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其中等身體適應過來,林耀便感覺昏昏欲睡,正準備在里面小憩一會,緩解一下疲乏的身體,外面忽然傳來管家的聲音:“少爺,老爺請你過去?!?p> 林耀納悶,不知這時候林義找他何事,但還是起身,在下人的服侍下用溫水沖去身上的藥湯,穿衣離開。
來到大堂,林耀看到除了林義之外還有兩人,一個中年男子以及一個小女孩。
林義熱情介紹道“臭小子,這是張世叔,還不過來拜見。”
“見過張世叔?!?p> 林耀乖乖給他行了個禮,站在旁邊。
“他來此是聽說你醒轉過來,特地帶孫媛與你一見?!?p> 林耀看看他旁邊坐著的小女孩,是一個只有十一二歲的小丫頭,粉雕玉琢很是漂亮。
見他看過來,小丫頭嬌羞的低下頭,擰著手帕,不敢抬頭。
林耀一時摸不著頭腦,不知對方帶她來是什么意思?
翻了下以前林耀的記憶,臉色頓時古怪起來,這小丫頭竟然是他的未婚妻。
他還是個八歲的孩子,小林耀還是跟小鉛筆,就有了未婚妻?玩呢?
不過林耀看看小丫頭,粉雕玉琢很是漂亮,雖還沒有長成,但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長大了也是個美女,他自然沒有反對的意見。
感覺這次重活一世也不錯,還沒長大呢,家業(yè)有了,老婆有了,還是個美女,妥妥的人生贏家。
還是躺贏,贏在了起跑線上。
卻聽林義接著道“而且你孫世叔愿意教你家傳武學追風腿……”
臨山縣、追風腿,林耀心中一震,看了下他這孫世叔,忽然想到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
“孫世叔是不是孫鴻昌?是不是有個失蹤的老祖叫孫華?家中字輩是不是鴻新世緒,敬迪前光,傳家孝義,詩書啟秀?”
“你怎么知道?”
“沒什么。”
此時林耀心中已然涌起軒然大波,他第二世就叫孫華,有個長子叫孫鴻昌。
“鴻新世緒,敬迪前光,傳家孝義,詩書啟秀”是他給孫家定下的字輩。
重生到了前世的家族旁,你說他見到孫鴻昌該怎么喊?
按照孫鴻昌現(xiàn)在的身份,算是自己的世叔,問題是他是自己的兒子,親兒子,自己上一世的種。
去喊他世叔,怎么可能!
臉皮再厚,也不能這個喊法。
想到剛才好像就喊了孫鴻昌世叔,林耀都不知該如何形容。
那這小丫頭……
林耀忽然反應過來,那要是按照前世的輩分來推斷,這小丫頭不是自己的孫女,親孫女。
也不對,輩分最主要的是依照血緣關系,而現(xiàn)在他跟孫媛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
再說自己比她還小,怎么可能有個比自己還大的孫女。
可按照思想意識來說,那的確就是自己的孫女,到底該怎么算?該如何應對?
頭疼的揉揉腦袋,林耀不再想這個問題,車到山前必有路,現(xiàn)在他既然重生成為林耀,便是林耀,上一世種種,又與現(xiàn)在的自己有多大關系?
人生在世,自當與世同移,隨機應變。
這問題若是引申下去,就是一個矛盾的哲學問題,他又不是哲學家,管這個干什么。
憑本心做事便好。
林義笑著解釋道“我兒保證是聽到你的大名,感到震驚。能娶到令愛這是我們林家的福氣?!?p> “不行,我不能娶她?!?p> 林耀急忙反對,開玩笑,他不知道也到罷了,既然知道對方是自己的孫女,他又怎么可能娶她,哪怕沒有血緣關系也不行。
世上美女多了,只要有本事,想要什么樣的找不到,他吃飽了撐的非得找孫媛。
“為什么?”
這個……
張勤一時不知該如何反對,他總不能告訴對方,這是自己的孫女吧,那這兩個家伙必然以為他失心瘋,必然將他嚴加看管,想辦法治病。
到時各種藥方、偏方、巫蠱、迷信,給他來個遍,不被折磨死才怪。
“我認為我們不合適?!?p> “你個小屁孩有什么認為的,再說你們是指腹為婚,換了生辰八字的,豈有反悔的道理。”
我去,林耀都不知該如何辦,還指腹為婚,你們關系夠鐵啊。
一咬牙說“今生我矢志以武通神,追尋武道最高境界,決定終身不娶?!?p> 林義大怒,起身就要打人,看到孫鴻昌在旁邊只能強壓怒火,賠笑道“小小年紀胡說八道,讓孫兄見笑,日后我一定嚴加管教?!?p> 孫鴻昌擺擺手,毫不在意:“沒事,有夢想是好的,再說小小年紀哪里懂得什么是婚姻,什么是女人?過兩年等大了,你不急,他也著急。”
“對對對。”
林耀無力吐槽,對你個毛啊,不要在小孩面前開車好不好。
出了這事,本來說是要介紹兩人相見,也沒了興致,孫鴻昌聊了兩句,隨即告辭離開,顯然表面說沒事,心里也是有氣。
林義笑著將他送出門,等兩人離開,臉上頓時冷若冰霜,道“誰告訴你練武就要終身不娶?”
“反正我不同意?!?p> 林耀將頭一耿,說什么也不同意。
氣得他渾身發(fā)抖,道“好好好,你想終身不娶沒問題,月例你也別要了?!?p> 說完,一甩袖氣哼哼離開。
林耀不以為意,不要就不要,多大點事,身為一個穿越者,難道還沒有掙錢的手段?
就那每月十兩的月例,他還不看在眼里。
比如說白糖,古代是沒有白糖的,只有紅糖以及糖霜。
糖霜是紅糖熬制冷卻后,表面凝出的薄薄一層霜,然后用特制的竹篾輕輕刮下來,一千斤紅糖才能出一兩。
物以稀為貴,加上那種潔白如霜的高貴感,達官貴人們用來彰顯富貴,實在是再合適不過。
造就了糖霜昂貴的價格——一兩白銀一兩霜。
而紅糖是一兩銀子五斤紅糖。
以一斤十六兩計算,足足差了八十倍。
而制作白糖其實很簡單的,只要用黃泥脫色便可,這樣高的利潤,還會怕手里沒錢。
想到美好處,林耀要就準備去實驗一下,忽然想起一事,停住腳步,臉上露出苦笑。
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商機,直接用黃泥脫色法,從紅糖中提取白糖,獲得了第一桶金。
現(xiàn)在,哪還有這樣的好事,白糖早已是孫家的支柱產(chǎn)業(yè),暢銷全國,為孫家?guī)頍o盡的財富。
只能說走自己的路,讓自己無路可走。
如果他上一世沒有拿出黃泥脫色法提取白糖,那現(xiàn)在就可以拿出來,增加自己的底蘊。
哪怕不能獨占利益,作為黃泥脫色法的發(fā)明者,也能有足夠好處,林義想要封鎖他的財路,讓他屈服,根本不可能。
可惜已經(jīng)不可能。
罷罷罷,他還是個孩子,要月例干什么,且一心練武,等武功練成,出去闖蕩江湖,劫富濟貧,還怕沒錢。
打定主意,林耀投身到武功的練習中,準備練成這名為青蓮功,實為白蓮神功的絕世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