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畢,眾人在院子里吃了一會兒茶,又吃了幾個鮮花甜餅,聊了一些家長里短和一些生意的往來,一眾老閨蜜們才漸漸的散去。
白菲兒最后走說是有事情要和嚴周唐,柳韻知道白菲兒的用意,道:“回家,周末不許談工作,人家已經(jīng)有家室了,你別出什么幺蛾子,要愛惜自己的羽毛!怎么說也是一個上公司的總經(jīng)理,不可以把自己的名聲不當回事?!?p> 她母親柳韻的三觀還算正,見白菲兒對嚴周藕斷絲連便一個勁兒的拉著白菲兒往外面走。
走到門口又道:“當年是你拋棄的嚴周,現(xiàn)在又來找他干什么?更何況人家夫妻恩愛,你不能做這種蠢事!你瞧你,要樣貌有樣貌,要學歷有學歷,要閱歷有閱歷,要錢有錢,你找個什么樣的不好,要找一個三婚的!”
白菲兒道:“哪里是三婚?”
柳韻道:“若是真的被你破壞了離婚了,再跟了你了,可不是三婚了嗎?還要不要我們白家的臉面了!我看,樂歆家的崔文宇不錯,你可以去接觸接觸,你們都是一起長大的,而且你是學醫(yī)的,他是學物理的,說不定還有共同語言呢!”停一停又道:“若是將來當了航天員,那就更加光宗耀祖了呢!”
白菲兒瞥了一下柳韻道:“一個木頭人有什么可好的,我還是喜歡嚴周這種深情的,有情趣的!而且還深沉的!”
柳韻道:“物理學家還不夠深沉?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不可能和嚴周在一起,你沒瞧見嚴周全家人都那么喜歡明靜嗎?人家早就在嚴家扎了深深的根了?!贝亮艘幌掳追苾旱哪X袋道:“你呀,沒戲!”
白菲兒撅起嘴:“有戲,就有戲!”
柳韻道:“你三觀不正!反正不許你破壞別人的家庭,到時候我們家就要像黃家一樣市值紛紛的跌下去,誰能挽回我們家餐飲的口碑?”
說完,便將白菲兒塞進了一輛勞斯萊斯里面,系好了安全帶,道:“回家!”
此時,嚴母也在花影叢中聽到了柳韻和白菲兒的對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旁邊的小典便給嚴母點了一支煙,嚴母拿起煙霸氣的吸了兩口,鼻子里冒著兩道煙霧,“嘶”了一下,道:“早就知道她是這心思,沒想到她母親的為人還是不錯的。這么好的母親怎么會有這樣的女兒呢!”
嚴母猝然回頭,卻見明靜也站在花叢中,剛剛她們母女說的話大概她也聽見了,此時她正在那邊怔怔的發(fā)呆,那股優(yōu)柔深情如浮云一般蔽上眉心。花叢中的她比芍藥花還要驚艷,比牡丹花還要富貴。她的容色極美!讓人一看便覺得過目不忘。
嚴母和顏悅色一笑:“放心,嚴周的心里只有你,和旁人無關(guān)?!?p> 這話嚴周已經(jīng)不知道和明靜說了多少遍,但是她的心里還是七上八下,不得寧靜。
明靜的沉默猶如死水一般在兩個人的對話中蔓延,她眼神間無奈之色漸重,輕聲道:“是,母親?!?p> 嚴母的心中微微發(fā)急,只冷眼看著旁邊的花,目視同樣憂郁而又無奈的明靜。
良久,嚴周也從里面出來,見二人皆是沉默,似乎有些不對勁,便拉著明靜的手:“怎么了?怎么兩個人站了這么遠也不說話?”
嚴母又猛吸了一口煙,緩緩?fù)鲁鰜恚骸皼]事,你們進去吧!”
嚴周扶著明靜進了屋里,嚴母依舊在樹底下抽煙,小典在一旁伺候著執(zhí)著茶道。
嚴母是一個煙酒茶都離不開身的人,這煙癮還是和嚴父離婚的那段時間染上的,到現(xiàn)在一顆不擺手,不是女士煙就是雪茄,為了孩子她也偶爾會戒戒,也很少在孩子面前抽煙。
此時的嚴母在樹底下抽煙越抽越狠,心里也是很不平靜,嚴泉見嚴母在樹蔭下烹茶抽煙,也不去午休,便眼走過去道:“母親,怎么不去午休呢?”
嚴母道:“剛剛在門口聽了一些不暢快的事情睡不著?!闭f著又彈了彈手中的煙灰。
“什么事情令母親這么不快?”
“白菲兒浪子回頭,想要破壞我兒子的婚姻,所以我不快?!?p> “何須不快?明靜和嚴周現(xiàn)在正在房間里恩愛呢!任是誰也拆不散的!”
“話雖如此,可是我總覺得著個白菲兒越發(fā)不像從前那邊乖巧可人,怎么會心生雜念想要介入別人的婚姻呢!”
嚴泉拉著嚴母的手,語重心長的道:“人都是會變的,我可聽說前陣子白菲兒經(jīng)常去嚴周的辦公室,有一次還被明靜撞個正著···”
“難怪那段時間明靜臉離婚二字都說出口了,原來還是明靜受了委屈??墒?,她不也是出去密會了觀南嗎?算是扯平了,再說她還整日在李文淵的工作室工作,她明知道李文淵對她心儀很久。”
“要我說還是我們的周兒過分一點,聽說,白菲兒去嚴周的辦公室都穿得很少,而且搔首弄姿,去了好幾次嚴周也沒有拒絕,也沒有回來告知明靜,直到明靜撞見了嚴周才才去措施叫門前的保安不讓白菲兒進去,后來又斷了和白家的生意,如今又在一起做生意了,而且常常在外面見面喝酒。這樣的事情換誰也會擔憂的不是嗎?”
“不說他們了,你的事情準備怎么辦?”
嚴泉端起茶盞:“離婚,這種關(guān)系我沒辦法和他再在一起了···”
嚴母道:“年紀這么大了再找對象可不容易。”
嚴泉道:“那就不找了,就呆在家里照顧好靜怡和若檸,反正對于另一半我早就沒有了想法?!?p> “那么,你對鄭導(dǎo)有感情嗎?若是不想和他在一起就別總是和他穿緋聞!”
“鄭導(dǎo)?我對他不過是成年人之間的游戲···”
嚴母嚴肅道:“什么是成年人之間的游戲?”
“就是各取所需?!?p> “那他和二丫傳緋聞你怎么想?”
“我沒有想法,所以我還可以和他繼續(xù)逢場作戲···”
嚴母吸了一口煙,兩個鼻孔沖出兩道濃烈的煙:“可別玩得過火,我看娛樂圈的人個個都朝三暮四,沒有長久的感情,有時候我還覺得還不如黃嘉鴻呢!”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