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欠似乎一點兒也不害怕這場面。
白紋金飾,上冠若華。
這樣一個世間難得的美男子若是在此殞命該是這世間多大的損失??!
“聞欠,你難道就愿意看到她與天下人為敵嗎?”谷中御終是不忍她受傷,曾經(jīng)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能夠人心看見她受傷呢。
“我不愿意她因為我與天下人為敵,可我更不愿意,讓她眼睜睜地看著我倒下去。我站在這地上一日,便舍了這副身軀來護她?!甭勄穲远ǖ卣f道,語氣中還有一些“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她是我愛人,有你什么事”的感覺。
谷中御氣得夠嗆,可是卻無言以對,為什么?為什么就不能是他呢?他到底哪里比不上聞欠?他是孤兒,但不代表他一無所有,她要是愿意,他也可以篳路藍縷地為她開辟出一片天地來,為什么就不能回頭看他一眼呢。
風(fēng)似綃有些無語,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想辦法脫身嗎?這些人擺明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與此同時武林盟的人還沒有動手。
聞不白攛掇道:“萬姑娘,此人可是武林的仇敵啊?!?p> 萬斂月氣定神閑,回道:“此事我已經(jīng)請示父親,相信兩天之后一定會有答復(fù)?!?p> 聞不白神情有些失控,兩天?兩天之后聞欠指不定會去哪里蹦噠,再想對付他可就難上加難了。
蘇諳倒是在一旁看熱鬧。
“少主,我們不出手嗎?”鶼是一個面色冰冷女殺手。
蘇諳若有所思第想著:以聞欠的聰明才智難免不會給自己留在后路,若是日后他回頭算賬,蘇家指不定得遭遇大難,如今聞不白手中持有槐花冊酒令,此番給聞欠冠上中瀾島第一順位繼承人的名號,聞欠若是出事,他也撈不到什么好處。如今的情勢下我若不出手,難免被在場武林人士針對,我若是出了手,日后那狐貍記恨,必不肯善罷甘休。
“鶼,你去把家中習(xí)武的下人帶過來,讓他們?nèi)??!比绱艘粊?,蘇諳也算是參與了這次繳殺,偏偏又是出了幾個下人武夫,也不夠被圍殺的二人塞牙縫。
清風(fēng)派的人叫勢最大,出力最小,更有甚者拿不起劍。
馬家的人勢單力薄,又簡直是一盤散沙,又沒有像蘇諳那般人給他們出謀劃策,如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木建芳對上風(fēng)似綃,這實力懸殊是有點大。
“小綃兒,木叔叔早就聽說了,你在同輩之中無出其右,可是,木叔叔下手可是不輕?!蹦窘ǚ妓坪踉诮o風(fēng)似綃最后一次機會。
風(fēng)似綃不為所動,按動了自己手腕上的攝魂鈴,攝魂鈴立馬分解開再組合起來變成了手掌般大小的半月武器,銀光泛厲。
對待強敵,清光探海太消耗內(nèi)力,并不適合使用。
“看樣子,你是鐵了心不回頭了,那好,我就送你下去,一家團聚!”木建芳青筋爆出,手中的權(quán)杖被他輕輕一點地面,方寸之內(nèi),石磚裂地!
聞欠對上的是鮮有出手的金行柝,還有一些蝦兵蟹將妄圖消耗他的戰(zhàn)力。
羽鈿輕皺,迫而退步三尺,腳心離地旋轉(zhuǎn),抬手一揮,血染石階。
聞欠運起輕功,飛到屋檐之上,金行柝緊隨其后。
太息派的弟子見狀也加入了戰(zhàn)場,風(fēng)似綃是他們的門主夫人,若是出了事,比違抗之令更加令人絕望。
天空發(fā)出了深深的嘆息之聲。
金行柝打架從來不喜歡說話,所以他的弱點也不容易被找到。
北疆五部之中,幾乎所有人都認(rèn)為沒有出手的金行柝是個廢物,可是這雄厚的內(nèi)力,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出來的。
位北疆五部之首,徒手便是將聞欠腳下的勾角粉碎。金行柝出手極快,疊影之間,分不清出招的順序,就連聞欠只能暫時和金行柝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