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再次刷新認知
云洛舒從第一次發(fā)病到現(xiàn)在發(fā)病頻率越來越高,為了安全起見唐煜辰將她留在家里。
云洛舒也不能出去拍戲也不能出去玩的實在無聊,她將目光盯上了唐煜辰花房里的玫瑰。
“那個...”云洛舒低頭雙手拉著衣角說:“玫瑰花能不能借我點?”
唐煜辰目光從文件轉(zhuǎn)移到云洛舒身上。
云洛舒不怎么敢看他的眼睛,畢竟這就像在虎口拔牙那樣危險。
唐煜辰遲遲沒表態(tài),云洛舒抬頭看了眼。
唐煜辰:“你很怕我?”
云洛舒訕笑,“沒有?。 ?p> 唐煜辰揚了揚下巴,“去廚房拿盤子吧?!?p> 云洛舒驚奇:“那是可以?”
唐煜辰“嗯”了聲。
云洛舒端著月靈給的筐子歡歡喜喜進了覬覦已久的花房。
玫瑰花房是全透明玻璃制成的,里面恒溫春夏秋冬都不用擔心,土壤也是經(jīng)過特制可使花比平常的花朵茁壯許多。
云洛舒推開門撲面而來的是一股玫瑰的清香,她素來喜歡花香,這味道倒使她心曠神怡。
還沒采幾瓣她背后傳來聲音,云洛舒回頭說:“唐二爺放心,我不會都摘的,只摘一朵上的一瓣或者兩瓣?!?p> 唐煜辰用剪刀剪下一枝花拿給她,“你都摘了也無妨,我再種就是了?!?p> 云洛舒驚奇接過花問:“這是你親手種的?”
唐煜辰點頭:“我原本不是侍花弄草的人,可是一直想要種玫瑰,并且好像有這方面的天賦似的,第一次弄就把它們種的很好?!?p> 云洛舒再次刷新了自己對唐煜辰的認知。
“唐二爺可真是性情中人。”
云洛舒跟唐煜辰在花房只待了半個小時就被來看云洛舒的云崇攪和了。
“洛洛,你又胡鬧!”
云洛舒喪氣說道:“大哥我沒有,人家唐二爺允許的?!?p> 唐煜辰很配合的點頭,“無妨。”
他們回到室內(nèi),唐煜辰看出云崇來意將人帶到書房說話。
云崇是個敞亮人直接說:“唐二爺,這是我云家與賀家的事情,您大可不必出手,如今為了洛洛中毒這件事已經(jīng)叨擾數(shù)日,我們無以為報?!?p> 錢財好散人情難還,云崇自然明白這個理。
想想也是戲劇性,兩家前些日子還水火不容,如今竟然能在一處好好說話。
唐煜辰跟云崇的氣質(zhì)有些相似,只不過唐煜辰的眼中更加深沉,讓人捉摸不透。
“您知道我的規(guī)矩,我想幫的自然傾盡全力,不想幫的是死是活我都不會松口?!?p> 云崇嘴唇緊抿,“那我還是非常感謝,日后若洛洛病好自然會傾盡云家權(quán)利報答,還請?zhí)瓶偛灰妻o?!?p> 云崇的話說的漂亮疏遠,他不想讓云洛舒跟唐煜辰沾上關(guān)系,也不像利用唐煜辰對云洛舒這點行事。
唐煜辰:“日后再說?!?p> *
京城隔壁C市郊區(qū)一處小樓院子里曬滿了草藥以及某些動物的標本,附近充斥著濃厚的草藥味。
賀卿風塵仆仆來到小樓,輸入密碼進去直接上了二樓。
二樓一處房間里白煙滾滾,藥味濃郁嗆鼻。
“叔,你干嘛呢這是?”賀卿捂著口鼻受不了味道退出房間。
賀樹聞聲走出來,摘下面罩冷聲說道:“要是你不想死就趕緊出去呼吸新鮮空氣,我這藥可是有毒的。”
賀卿聽見這話連忙將二樓走廊里的窗戶都打開,然后下樓跑到小院里趕緊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賀樹跟著走下來,他三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飽經(jīng)滄桑,從來不注重保養(yǎng)自己,時間全都用在了醫(yī)書和藥物之上。
賀樹問:“你說云家大小姐病入膏肓?”
賀卿點頭:“消息是這么傳的,您不是說那個藥還得有些時日嗎?”
賀樹搖頭:“這個根據(jù)個人體質(zhì),我把控不住,既然這樣你的計劃是不是要提前了?”
賀卿:“是。”
賀卿回去之后趁著云家慌亂這個空檔暗中收購云氏股份,并且舉報云家現(xiàn)在施工的某個工程出現(xiàn)問題,云崇如愿被請進去喝茶,云氏股份下跌。
云崇只在里面待了一下午的功夫便被放出來。
賀卿不甘心想繼續(xù)放出手中掌握的信息給云家重創(chuàng),沒想到云崇親自給他打電話過來邀他一敘。
來到云氏頂層,賀卿冷睨這辦公桌前正在簽字的人。
“云總讓我來是有什么事?”
云崇說:“自然有事,我又不是閑人,說吧,要什么才肯交出解藥?!?p> 雖說云洛舒還沒發(fā)病,但他并不想再讓云洛舒承受那般痛苦。
賀卿:“不愧是云辭,這么快就知道了。”
云崇沒說話,只聽著賀卿說。
賀卿說道:“云氏覆滅,你們家破人亡?!?p> 云崇:“理由?!?p> 賀卿冷笑:“難道你們不知道嗎?你們云家害的我破人亡我要你們付出同等代價不過分吧?”
云崇冷靜從抽屜里拿出一沓文件扔給賀卿:“這是當年賀臨在云氏子公司貪污行賄逃稅的證據(jù),我家只不過是伸張正義,若不是他行不義之事警察怎么會找上他?”
賀卿很顯然一愣,他信誓旦旦來找云崇討回公道,沒成想被云崇干脆利落的甩出一沓說服力超強的文件,將他這些年的精神支柱炸的粉碎。
“不...不可能,我爸是冤枉的!”賀卿說話的時候聲音顫抖,目光無法聚焦,呼吸急促。
云崇并沒有將他放在眼里,繼續(xù)說:“人會說謊證據(jù)不會,這里的每一筆記錄都是你爸做過的,而且還有他的簽名,電話,印章,如果你還不相信可以去鑒定筆記,人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但是你們的仇恨怎么也不該輪到伸張正義的人去承擔,你應(yīng)該恨的不是我們,是你爸,如果你爸當年不那么貪婪及時收手,你們家會釀成這樣的悲劇嗎?”
“不...不可能!”賀卿聲音越來越小,“我爸肯定是被冤枉的!”
云崇也不著急,等了好一會兒賀卿的情緒平復,他說:“解藥在哪?”
賀卿的三觀被沖擊,心理扭曲,他目光陰鷙看著云崇說:“沒有解藥,你這么擔心看來云辭也沒有辦法。”
最終,名動一時的云辭還是輸給了他小叔。
云崇很少動怒,起身走到賀卿面前抓住他的領(lǐng)子上來就是一拳。
“那既然這么樣,你就沒任何價值了?!?p> 這時上來幾位警察將賀卿帶走。
云崇早就將賀樹的位置查到,他讓人備車去C市。
賀樹的小院內(nèi)兩個人劍拔弩張,賀樹怎么也不肯救云洛舒,他沒有研制解藥,也不會說出自己的配方,那是他的實驗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