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似綃這回是賺足了風(fēng)頭。
聞不白折扇一開,眉眼之中帶著不懷好意的感覺。
“這個時候,他該到了吧?我的好哥哥,希望你能夠喜歡我給你準(zhǔn)備的這一份禮物~”
天幕之上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踏著清風(fēng)疾行而來。
風(fēng)似綃本能地往后一退,擂臺,被毀了?!
只見七零八碎的擂臺已經(jīng)被毀了,周圍的塵埃被強大的內(nèi)力激起。
風(fēng)似綃恍然大悟,聞不白根本就不是想舉辦什么武林大會,他是想趕盡殺絕吧?!
聞欠倒是淡定得很,左手若無其事地把杯子中的茶水倒掉,然后沖上了不成樣子的擂臺。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突然起了塵?”
“看,擂臺之上好像有人?!”
“不會是他弄的吧?再說了,哪里還有擂臺?”
……
塵埃漸漸散去,逐漸明凈起來。
一個人形顯現(xiàn)了出來。
聞不白打開折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夜沂裳握緊了拳頭,似乎明白了什么,目光看向了聞不白。
聞不白察覺到有人在看著他,施施然回禮笑了一下。
北疆五部的人感受了一股子壓力。
“這小子,什么時候?”木建芳流下了一滴虛汗。
谷中御冰冷的臉展現(xiàn)了出來,只不過他的臉上帶了一個黑色的疤痕,也不知是遭遇了什么事情。
聞欠擋在了風(fēng)似綃的前面,風(fēng)似綃不服氣,他這是在看不起她嗎?
察覺到風(fēng)似綃的不悅,聞欠頷首笑道:“乖~”
谷中御嗤之以鼻:“嗤,你以為她會聽……”
只見風(fēng)似綃自己退了下來。
“你到底給她灌了什么迷魂湯?!為何她會這般?!”谷中御不敢相信他的眼睛。
聞欠拂了一下身上的塵埃,拿出了自己溫文爾雅的慣用笑容:“聞不白就是為了等你來吧?!?p> 谷中御愣了一下,心里想著為什么聞欠會知道?難道這就是中瀾島的實力嗎?那,他們活該被世人所厭惡!
“既然來了,那便,打吧?!甭勄奉D了一下,仿佛在戲弄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般。
谷中御有了一絲緊張:聞欠居然絲毫不懼怕我,難道是有什么陷阱嗎?不對,我已經(jīng)有了兩位門主的功力,聞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谷中御如今已然今非昔比。
聞欠右手勾了勾,似乎在挑釁著谷中御。
“偽君子……”風(fēng)似綃看起來有些擔(dān)心。
場下的人對于風(fēng)似綃的聞欠的操作看起來挺不滿意的。
“切,還能這樣?!?p> “這兩個人絕對有奸情!”
“得了吧,人家是光明正大的奸情?!?p> “他娘娘的,現(xiàn)在是比試??!”
夜沂裳輕輕握緊了拳頭,感覺自己好像被耍了,風(fēng)似綃根本就沒打算拿到槐花冊酒令,而聞欠是想在這里除了自己的情敵?不對,聞欠應(yīng)該并不把谷中御看在眼里,他們,到底在打著什么算盤?
突然,夜沂裳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似乎是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
谷中御受不了聞欠的挑釁。
“為什么,即便是青梅竹馬,她為什么方才沒有看我一眼?為什么?”谷中御不滿地大喊著。
“可能我比較好看?!甭勄吩频L(fēng)輕地說著。
風(fēng)似綃眸子里并沒有什么愧疚。
谷中御看了場下的風(fēng)似綃一眼,很是忿忿不平。
此刻的谷中御已經(jīng)不能當(dāng)做是人來看待了,他的手枯瘦且?guī)Я艘粚雍窈竦匿摴恰?p> 谷中御馬步一轉(zhuǎn),五指成爪,猶如獵鷹捕物一般從上而下狠狠劃了下來。
聞欠左腳為支點,身子靈活地躲避著。
“我還以為太息派能有多厲害,原來只是會躲避的花架子!”
“這人怎么看起來有些眼熟?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