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計劃
凌成竹聽了,也是點了點頭,一副后怕的表情,說到:“天羽師弟說的是啊,我們剛才可真得是,在死亡面前走了一圈,還好?!?p> 說完后,便馬上對著謝秋月關心道:“師妹,你沒事吧?”
謝秋月:“師兄,我沒事,不過,我這次還要感謝一下師弟,如果不是師弟的提醒,這次我可能就兇多吉少了。”
楊天羽在看到謝秋月,對自己感謝了起來,立馬就擺了擺手,表示道:“師姐不用如此,這本來就是我該做的?!?p> 謝秋月聽了后,看著楊天羽并不像是在說笑之后,就也沒有繼續(xù)在這個問題上多加逗留了,而是隨后就開口,直接問道:“師弟,你不是說你買了幾張低階的隱匿符嗎?現(xiàn)在拿出來用吧,不然,我們就這樣繼續(xù)向里面走去,還不知道會不會遇見,比剛才更加危險的意外了,如果用低階隱匿符的話,至少我們中途會遇到的危險,會在很大程度上的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如此,我....”
楊天羽聽到謝秋月師姐的話后,連忙打斷了對方的話語,說:“師姐,不必說了,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本來,我是想要再走一段距離之后,再拿出來的,不過,另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居然在十萬大山的外圍,就遇到了火猴這種群居妖獸,是我的不對,還好,沒有出現(xiàn)傷亡,不過,現(xiàn)在也為時不晚,還來得及?!?p> 楊天羽說完后,便拿出了自己買的隱匿符,雖然,自己此刻的內心,有再多的不舍,可是為了小命著想,還是忍著肉痛,遞給了謝秋月兩人,一人一張。
只見,凌成竹和謝秋月兩人,在拿到楊天羽的隱匿符之后,便毫不猶豫的,用自身法力,激活了隱匿符,帶在了身上。
之后就看見二人的氣息,和修士對自身被動的對空間造成的波動,也跟著慢慢的消失了。
如果境界低于固基,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至少自己現(xiàn)在,如果不是因為用肉眼,看見對方就在自己的身前,一定不會知道,此時自己眼前還站著兩人。
隱匿符的效果雖好,但是很貴,其實仔細的想一想,就知道了,這可是楊天羽用自己留存下來,準備突破煉神境界的大部分財富,才買到的幾張,可見符箓有多貴,所以啊,一分錢一分貨,也算是物有所值吧。
在看著二人使用了隱匿符之后,自己也跟著用了一張,然后三人就在隱匿符的效果下,開始繼續(xù)的朝著血紋虎的方向,前進去了。
這一路,三人遇到了各種妖族和蠻獸,蠻獸還好,其中遇到妖族的幾次,差點被發(fā)現(xiàn)。
雖然,三人小組并不懼怕對方,但是,如果被對方纏住的話,打斗起來,總歸還是不好。
畢竟,在沒有完成任務之前,當然是能夠不進行必要的戰(zhàn)斗,就別戰(zhàn)斗,所以,三人這一路上,都是能避就避。
二后面的路程,三人越是接近血紋虎的領地,速度便越慢,自然的,這種趕路的速度,就造成了三人小組,距離血紋虎領地,根本就沒有拉近太多。
在三人走了一天的路程,一直趕路到了傍晚之后,三人便在一處無名大山的底部,挖出了一個洞穴,以供三人,能在十萬大山這個危險的夜晚之中,能夠安心的休息調養(yǎng)。
要知道,無論是在什么世界,人類在夜晚的野外之中趕路,都是一件極其愚蠢的決定。
顯然,楊天羽他們并不愚蠢,所以并沒有選著夜晚繼續(xù)趕路。
當然啦,楊天羽也想找一個現(xiàn)成的洞穴,不用費力的去挖。
很顯然,這種想法,是不現(xiàn)實的,要知道,這個世界哪有那么多巧合,你說要什么就有什么,你又不是老天爺?shù)挠H兒子。
夜晚,三人各自一邊,盤坐在挖出來的洞穴里面,洞口被三人用石頭封閉住。
當三人都坐好之后,楊天羽就把地圖拿了出來,放在了地上,三人一起研究了明天的路線,要怎么樣,才能更加輕松快速的到達目的地,而不被周圍的妖族和蠻獸給發(fā)現(xiàn)。
謝秋月看著地圖,對照了今天三人的行進速度,擔憂道:“凌師兄,按照我們現(xiàn)在的速度,可能還要走上十多天的路程,只希望,我們后面的路程,別在遇到今天這種危險的事情了?!?p> 楊天羽聽到對方的話,明顯是只今天白天,被火猴襲擊的那一件事,便開口安慰到:“師姐,其實你,不用如此擔心的,畢竟,十萬大山這么大,危險多了去了,哪會隨時隨地的被我們給碰到,至于今天的情況,應該只是屬于小概率的意外,而且,我覺得,今天那只偷襲師姐你的火猴,應該是被族內給攆出來的,不然,在十萬大山的外圍,這么接近人類的領地的地方,應該是不會出現(xiàn)火猴的,在加上對方居然在最后,選擇了逃跑,要知道,火猴的性格,可是不會如此的?!?p> “天羽師弟說的是,希望是我多想了,不過,我們現(xiàn)在也別想太多了,地圖也研究的差不多了,大家還是趕緊休息,養(yǎng)精蓄銳,明天才會有更多精力,應付意外?!绷璩芍裨诼犕陜扇说脑捄螅愿懒艘环?,便從身上,拿出了警戒陣法的陣盤,布置在了外面。
楊天羽和謝秋月兩人,在看到把警戒陣法的陣盤,被凌成竹給布置好后,便不再多說,兩人各自找了一個靠著墻壁的位置,閉目休息了起來。
當楊天羽把眼睛閉上之后,便開始胡亂的想了起來。
“看來,凌師兄還是很富有的啊,連陣盤這種消耗很大的東西都有,自己和對方,當真是不能比較,前面的我還擔心,在進來后,萬一沒有辦法,能夠讓自己等人好好的休息一番,怕是容易出錯,不過,現(xiàn)在看來的話,完全是我多慮了,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從師門出來的第一個晚上,都是自己和凌成竹兩人,輪換著警戒的,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對,居然還有這種省心的好東西,不過也對,當時再怎么說,自己等人也是在自己的師門,極星門的勢力范圍內,危險本身就很少,還不值得用出這種消耗大戶,看這陣勢,今天一晚的消耗,就得三顆靈晶了吧?!?p> 在十萬大山的第一個夜晚,就在楊天羽的胡思亂想中,三人安然又平靜的度了過去。
第二天,天色一亮,三人就已經再次出現(xiàn)在了,前往血紋虎路程上。
三人的位置,還是老樣子,沒有任何變化,還是楊天羽自己一個人,走在最后方,跟著前面兩人的速度,警惕的觀察者四周。
三人就在這種情況之下,身上帶著激活之后的隱匿符,快速又隱秘的朝著這次任務的目的地走去。
這種情景,一直持續(xù)到了半個多月之后,在這半個多月的時間之中,一路上,三人也能夠不時的,得到一些不是太過貴重的靈藥,貴重的,也不會如此容易得到,一般都會有蠻獸或者妖族在一旁守護,此事暫且不提。
而此時的三人,正隱蔽在一處石頭堆的后面,睜著六只眼睛,看著石堆前面,一處空曠的地方上面,兩頭血紋虎,一公一母,在那里秀著恩愛,讓自己三人也是一陣的無語。
“真應該把發(fā)布任務的家伙弄出來,先那啥,在那啥,然后再那啥,這特么也叫一頭?”凌成竹咬牙切齒,用上了只有身邊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沉的咒罵著。
“凌師兄,好像任務上面,并沒有說,血紋虎只有一頭,可能是我們太過想當然了。”楊天羽聽到后,弱弱的解釋著。
凌成竹聽到楊天羽的話后,直接就是一個眼神看了過來,好像在說‘我特么的難道會不知道,要你提醒?!?p> 楊天羽也很委屈啊,難受的想著:“想想別的穿越前輩,要啥有啥,想啥來啥,為什么,我也是一個穿越者啊,我也太難了吧,要啥沒啥,想啥不來啥,難道我就是后娘養(yǎng)的?而且我特么過來后,語言文字還得自己從頭學,不說讓這個世界都說漢語寫漢字,但是至少也得給我一個過目不忘,一學就會的天賦吧,什么都沒有,咋想的?賊老天,送你個中指,祝福你。”
正在楊天羽委屈的時候,謝秋月便開口,同樣是一臉無奈的問到凌成竹:“師兄,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看它們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我們根本就沒辦法,能夠輕松的完成任務?。俊?p> “別急,讓我想想,想想,如果實在不行,那我們也就只有放棄了?!绷璩芍癫桓市牡幕卮鹜曛x秋月的問話之后,便思考了起來,還不時的觀察著四周的環(huán)境。
畢竟,凌成竹和謝秋月為了這次的任務,買的那三張隱匿符,已經快花光這些年的積蓄了,換成是誰,都不會甘心,如果只有一只血紋虎,三人還可以用計謀完成。
而兩只血紋虎,也不是不行,最多也就是危險更大而已,至少不會有性命危險,但是,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不能讓兩頭血紋虎一直待在一起。
三人看著前面那兩頭如膠似漆,恨不得融化在一起的血紋虎,想要分開,談何容易。
“師兄,師姐,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當不當講?”楊天羽此時的表情,帶著那么一點點的不好意思,開口對著二人詢問著。
凌成竹看到楊天羽如此表情,面帶好奇的說:“師弟,你以前可不會如此表現(xiàn),不過,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我和師妹兩人,為了這次的任務,已經把大部分身價都壓上了,有什么辦法,你只管說就好了,不用不好意思,只要好用就行?!?p> 楊天羽聽到凌成竹的話之后后,還是不太放心的,再一次問到:“師兄,真的什么辦法都能說,你們聽了之后,保證不會生氣?不會對我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凌成竹聽了后,神色一愣之后,不知道楊天羽此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財富,基本都花在了這次任務上面,只好拍了拍楊天羽的肩膀,并保證到:“放心吧師弟,只要是師弟你的方法,能夠讓我們把任務完成,我和師妹,又怎么會對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呢?”
楊天羽聽完凌成竹的話后,還是有一點點的不放,又一次的,再次確定到:“凌師兄,謝師姐,你們,真的確定,當我說出來之后,不會對我產生不好的想法?”
“確定?!绷璩芍窈椭x秋月二人,看著此時扭捏的楊天羽,無奈的再次肯定的回答到。
楊天羽聽了后,吐出一口濁氣,然后像是趕赴刑場一樣表情,開口說到:“那好吧,既然師兄師姐都不會怪罪我,那我就說了。”
“凌師兄,謝師姐,你們看那兩只血紋虎,它們現(xiàn)在的情況,很明顯,正是處在蜜月期的時候?!睏钐煊鹫f到這里,還沒等繼續(xù)說下去,就被謝秋月給打斷了。
謝秋月一臉疑惑的對著楊天羽問道:“師弟,蜜月期是什么?”
聽到對方的疑問,先是一愣,然后才回過神來,突然記起來,在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蜜月期這個形容詞。
想到這里,只好無奈對著謝秋月,敷衍著說到:“額,師姐,蜜月期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來的話,麻煩師姐不要打斷我說話,謝謝?!?p> 畢竟,讓自己一個單身狗來回答這個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的問題,實在是,太過讓單身狗傷人傷心傷肝的問題了。
謝秋月聽了后,略帶歉意回答:“不好意思,剛才是在沒忍住,師弟,你繼續(xù)?!闭f完后,便擺出一副幼稚園學生一般的純真笑容。
楊天羽看到謝秋月的表情后,便不再繼續(xù)糾結蜜月期的問題了,而是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計劃,當然,自己后面也會注意,盡量不在繼續(xù)用上自己前世的詞語,免得到時候在勾引起兩人的好奇心,萬一忽悠不過去,或者對方當真了,那就真的是菊花開,只剩疼了。
“師兄,師姐,你們看,現(xiàn)在的情況很明顯,這兩頭血紋虎,肯定是在最近這一段時間內,才走在一起的,既然它們如此恩愛,那么,我們不如給它們加把火,讓他們更加恩愛,不是更好,至于怎么做,那個...不知道師兄你的身上,有沒有催情一類的東西,效果最好是猛烈一些的,能夠讓血紋虎他們,激烈起來的,等到他們盡情忘我的時候,我們就悄悄的把陣法布置好,等到它們精疲力盡之時,就是我們進攻的時候,不知道師兄和師姐覺得怎么樣?”
楊天羽在一口氣說完了這一席話后,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畢竟,這個辦法實在是有點下作。
而且,還是對著一對,已經有那意思的兩人說這些話,實在是有些不厚道。
凌成竹,謝秋月兩人聽了之后,相互只見,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隨后快速的轉過頭,凌成竹臉色不變,轉過頭,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楊天羽,對,只是看著著楊天羽,沒有其它的動作和話語。
畢竟,這種辦法,如果只是私下說,或者是在別的時間,換個地點說,就并不是什么不能開口的事了。
只是吧,這個辦法,在明顯已經有感覺的兩人面前說起,還是一男一女,一公一母的面前說,實在是有點膈應人,換成是任何人,都不會有好心情。
你想啊,現(xiàn)在既然能夠對血紋虎用,難道以后就不能對.......你們說,是這么個理吧。
不過,凌成竹在最后,還是按耐下了自己想要爆揍楊天羽一頓的想法,想法雖然按耐了下來,語氣卻沒有收起來,只能僵硬的對著楊天羽說到:“師弟,你說的東西,師兄我并沒有,在說了,我們修士,一般情況,也不會有人去配置這種東西,而且,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們也沒有時間,能夠在去來回走一躺了,隱匿符的時間,根本就已經不允許了?!?p> 楊天羽看著二人的表情,自己此時的內心,也是跟著對方的表情,在一直變換,還好,最后結果還是喜人的,至于凌成竹最后的話,楊天羽根本就不意,反而是得意的,從自己的背包之中,拿出了自己剛才所說的方法里面,所需要的東西。
一旁的謝秋月,在看到楊天羽拿出的一個瓶子,在一看對方的臉色,再一聯(lián)想著剛才,對方說的計劃,在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知道了這是什么東西,嘴角一陣抽搐。
直到過了一會之后后,才開口,語氣不善的說到:“呵呵,師弟真是厲害,不知道師弟隨身帶著這個東西,準備給誰用啊?”
楊天羽看到謝秋月的表情,內心立刻暗道一聲不好,馬上就強行解釋了起來,說到:“師姐,其實吧,這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師弟我,也只是在邊境城,逛地攤的時候,看到了這個東西,就想著,這次我們一起進入十萬大山,怎么著,也要捉上兩只妖禽,然后帶回去,那啥,那啥,在那啥,然后就開始出現(xiàn)小的妖禽,師姐你,應該也知道,越小的妖族,越好培養(yǎng),等到最后,我們不就可以有代步工具了嘛,這樣的話,我們以后出來,也不用如此麻煩不是?!?p> 做為一個男人,看見了這種東西,有收集癖,難道也有錯?這很正常,不是嗎?
不過楊天羽卻不會把真實的想法說出來,說出來,那就是廁所里點燈,找屎,最后還會把尸體弄出來,接著挫骨,然后揚灰,最后骨灰都給你揚沒有的那種。
“哦,原來師弟是因為這個啊,看來,是我錯怪師弟你了啊?!敝x秋月面無表的看著楊天羽,最后轉過頭,不在理會楊天羽,表示這個事情算是過去了。
楊天羽看見對方如此行為后,后怕的在內心唏噓一聲,暗道僥幸,不然,后果簡直.....。
一旁的凌成竹,在看著兩人說完話后,才開口,一臉平靜的對著楊天羽說道:“師弟,關于這個計劃,既然是師弟你提出來的,那投毒的事,就由你去完成,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的,對吧?并且,你一定也會有很大的把握完成,是吧?”
楊天羽看著凌成竹,雖然是問,但觀其語氣,卻是一副不容置疑的樣子,聽到這里之后,楊天羽也明白了過來,自己這是吃力不討好,里外不是人。
不過,最后也只能是答應了下來,反正,到時候如果出現(xiàn)危險的話,自己也可以用飛行符,迅速的脫離危險,一張不行那就三張,如果還不行,那就只能期望對方兩人還需要自己,認為自己的以后的價值,會給他們創(chuàng)造出更大的收獲,然后求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