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珩掛完電話,正準備回座位的時候,小孩們突然拉著一個服務員跑了出來。
“怎么回事?”黃子珩問。
服務生一臉焦急地對他說道:“這位先生,可以讓他們放我回去嗎?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p> “不行,要是沒有你的話,俊也的哥哥可能就要出事了!”步美著急地扯住了服務生的袖子。
而后,伴隨著光彥的解釋,黃子珩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俊也哥哥曾經偷偷給家里打過電話,說他是跟一個和夏目漱石長得很像的人在一起。而這個服務生正好知道這附近有一個像夏目漱石的人。
黃子珩僅稍微皺眉思考了一下,就對小孩子們說:“你們先稍等?!?p> 說完,他讓服務生跟他進店,找到老板,商量了一小會,就被老板喜笑顏開地送出來了。
“快帶我們去找那個人吧!”黃子珩說道。
服務生想到老板手上那疊,足可以抵他十天工資的鈔票,愣愣地點了點頭。
他帶領著大家去了一家角落書店。在書店里面,果然有一個神似夏目漱石的人,也就是書店的老板,不過這個老板的脾氣好像不算太好。
當光彥說到他像夏目漱石的時候,老板馬上變了臉,把眾人全轟出去了,似乎格外抵觸這一點。
也是,夏目漱石也不是什么長相很好看的帥哥之類的。
“這個老板好像確實跟俊也的哥哥沒有什么關系。”黃子珩低頭跟小大人似的柯南說。
“是的,”柯南語氣沉穩(wěn)地分析,“我剛剛去過這家書店的倉庫,并沒有可以印刷偽鈔的印刷機。”
“?。∫f印刷機,我知道車站前的報社這陣子剛進了一架新的印刷機?!狈丈蝗徽f,“就是警察局旁邊那棟大樓三樓的報社?!?p> “那里出入的人都是什么樣的人呢?”柯南立刻追問。
“那家報社的社長是一個老是戴著黑色寬邊帽的女人,報社規(guī)模不大?!狈丈忉尩?,“不過他們印的可不是什么偽鈔,是鎮(zhèn)上的情報雜志。再說怎么會有人在警察局旁邊印偽鈔呢?”
說完服務生覺得自己已經盡完了義務,對黃子珩鞠躬道:“請問,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吧!”
于是,黃子珩又給了他一疊十天的工資,讓他也喜笑顏開地回去了。
“那么,這家報社會不會就是……”步美小心地說。
“可是這跟夏目漱石沒什么關系??!”光彥陷入思考,“俊也哥哥不是在夏目漱石的旁邊嗎?”
突然,柯南好像想到了什么,他用特別正經的語氣科普道:
“于石上漱口,以水流為枕,這個有名的故事,就是由漱石而來的,也就是古怪的意思?!?p> “平常,一般人都是在水流旁邊漱口,以石頭為枕睡覺的吧。偏偏逆道而行的人指的不就是那些怪人嗎?”
“對,一般來說要制造偽鈔,應該都會要找個掩人耳目的鎮(zhèn)郊才對,但是他們偏偏選擇了最熱鬧的車站前面。而且,還把他們的據點放在警察局旁邊?!?p> “這種行為乍看之下,的確非常古怪,但是再也沒有任何位置能比這里更能制造警察的盲點了。我想俊也的哥哥想要傳達的,就是這個意思吧!”
這個解釋勉強還算過得去。
不過,比起不知真假的“案件”后續(xù),黃子珩對柯南的狀態(tài)更加好奇。
真的有,這樣的小學生嗎?
那邊柯南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被觀察,還在繼續(xù)推理。
“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你哥哥應該就在那家報社里面。”柯南篤定地抬頭望向印有“大渡間新聞社”字樣的地方。
于是孩子們就前往報社旁的警察局,跟警察們解釋了這個情況。
只可惜警察對孩子們的解釋表現(xiàn)得十分不以為然,甚至連黃子珩這個大人的話也不好使。
扯皮了許久,一向好脾氣的黃子珩都有些不耐煩了。而且最雪上加霜的是,一眨眼的功夫,孩子們都不見了。
“這些小孩都跑去哪里了?”他問一個一直在某處閑坐的年輕警察。
“不知道,好像就是往你們剛剛說的報社去了?!彼麚现^回答。
“什么時候走的?”
“就剛走沒多久啊?!本斓谋砬楦裢獾?。
而黃子珩是徹底無語了。
那你不早點提醒我?!
小木錢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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