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蔡文姬離去
張濤錚錚的看著地上只有一個木古箏,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蔡文姬的身影,張?zhí)炜谥休p嘆一聲緩緩的站起了身。
另一座山上,曹仁看著這一幕,他心中倒是有些不忍心,但是想到娘親對他說的話心中倒是好受了一些。
“世界處于黑暗之下時,也只有黑暗才可以向其并融”
這是卞玉兒的話,曹仁也一直銘記于心。
“仁兒,既然琴聲以過,那我等繼續(xù)吧!”
“是惇叔叔!”
曹仁說完便拿起了自己的雙刀。
“哎,怎么回事,琴聲怎么沒有了?”
“哎,好可惜啊,蔡文姬才女也只彈奏了一曲!”
“知足吧你,這可是我十八年來第一次聽到才女的琴藝呢!”
山間一眾家丁臉上有些失望的說道。
“哎,曲終人散??!”
“咦,不對,這不是張濤賢弟嗎?他怎么在這里?文姬姐姐難道回學(xué)院了?怪不得會彈奏如此哀傷的曲子呢!”
曹植嘆氣后,他便看到了另一座山上的張濤。
張濤此時倒是奮力的抱起了這重達(dá)五十斤的木箏。
“張濤兄沒想到能在這里見你,用不用兄弟幫你一臂之力?”
“不用了植兄,我娘子的物品理應(yīng)我來搬豈能勞煩植兄大駕!”
張濤沒有回頭便回到,曹植的氣息張濤太熟悉了。
曹植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可以在空中滑行數(shù)百米了,所以從另一個山頭過來也不是問題。
“那好吧,對了濤兄就在剛剛我又做了一首詩,濤兄可否一日?”
曹植聞言倒是興沖沖的說道,他的臉上凈是做詩的喜悅之色。
這首詩還是剛剛蔡文姬彈琴時他領(lǐng)悟的。
“這樣吧植兄,我們相約晚上再此論詩句如何,我現(xiàn)在要把這箏放回家中!”
張濤輕聲說道,這古箏太沉了,他可搬不了多長時間。
“那好吧,濤兄晚上戍時相約如何?”
“樂意之至!”張濤直接回道,這家伙可是張濤的任務(wù)他可不能把他放走。
“那個,濤兄你確定不用我搬?”
曹植看著張濤額頭的汗珠,他猶豫的問到。
“再和你噴一會兒黃花菜的涼了,搬啥?。 ?p> 張濤心中喃喃道,同時他倒是搖了搖頭。
“不必了,植兄告辭!”
張濤說完便快步往山下走去。
“哎,這都什么事啊,又不是生離死別,文姬把古箏留下干嘛!”
“不過這東西可真沉,都趕上一個成年人的重量了!”
張濤心中有些不解,隨后他一步一步的往府中走去。
張濤現(xiàn)在都有些后悔和蔡文姬來這么遠(yuǎn)的地方了,這家伙搬回去可真累。
“不知道夫君怎么樣了,有沒有回去,剛剛見植弟弟在那邊一定會幫夫君搬箏吧!”
在一處獸車上,蔡文姬看著窗外口中喃喃道。
蔡文姬一回到府中便坐上了馬車,她的速度很快,也就五分鐘便下山了,這哪五分鐘正是張濤和曹植談話時。
“筑基大比還有五天就開啟了,我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一定要獲得第一名!”
蔡文姬看著窗外心中有些堅定,她這么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張濤可以修煉。
張濤此時在一眾家丁差異的目光中一步一步的搬著古箏。
“快看,那不是張濤嗎?他怎么在搬箏?”
“你看他細(xì)胳膊細(xì)腿的,區(qū)區(qū)一個箏都搬不起來!”
“對啊,對啊,蔡文姬小姐跟著他,地估計都耕不了啊,這家伙行嗎?”
一陣陣的聲音傳來,張濤差點把古箏丟在他們頭上。
什么叫耕不了地,這話說的還是人話嘛!
“哼,膚淺,誰說我不能耕地的,我張濤絕對比你們強!”
張濤冷哼一聲后,他也懶得再理會這些愚蠢的家丁了。
“哼,我能修煉,你行嘛?”
家丁剛剛說完,曹植倒是走道了對方的跟前。
“汝剛剛說什么?”
“曹,曹少爺,剛剛小的什么都沒說??!”
家丁見狀連忙跪了下來,這家伙就是怕硬欺軟的家伙。
“哼,我說為什么家里整天烏煙瘴氣的,原來就是你們在作怪,取你一條舌,希望你以后管住你的嘴”
曹植淡聲說道,他手一揮一道劍氣相過那家丁的舌頭便掉了下來。
“嗚嗚!”
家丁臉上竟是難受之色,他哆哆嗦嗦的看著曹植。
“植兄其實你不必如此的,今日你割下他的舌,他日還有別人敢欺罵我張濤,只有我強大起來他們才能閉嘴!”
張濤見曹植走過來,他輕聲說道,張濤知道曹植一直都沒有走,在他身后跟著呢。
“濤兄,你放心,只要我曹植在曹家一刻,這些流言蜚語就別想進(jìn)君的耳中!”
“濤兄我見你已經(jīng)搬了數(shù)百米了,要不我來幫你吧!”
曹植保證道,同時還想幫張濤搬,不過倒是被張濤拒絕了。
“多謝植兄好意,植兄晚上可要多備些酒水!”
張濤直接說道,每次他和曹植喝酒時都讓蔡文姬來做擋箭牌說自己有家室不能喝酒的。
“什么?濤兄你終于想通了?你終于明白了只要詩和酒才是人生美事嗎?”
曹植聞言眼中一亮他驚喜的看著張濤。
雖然曹植才十幾歲,但是個子已經(jīng)和張濤一樣了,都是一米七五左右,張濤這個個子在這里已經(jīng)算是最矮的了。
“詩酒固然好,但植兄你是沒有理解女子的美妙,植兄,你想象一下你修煉完后有女子為你暖被窩的感覺!”
張濤試圖提起曹植的興趣。
“為什么要暖被窩啊,我練完劍渾身都是熱的,不冷!”
“再說了女人不就是生孩子嘛,上不了高堂!”
曹植一臉堅定的說道,他不理解父親和張濤為什么都沉迷到這里了。
“完了,這孩子沒治了,送火葬場吧!”
張濤聞言則是無奈的看了一眼曹植,這家伙就是一個直男啊。
“算了植兄,我就先走了,咱們晚上聊!”
張濤擺了擺手,他都想給自己一巴掌為什么要和曹植聊女人。
曹植點了點頭,張濤則是快步的離去了。
很快兩個小時后,張濤緩緩的吧古箏放在了床上。
“呼,終于搬回來了,真不容易啊!”
張濤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
“對了,我得趕緊準(zhǔn)備曹操的糧食了,得找一個放置糧食的地方,放在家里肯定不妥!”
張濤頓時想起了跟曹操的事情,他連忙打開門往外走去。
經(jīng)過搬古箏,時間都過去了,距離晚上也只剩五六個鐘頭了而已。
要是把上百斤糧食放在家中肯定會猜疑的,那還不如找個山洞放進(jìn)去,到時候要是曹操問起就說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還好解釋一些。
“我記得后山那邊有些山洞的,我倒是可以去那里!”
“而且那里人還很少,到是一個極佳的地方?!?p> 張濤喃喃道他快步的往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