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生死兩茫茫,
????????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
看著孫胡二人狼狽而歸,黃莽一改往日的溫文爾雅大善人模樣,勃然大怒:“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們。來人,搭設(shè)祭臺!”隨后,怒沖沖摔袖而去。
洗浴沐衣,黃莽身披冠龍吐珠蟒袍,腰懸三尺寶劍穿戴整齊走向祭臺。
只見黃莽右手長劍直指蒼穹,左手不住的打結(jié),同時口中喃喃有詞,不知所云。
頃刻之間,本來萬里無云的藍(lán)天頓時黑云密布,狂風(fēng)驟起,眨眼的時刻電閃雷鳴,大雨傾盆。
約摸半晌之后雨息風(fēng)停,明晃晃的太陽又鉆出來了,照的周圍亮堂堂,很是炫目。
這時候,祭臺上的半空中,一幀書品飄然而至,輕輕落在黃莽的面前,封面三個血紅大字十分醒目:“生死簿”!
“生日簿”一出,天下血流成河!
雙手捧著“生死簿”,黃莽欣慰地獰笑著。
凡旸韶陽二人一路奔波,來到三水鎮(zhèn)。
三水鎮(zhèn)沒有三條水流,偏偏有兩座山峰,巍峨聳立。因整年整月氣候干燥,少雨缺水,老百姓起名為三水,以祈求老天爺多下雨,少晴天,稻穗谷滿天!
“你看,”凡旸一路不停的教導(dǎo)韶陽,“那人頭頂黑,走路東搖西晃沒有正方向,并且相貌猥瑣,衣衫不整,今日肯定大難臨頭?!鄙仃柖ňσ豢?,也看出了端倪。
“還有那個漢子,”凡旸仔細(xì)一看猛的一頓,沒有言語。
“咋了,師父。”韶陽急問。
“走,閃一旁讓他過去,此人面帶桃花不是好人,但身懷絕技,我不是他對手,”凡旸道。
“師父,我看未必,”韶陽運(yùn)轉(zhuǎn)雙目,已然看出了漢子的命門,“可是我沒有把握一擊必殺,待他身心俱疲時方能成事?!?p> “跟上他!”有韶陽的信心十足,能夠關(guān)鍵時候臨門一擊,定能成事。想到這里凡旸心里大定,感覺稍微有點(diǎn)把握贏他,但也不能等到他身心俱疲時再下手,不然屆時不知誰家的女子就遭殃了。
緊緊跟隨此人來到后山。
后山有一處瓜田,未到瓜熟蒂落的季節(jié),瓜農(nóng)的草棚破破爛爛無人修繕,破簾半扯隨風(fēng)搖曳。草棚里一名女子被五花大綁,拼命掙扎無果。
那個漢子上前邊松綁邊調(diào)戲:“大妹子,只要你好好的配合,哥滿意了就放你回家,好不好?隩,對了,小妹妹你家在哪里?”
不遠(yuǎn)處的草叢里凡旸二人聽得真清看的分明,內(nèi)心的無名業(yè)火熊熊燃燒起來。韶陽按耐不住欲動手,被凡旸按住,示意再等等。
韶陽很心急,再等一個少女的清白就沒了!
凡旸一刻不停的結(jié)手勢,快速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的能力,一旁的韶陽左右天眼互開瞪的溜圓,像杏核一樣,緊緊盯著陌生人,伺機(jī)行動。
說時遲那時快,黑衣漢子猛然覺到不妙,連忙停止侵犯迅速出棚,也沒有廢話,朝來犯之人發(fā)出的無形力量纏斗在一起。
黑衣大漢姓孟名種字傲天,自幼天賦異稟,是練武的好材料,無門無派,偶遇一個仙人指點(diǎn)迷津,練的一身絕技,就是不學(xué)好,唯有惡名傳天下,是世上著名的采花賊,他的名號“千里嗅脂香,萬里閨中忙”臭名昭著,當(dāng)然如花姐姐除外。
一場激烈的天人交戰(zhàn),二人不分仲伯。
時間在險之又險的打斗中悄悄流逝,凡旸的汗滴已濕透衣衫,孟種漸漸占了上風(fēng)。
躲在暗處的韶陽天眼瞪的渾圓尋找機(jī)會,不想被聰明的孟種覺察到了附近的危險,左沖右閃始終不給她出手的時機(jī)。
慢慢的,凡旸體力不支幾欲暈倒,一直強(qiáng)打精神苦苦支撐,就在電光火石之間,韶陽瞅準(zhǔn)機(jī)會出手了。
“大象無形!”
一縷真氣直逼孟種命門!
孟種大驚失色倉皇逃走。
韶陽扶起凡旸進(jìn)入草棚,定睛一看,被擄女子衣衫還算完整,看來孟種尚未得手。
三人互觀,原來還是熟人。
這正是“云開霧散終有時,
?????????????守得清心待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