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看,她好窮啊,蓋蓋蓋~”
恥辱,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窮怎么了?窮就沒有尊嚴?
“要打便打?!憋L似綃冷著臉說道,說得好像他們兩個殺手能夠揭的開鍋一樣。
蓋蓋蓋難聽的笑聲又傳了過來。
聞欠淡定地和桓岳喝著茶。
“她可是豁出了命來救你,怎么,竟然還有心情喝茶?!被冈肋@語氣中似有憤懣不平。
只見聞欠輕搖茶湯,面帶得逞的笑意,道:“前輩,第九層樓應該有前輩想得到的東西吧,如若是晚輩沒猜錯,瑰影鬼刺的目標并不是小綃兒,前輩應該是去不了第九層吧。哦,不對,應該說前輩離不開九轉(zhuǎn)蓮塔?!?p> 看著這個年輕人氣定神閑的樣子,桓岳的臉上閃現(xiàn)過了一絲慌張。
看樣子,這個年輕人果然是不簡單!
既然離不開九轉(zhuǎn)蓮塔,那么前輩想要辦的事情也辦不了。
“你這小子,是在讓我出手幫她?”求人幫忙也沒個求人的樣子。
聞欠道:“多謝前輩!”
桓岳……
他還沒有答應呢!
桓岳一臉不悅,氣得吹胡子瞪眼。
“哼!一個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桓岳氣得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才好表達他的憤怒。
白象之術(shù),這可不是普通的功法,若是能夠得到這個前輩賜教一二便好了。
“不幫,我怎么也不會幫你們的。”桓岳來了脾氣。
“若是晚輩沒有猜錯,前輩,應該是想讓我們?nèi)サ诰艑尤∈裁礀|西吧,既然瑰影鬼刺都來了,晚輩可不認為他們,是沖著小綃兒來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一向沒有人來闖的九轉(zhuǎn)蓮塔,突然間,來了個免費的打手,這背后的力量,快要壓制不住了吧。若是前輩想讓我們拿到那樣東西,前輩也得出一份力才是呀?!甭勄吩频L輕地說著,仿佛在說著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
桓岳一聽,他不是救了聞欠嗎?什么叫做出一份力,他不是已經(jīng)出了嗎?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好生不講道理。
“不去?!被冈缊?zhí)拗地說著。
聞欠了然一笑,道:“前輩不去也行,但是那東西在我們手上能不能持久就很難說了?!?p> 桓岳聽后,不敢相信地說道:“你要給他們?!”
“前輩,寡不敵眾啊?!甭勄诽嵝训馈?p> 他們?nèi)四敲炊?,怎么可能打得過。
更何況,現(xiàn)在的聞欠武功都被廢了。
桓岳氣的吹胡子瞪眼,花白的胡子片刻就豎了起來。
鬼刺的攻擊快如雷霆,若是稍稍分神,估計就像他說的被刺成了篩子。
風似綃的速度也不差,席卷了一陣風而過,瑰影的琵琶之聲響了起來。
這兩個殺手的配合簡直可以用天衣無縫來形容。
琵琶刺耳,卻又帶著蠱惑的力量,彈奏的氣流如同利刃一刀刀片了過來。
風似綃凝起來了一道屏障,鬼刺已經(jīng)沖到了她的身后,亮出了尖刺。
銀光從風似綃的身后刺了過來,卻刺中了一道殘影。
鬼刺略帶一絲驚愕地回頭,風似綃已經(jīng)用氣劍砍下了鬼刺的一條手臂。
鬼刺并沒有痛叫出聲,而是朝著風似綃發(fā)出了一根刺,速度之快,橫擦過她絕美的容貌。
琵琶聲干擾了她的行動,讓她的行動在不知不覺中緩慢了下來。
風似綃狠下了心,封閉了自己的聽覺。
聞欠內(nèi)心一咯噔,她受傷了?!
“前輩,您這是……”
突然,桓岳把聞欠像綁在樹樁子上伸開了雙臂,從他的手心輸入了一道熾熱的內(nèi)力,掌中隱隱可見八卦陣圖的圖案。
自掌心而入,猶如四象奔騰入了體內(nèi)。
聞欠忍不住咬了一下牙關(guān),難怪之前用白象之術(shù)救他,原來是在選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