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閹了?是想的那個意思嗎?
一屋子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驚的都不知道怎么出聲了,
太子這次倒是沒說什么,反倒看著心情不錯的挑了下眉毛,
父皇這決定做的不錯,反正常安候只說養(yǎng)老送終是吧?只是缺了個物件而已,養(yǎng)個老送個終還是沒問題的不是?
常安候虎眼一瞪,一臉的橫肉都震了幾震,
他們說啥呢?有那玩意和沒那玩意能是一樣的嗎?
他好好的大兒子,進了趟宮讓人吃了豆腐不算,這家子敗類你一句我一句,直接連男人都當(dāng)不成了?這是什么狗屁的道理!
反駁的話還沒說出來,直接被打斷了,那邊闖了禍的寧安公主臉上的表情比他還要驚恐,反應(yīng)比他可大多了,
一張臉哭喪著,活像是死了爹娘一樣,
“不行!絕對不行!”
阮寶一雙杏眼瞪成了鈴鐺,想也不想直接否決掉,
開什么玩笑?不是說好了砍了嗎?怎么又要閹了?
都說好好的男人變成了太監(jiān)心里是最最扭曲的,再說他這下沒死成,還因為她變成了太監(jiān),這不比娶了國公小姐還難受得多?
害他姻緣便亡了她的國逼死了她的家人,做了太監(jiān)豈不是要把他們一家挫骨揚灰?不得把造反事業(yè)提上日程來?
反正不行,這事絕對不成!
關(guān)鍵人物寧安公主都發(fā)了話了,謝國安的話說不說也就沒了意義,剛被打斷的話徹徹底底咽回了肚子里,他是粗,但不傻,啥輕啥重還是分的清的,聞言便也低眉順眼,不再說話了。
“寶?你說什么胡話呢?”
和帝一臉震驚,不敢置信,那小子可是占了她的便宜??!她都被人欺負了,怎么當(dāng)?shù)慕o她找場子還拒絕了?
“妹妹!”
阮澤也是不贊同都寫在臉上,在他看來輕侮了皇室公主,只是閹了沒有要他的命已經(jīng)是恩典了,妹妹人雖然跋扈了點,心地還是很善良的,不過善良歸善良,怎么會如此行事?
看了看榻上還熟睡著的少年眉清目秀的一張臉,阮澤心里突然有了一點微妙的感覺來,
妹妹反應(yīng)這么大,不會是?
“爹爹,哥哥,你們聽我說,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的。”
瞧著場面已經(jīng)沒那么劍拔弩張,阮寶心里清楚,自己現(xiàn)在解釋幾句他們還是能聽得進去的,當(dāng)下也不敢含糊,打算把事情原委都說清楚,
俗話說得好,死道友不死貧僧,話說回來那國公府小姐也算不得什么道友,
給人背黑鍋這事還是她有生以來頭一遭的事,憑什么代替別人遺臭萬年?
這事鬧不好回頭常安侯府還得謝謝她呢,要不是她可不就娶了秦國公的小姐?
至于以后兩府關(guān)系怎么樣,關(guān)她屁事。
抬手指了下窗外,言之鑿鑿,
“春花跟我一起來的,她都知道!”
就算是解釋,也輪不上那些官員也跟著聽她解釋,有春花在呢,這事解釋的只會是明明白白的,
以春花的口才,那是一點錯漏也不會有,
這么想著心里倒也有了點底氣。
只不過么,愣是等了半晌也沒人答話,阮寶那胳膊就那么干巴巴的支棱在窗戶外面,
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最后還是阮澤不忍心看妹妹下不來臺,幾步走過去往外望了一眼,末了臉色不怎么好的回過頭來,幽幽嘆了口氣,
“妹妹,春花怕不是臨時有事...”
臨、時、有、事、
摔!春花她有個毛的事?。咳顚氼~角跳了兩下,不信邪的往外張望了一眼,
這一看之下身心俱疲,差點沒整個人歪下去,還是阮澤眼疾手快的拽了她一把,才沒真的掉下去。
那下邊的冰面上溜光水滑,干干凈凈的,連一個腳印子也不曾有,哪里來的什么春花?
好的很,真是好的很,這死妮子也太靠不住了吧?自己是她的主子好不好?。?p> 哪有主子遭了難比主子跑的還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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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死道友不死貧僧,殿下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