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越看越糟心,干脆關(guān)閉系統(tǒng)面板,起身去廚房,打算弄點吃的。
凌晨打開冰箱,發(fā)現(xiàn)居然有電,冰箱里的食物雖然有些因為長期存放,已經(jīng)不能吃了,但還有包未拆封的面,和幾個沒有拆保鮮膜包裝的雞蛋盒。
于是,三碗雞蛋煮面就新鮮出爐了。
期間,房間內(nèi)。
雖然喝了八重櫻親自熬制并喂下的藥,但德麗莎的情況依然沒有好轉(zhuǎn)的現(xiàn)象,醒過來沒多久就又暈了過去。
八重櫻只是微笑著替她蓋好被子,用毛巾擦拭著她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
“放棄吧!她中了律者的毒!已經(jīng)沒救了!”
一團黑色的東西,從八重櫻身體里飛了出來,在旁邊凝聚成一只黑狐身影。
“你為什么要讓費時間救她!”
“只過了五百年而已,難道你就忘記了,你曾經(jīng)是個殺人無數(shù)的惡魔了嗎?”
八重櫻只是沉默著,沒有說話,任由黑狐在旁邊叫囂。
“難道,是因為這女孩身上有卡蓮卡斯蘭娜的味道?”黑狐湊近嗅了嗅。
八重櫻依然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擦拭德麗莎額頭上,因為痛苦不斷冒出的冷汗。
黑狐也不氣餒,繼續(xù)蠱惑到。
“你別在欺騙自己了!那個女人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區(qū)區(qū)人類,是不可能有我們這么長的壽命的!”
“你是孤獨的!唯一一個能一直陪伴你的,就是我!”
見八重櫻任舊不為所動,黑狐有些氣急。
“在我們附近,誕生了新的律者!我們必須趕緊離開這里,要不然,我們也會被攻擊的!”
“我們的力量因為封印,弱了好多,這時候要是被律者攻擊的話,我們就死定了!”
黑狐看著八重櫻,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如果你下不了手,那就讓我來!讓她早點解脫!”說著,黑狐就要張開血盆大口咬向德麗莎的脖子。
八重櫻眼神一凝,怒瞪黑狐,喝到。
“滾!”
黑狐的身影瞬間消失。
“額!”門外端著托盤的凌晨一臉懵逼,只能尷尬的收回正要敲門的手。
凌晨走回餐廳,放下拖盤,把自己的那份面端了出來。
“系統(tǒng),有啥辦法能救德麗莎嗎?”凌晨吸溜了一口面條問到。
叮:
以為宿主選出解決方案。
一:購買并使用build(創(chuàng)騎)的天才滿裝瓶凈化掉毒素。
二:購買并使用魔神機回到過去,在中毒前救下她。
三:購買并使用時王二階,將時間倒退回中毒之前。
“靠,這些我當然知道,我要能買得起的話還需要問你嗎?我要你何用!”凌晨罵了一句,氣的直接把界面關(guān)了,眼不見為凈。
得虧是系統(tǒng)沒有智能,不然凌晨肯定要跟它好好的理論一番。
凌晨正吃著面條,突然看見八重櫻和德麗莎待著的房間門的縫隙,不斷散發(fā)著粉色光芒。
“不好,難道是?!绷璩看篌@,筷子一丟,沖上前一把推開房門,可為時已晚。
只見德麗莎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床上,手中有一朵櫻花隨風飄去。
“唉。”凌晨嘆了口氣。
“餓了嗎?我煮了面,要來點嗎?”說完,凌晨也不等德麗莎答話,自顧自的走出去。
沒過一會兒,德麗莎也走出了房間,來到餐廳的餐桌坐下,端起一碗面,沉默的吃著。
“之后打算怎么做?”吃飽之后,凌晨將碗筷收拾到一邊,問德麗莎。
“當然是解決掉那只擬似律者了?!钡蔓惿f道。
“需要幫忙嗎?”
“幫忙?不需要,我可是s級女武神!解決一只區(qū)區(qū)擬似律者根本不在話下?!钡蔓惿乜谂牡恼鹛祉?。
要不是凌晨知道她昨天才栽在人家手上,差點就信了。
“你確定?昨天你可是被人家差點干掉。要不是我,你已經(jīng)成人家藤蔓的肥料了?!?p> “額,那是意外!我,那個?!钡蔓惿瘽M臉通紅,極力想要辯解。
“算了吧,以防萬一,明天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免得你又翻車了?!绷璩啃Φ?。
雖然德麗莎有心想要拒絕,但沒辦法,凌晨死活就是不同意,沒辦法,德麗莎只能答應。
“開玩笑,要是讓你跑了,我找誰哭去?!?p> “對了,既然要并肩戰(zhàn)斗,那我們就互相認識一下吧?!钡蔓惿斐鲂∈帧?p> “我叫德麗莎·阿波卡利斯!是極東支部負責人,兼圣芙蕾雅學園學園長!”
凌晨看了看德麗莎那一巴掌就能握住的小手,心里忍不住笑了笑,同樣伸出手。
“凌晨!”凌晨只報了自己的名字。
畢竟他還不知道自己是魂穿還是身穿,說不定凌晨的資料現(xiàn)在就擺在奧托老賊的辦公桌上呢,要是冒然編造的話,隨便一查就露餡。
不過德麗莎接下來的話就打消了凌晨的這個顧慮。
“那其他的呢?我們之前通過數(shù)據(jù)庫調(diào)查過,你的資料全是無?!钡蔓惿穯枴?p> 凌晨先是愣了一秒,立馬就反應了過來,一秒入戲,裝作一副悲痛的樣子開始敘述,啊呸,編造自己的身世。
“其實我也不知道,甚至一開始我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闭f著,凌晨還硬是擠出了兩滴眼淚。
“我只記得,我是在一間實驗室里醒來的,當時周圍還有許多穿著防化服的神秘人?!?p> 凌晨將戰(zhàn)兔和龍我的經(jīng)歷融合了一下,講給德麗莎聽。
“最后,我搶走了他們實驗室內(nèi)正在開發(fā)的一條腰帶和兩枚記憶體,這才逃了出來。”說完,凌晨就沉默了下來,一臉的悲傷。當然,這都是裝出來的。
果不其然,德麗莎被凌晨的話唬住了,坐在那杵著下巴思考著。
“人體實驗?難道又是爺爺搞的鬼?不對不對,這里是長空市,離總部十萬八千里呢,應該不可能,難道是逆熵?”此時的德麗莎正在瘋狂腦補。
一旁的凌晨要是知道了德麗莎此時心中的腦補,一定會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