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東市,很繁華很熱鬧,但同樣治安很難管理。
“軍爺,您來評評理,他少付一兩銀子,反而說小人的酒樓的飯菜不不干凈,吃的他肚子疼……”
一名身著金元寶服飾,留著三綹胡須的酒樓掌柜正和一名身著華麗錦衣的公子鬧口角,看到蘇平安身著戎裝帶兵路過,連忙上前苦著臉道。
蘇平安看這酒樓有三層樓,裝修的也不錯,看向正在苦著臉給他訴苦的酒樓掌柜。
那酒樓掌柜還沒訴完苦水,那華麗錦衣的公子便道:“軍爺,不是在下不肯付那一兩銀子,而是他這飯真的不干凈,吃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抬頭猛然一看,發(fā)現(xiàn)眼前這位軍爺好像見過,再仔細一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浮現(xiàn)一絲恐慌之色。
蘇平安已是認出了這華麗錦衣的公子便是那天調(diào)戲他家丫鬟的那名紈绔子弟。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身著華麗錦衣的公子,“來人,把這兩人當街鬧事之人給綁了,拉進酒樓審理。”
“哎哎哎,軍爺……”
“喏!”身后的士兵二話不說,片刻間便把這酒樓掌柜的和華麗錦衣公子給了,像拉死狗般的拉進了酒樓里。
蘇平安作為正九品校尉,在大葉朝有獨斷專行的權利,他現(xiàn)在負責東市的治安,出了人命大案或者特殊情況外,其他的雞毛蒜皮的小事,都由他來管。
酒樓里的客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見官兵進來了,都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酒樓里頓時便沒了半個客人。
李天霸給蘇平安拉過一把椅子,蘇平安坐了下來,他則立在身旁。
其中二名兵士押著兩個犯事之人,其余八名士兵立在兩側(cè)。
“你二人是為何名。”蘇平安看著地上被綁成麻花的兩人,嚴肅道。
“回稟軍爺,小的酒樓掌柜,劉小二,小人不要那一兩銀子了……”這家酒樓的掌柜嚇得臉色蒼白,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他現(xiàn)在很后悔。
“本公子是公良池,我爹是開武館的,你雖說官,但也不能隨便綁人……”公良池仗著他爹,心中覺得蘇平安不敢輕易動他。
蘇平安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對手下吩咐道:“來人,給這二人先各吃一百殺威棒,再做審問?!?p> “喏!”
“你敢……”公良池心中一驚,他那見過這架勢,還沒審問,就各打一百殺威棒。
“哎呀,大人,你這是想要……”那掌柜的也嚇得差點暈厥過去。
四名士兵按著跪在地上的公良池和掌柜的,兩名士兵隨身配備的水火棍便打了起來。
“哎呦……大人……饒命啊……”只是打了幾棒殺威棒,公良池方才嘴再硬,現(xiàn)在也要哇哇大叫的連連求饒。
那掌柜已是吃不住,暈厥了過去。
“校尉大人,這人暈了。”士兵對蘇平安拱手道。
蘇平安沒想到殺威棒的確名不虛傳,一擺手道:“罷了,便專打這叫公良池的吧?!?p> 他瞥了一眼正在慘叫大呼饒命的公良池,嘴角浮現(xiàn)一絲冷笑。
“啊……大人,饒命啊……我……我也暈了……”公良池后背已是被打的血肉模糊,見旁邊那掌柜的暈了就不用挨打了,便喊著饒命,趴在地上裝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