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讓我們?nèi)σ愿啊麄?,想證實,玩家是不是真的不死之身?”
女俠呲牙道。
“就為了證明這個?把一千人拉出來做賭?他們總不可能,也會刷新吧…”
杰克笑道。
“說不定真的會呢,要知道咱們可是沒有殺過一個人!”
馬巖說道。
“只為了證明這個,就大動干戈,不符合商人的準則,付出小于利益一半,對于大團體而言,這是盈利的最低標準?!?p> 葉傾寒說道。
“而且,我們出現(xiàn)之前,這個世界就已經(jīng)存在了,他們也有自己的辦法去對付怪物,所以,這次是試探,但不全是試探。商隊是注定會抵達濱海城的,不過,黑楓林商會接下來的行動,是取決于我們的表現(xiàn)。作為一個大商會,他們肯定有自己的重心,但,玩家的存在過于超長,他們對玩家未知,所以無法明確玩家的價值?!?p> 任閑說道。
“而如果他們明確了玩家的價值后,說不定。會把商會的重心直接扔到玩家的身上,也就是,帶動這座腐朽孤寂之城,重新活過來,到時候,繁華熱鬧的就不只是一條街道了,而是整個城市,玩家,跟他們!混合的城市!”
杰克無所謂的說道。
“這些我不在乎,不過,現(xiàn)在的生活確實太無聊了。能讓這里熱鬧起來,也算是作為本地人,對自己老家的貢獻?”
秦公說道。
“那么對于人手的安排,不知道各位,是打算全力以赴,還是留一手?”
這,才是今天會議的重點。
你們,打算出多少人。
馬巖說道。
“人一多,再豐厚的獎勵也平平無奇了,我倒是很好奇,以你們公協(xié)會的人手,大可以直接把這個任務(wù)獨自包攬。為什么非要把我們聚在一起,共同完成?”
杰克笑道。
“是啊老公,之前我也想問了,你這是有什么預(yù)謀?可別說是為了我們的團結(jié)友愛,拜托,時代已經(jīng)變了,現(xiàn)在說這個鬼才信?。 ?p> 秦公無奈的說道。
“我確實是為了這個,不過,這么說,你們估計也不信。呼…不知道各位,知道濱海城的玩家死亡率嗎?”
“玩家死亡率?”
秦公說道。
“我們現(xiàn)在有了不死之身,每一次的死亡,我們都會在神殿復活,而且是沒有冷卻,完全自由的,甚至,我還聽說,有人開了個殺人游戲,只要付錢,就可以體驗殺人的快感…”
女俠一拍桌子。
“什么狗屎玩意兒!!”
秦公笑道。
“放心,我已經(jīng)給他們處理了,不過,從這件事不難看出來,我們對于死亡,已經(jīng)毫無敬畏之心了。所以,我調(diào)查了一下,濱海城的死亡率,每天,每個外出的玩家,都會死2-5次。”
“當然,這只是一個粗略的數(shù)據(jù),可高死亡意味著什么?很簡單,我們實力還不足,所以才會死,這個任務(wù),是個要求很艱難的保護任務(wù),護送任務(wù)的路途,肯定不會短,說不定要幾天,甚至十幾天?!?p> “在這段漫長的過程中,就算我們公協(xié)會全部出馬,可,遇到怪物,戰(zhàn)斗,有人死亡,那只會在濱海城的神殿復活,他們自然可以再趕來支援,可在他們趕過來的時候,任務(wù)會不會已經(jīng)失敗了?這還只是普通的情況,造成濱海城如此高死亡率的,都是一些普通的怪物而已。那么,BOSS呢?”
“相信各位,也或多或少,都已經(jīng)遭遇了一些強大的怪物了。如果它們出現(xiàn),直接導致團滅,即便沒有團滅,剩下的人,也根本無法去保全,任務(wù)的成功。所以,我需要尖端的力量,需要,不會死的強者!”
“可正如各位看到的,我們公協(xié)會,就只有我身邊這位副會長,位列排行榜前十?!?p> 齊夏說道。
“一支精銳之師…”
馬巖說道。
“我們也沒有高手,所以,只出二十人。”
杰克說道,
“我們留十個人,剩下的全部跟你走。畢竟,誰知道在任務(wù)途中,濱海城會不會發(fā)生什么事?!?p> 女俠說道。
“我們?nèi)齼?,跟了!?p> 齊夏說道。
“玩家同盟,一起!”
秦公看向任閑,任閑敲打著桌子。
“行,可以參與!”
秦公起身,笑道。
“那實在是再好不過,感謝各位的相助?!?p> 馬巖推推眼鏡。
“只是任務(wù),又不是專門幫你。”
杰克也起身,
“就是,我得去忙著打理后勤,肉絲,要不跟我一起走啊!”
扎木擺擺手說道。
“那還是算了?!?p> “切,那行吧,到時候再見!”
兩個人已經(jīng)離場,齊夏說道。
“我們也得好好準備!”
女俠說道。
“記得叫我!”
任閑起身,秦公突然說道。
“任先生覺得,這個游戲的目的是什么呢?”
任閑笑道。
“我怎么知道,人為什么會出身,誰也不知道,人的出身代表什么,誰也不知道,所以人想要做什么,只有人自己知道。走了薇薇恩,去吃飯!”
劉子期抖抖床單跟上,扎木落后,說道,
“秦會長,我們隊長就是有點傲嬌,他這話翻譯過來就是,秦會長與其去思考這種狗屁問題,不如先想想,怎么讓這個城市重新熱鬧起來吧!”
扎木離開,
會議室里只剩下一男一女。
秦公笑道。
“我剛才是被濱海城的最強,寄予厚望了嗎?”
葉傾寒起身說道。
“這不就是會長你的本愿嘛。而且,會長你為什么要那么焦急的去搞清楚,他是不是先知?”
秦公仰著頭,嘆口氣。
“如果把井底之蛙從井里拿出來,他肯定會因為更加廣闊的天空而欣喜若狂,可一直生活在井底的他,也會因為眼前寬闊漫無邊際的世界,而迷茫,害怕,所以,井底之蛙像是在以前,還待在井底時一樣去祈禱??靵碇粫w的鳥兒吧,幫我從這狹窄的井底里,逃出去…”
葉傾寒說道。
“會長為什么,不自己去變成鳥兒呢?”
秦公笑道。
“可能是因為,我的半個身體已經(jīng)被泥濘裹住,想飛,也飛不起來了吧!”
……
出得門去。
剛走沒多久,就讓人給攔住了。
“你這是,想干嘛?”
擋路是馬巖,任閑合計著,這小子該不會是自己嗆了他一句,來找麻煩吧。
馬巖說道。
“任先生覺得,他們是活著的?”
他們,自然是指大地人,作為老玩家的任閑,答案的肯定的。
“他們當然是活著的,你感覺不到?”
馬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