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中都郡主夜沂裳也會來到中江地區(qū)。
要說這葉沂裳也是個人物,家族受帝王寵愛不說,更是帝王心尖上的人。
夜沂裳和當今圣上并無半點血緣關(guān)系,圣上還有意將這個異姓王郡主改姓葉。
夜者,暗行也。
此番夜沂裳前來中江地區(qū)也是為了槐花冊酒令,這槐花冊酒令可是記載了天下出眾之人詭秘之事。
風似綃一聽到這個消息,便在心里確定了人選。
打聽到夜沂裳落腳的客棧之后,風似綃便喬裝成了伙計上去了。
風似綃敲了敲門。
此刻的夜沂裳正在沐浴。
“誰?”夜沂裳警惕地問道,凝起桌子上的發(fā)釵對著門口。
“姑娘,我是伙計,小店最新推出的新菜單您要不要看一看?”
“待會再說?!币挂噬堰€是沒有把釵子放了下來。
直到外面沒動靜了,她才放了下來。
夜沂裳對自己的貼身暗衛(wèi)說道:“查一下那個伙計是什么身份?”
正在享受沐浴的夜沂裳被人打斷了,心里很是不舒服。
“是?!卑敌l(wèi)輕輕地說了一聲。
風似綃并不知道夜沂裳在哪個房間,所以挨個房間都試探了一遍,誰沒有出手便可以排除嫌疑。畢竟她自己都沒有見過中都郡主,更別說容易找到了。只能從中都郡主的一些生活習慣上判斷了。
風似綃剛回到廚房,便感覺到后面有一道殺氣沖了過來。
身為一個殺手,他絕對是比任何殺手都還要合格,出手快準狠,一招虎爪就啊逼得風似綃使出了內(nèi)力逼退了他。
聞欠說的沒錯,她需要技,沒有強大技的她很容易就在高手面前吃虧。不過,身為一個女子,而且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身上怎么可能沒帶點毒呢?
等到祁梭發(fā)起下一輪攻擊血刃飛花的時候,風似綃揮動了一下攝魂鈴,發(fā)射出里面的毒針。那毒針極為輕細。輕細到在內(nèi)力不高的人手中也只是撓癢癢。
由于毒針太過于輕細,所以祁梭并沒有察覺到。只是突然覺得身體麻痹了起來。
“帶我去見你家主子,否則你就會毒發(fā)身亡?!憋L似綃得意地威脅道。
“休想!”
“那可就沒得商量了?!?p> “暗衛(wèi)的指責就是保護主子,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風似綃怎么覺得這似乎在表明自己的心跡。
仔細一看,這個暗衛(wèi)雖然戴了一個面具遮住了眼睛以下的地方,但是依舊可以想象出他俊美的容顏。
這時夜沂裳來了。
“還請姑娘高抬貴手,放過他。”夜沂裳一身絳紅色長裙,頭戴珠釵流蘇,儼然若天仙。
“我還以為自己的易容術(shù)天衣無縫呢?!憋L似綃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隨后,風似綃又道:“這人一直在你身邊,沐浴之時也在?”
威脅,這是赤裸裸地威脅!
“姑娘,還請慎言?!币挂噬殉谅暤?。
“郡主,不必管我,快些離開,屬下還請拖住她一會兒?!?p> 風似綃有些無語,這是把她當成了趕盡殺絕的魔女了嗎?
“本郡主說過,只要有本郡主在的一天,你便不會有事!”夜沂裳對著風似綃說道:“說出你的條件,怎么樣才能解了他的毒?”
而此時祁梭感動得模糊了自己的雙眼。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憋L似綃四處看了一下。
“姑娘放心,這家客棧是我的?!?p> 對此,風似綃只想說,真是豪橫!
“實不相瞞,我想和郡主談筆合作,我可以幫助郡主拿到槐花冊酒令?!?p> “本郡主憑什么信你?”
“憑這里沒有人是我的對手?!?p> 風似綃一出手,用內(nèi)力抬起了灶頭上的鐵鍋,鐵鍋逐漸變形,最后被迫成了碎片,飛濺之時嵌入了灶頭里,灶頭瞬間變成了凹凸不平的磚塊。
只聽見夜沂裳淡淡地說道:“祁梭記下來了嗎?”
祁梭點了點頭,道:“記下來了,一共是十二兩三錢?!?p> 風似綃……
這對主仆真是有一點雷人啊。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要什么?”
“我要毀了槐花冊酒令,不過在此之前會給您過目一下自己的那一篇。”風似綃道。
“可以?!币挂噬阉斓卮饝?yīng)了下來,又道:“現(xiàn)在可以解了他的毒了嗎?”
風似綃從攝魂鈴中取出了一粒丹藥:“張嘴。”
夜沂裳朝著祁梭點了點頭,祁梭這才張開了嘴。
風似綃把丹藥用內(nèi)力送到了祁梭的嘴里。
祁梭運了一下自己的內(nèi)力,朝夜沂裳點了點頭,似乎在說:她沒有騙我們。
夜沂裳道:“姑娘有何安排?”
“郡主不必如此客氣,叫我司司便好?!?p> “那么,司司姑娘打算如何得到槐花冊酒令?”
那一夜也不知道風似綃和夜沂裳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