照顧,我先回去了?!?p> 秦夢那邊抵達(dá)了虞山山莊,便被莊主盛情歡迎,梅莊主站在門口,笑臉盈盈的作揖:“見過瑤山散人,前日接到江湖令,掐算時間便知道您大概到了,所以在此等候?!?p> 秦夢作揖:“梅莊主有禮,想必魏護(hù)法已經(jīng)將我此行的目的提前告知了吧!”
梅莊主笑著:“正是,不過最近溫泉正在收拾,怕是您要等上兩天,后日您親自去拿便是,我們?yōu)榫让酥髟谒幌??!?p> 秦夢感謝梅莊主的大義,作揖:“梅莊主您對盟主的恩情,我們記下了,日后你虞山山莊的事情,隨時都可以到武林找盟主尋求幫助?!?p> 梅莊主大笑:“哈哈哈哈,散人客氣了,能幫助盟主是我們的榮幸,不需要什么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