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duì),如果不是夜晚太黑,怕是都能冒泡泡,兩眼里的星星都快飛出來了。
花玲背過身,沒好氣的笑到,“仙君這認(rèn)親的套路不嫌老套嗎?”
三人愣在那里,不知顏青這鬧的是哪一出,莫不是美男計(jì)?同時(shí)搖搖頭。沒想到??!一直正直不留戀花叢的顏青為了音蓉,竟也抖出渾身解數(shù),佩服??!
只見顏青越過三人,直直的走到花玲面前,雙眼對(duì)視,“你與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總覺得有一根繩子在牽引著我,讓我心悸?!?p> 花玲捏著拳頭,深深地吐了口氣,抬著腦袋,望向比自己高出一個(gè)頭的顏青,眼里的一些不明情緒一晃而過,留下的只有看著登徒子般的嘲笑:“心悸不應(yīng)該找我,而是盡快出門找個(gè)大夫,免得拖的時(shí)間久了藥不能醫(yī)!”
池月看看身旁的兩人,輕輕低語:你們知道什么情況不?
赤焰和穆澤雙雙搖頭,“認(rèn)識(shí)顏青的時(shí)候他就是個(gè)孤家寡人,不應(yīng)該啊!”
最后三人架著顏青回到了原來的站點(diǎn),附在顏青耳旁:“你的美男計(jì)于她無效?。 ?p> “不!”顏青堅(jiān)定的看著花玲,“她一定認(rèn)識(shí)我!”
“那你認(rèn)識(shí)她嗎?”赤焰不禁疑惑。
“似曾相識(shí)?!鳖伹嘁皇只没龉鸹ǜ?,一手提著燈,“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放著這兩樣?xùn)|西,我的記憶里有一個(gè)人最喜歡吃,是你嗎?”
三人驚呆了,這套路,牛啊!
花玲放開的手有拳了起來,心里有什么被融化了一般,但一瞬,所有的東西都摔落在了地上,連著那盞蓮花燈也被星火點(diǎn)燃,化為灰燼。“我不喜歡!”
“我知道你想要救她,除非她自己想醒來,否則誰也救不了她!”花玲臨走前,也許是心軟。
愣在一旁的顏青低頭看著地上的東西,追著那道影子而去,唯有三人直搖頭,夸他真是個(gè)勇往直前的好男兒!
“看他那模樣,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赤焰看著糕點(diǎn),直道可惜。
“指望不上顏青,也不知這家伙做了什么夢!”穆澤嘆了口氣,觀察著化為小球兒的音蓉。
不遠(yuǎn)處
操碎了心的司命拉著暮秋一路飛過來,一路嘀咕著,這是不讓人省心的小妮子!非得和花玲做交易,真是入了狼窩了!
“快,把她帶出來!”指著那小球,氣喘吁吁的說道。
“她……究竟究竟為何?”暮秋不解。
司命一臉憤怒的指著穆澤,池月和赤焰,氣的話著說不出,最后一跺腳,“是不是你們亂說話!”
三人哪里管的了那么多,看了看暮秋,直接傻掉,“司命,暮秋上仙沒死??!”
司命恨不得一人給一拳頭,“我什么時(shí)候說他死了!只是放棄仙籍而已??!”
三人愣在那里,同時(shí)扭頭看向音蓉,自己干大發(fā)了!
……夢中
音蓉一覺睡醒,所有的陳設(shè)都成了豪華府邸,不再是那個(gè)充滿藥味的醫(yī)堂。
不遠(yuǎn)處的書桌上的檀香,了了青煙升起,所有的事情都成了記憶里的模樣,仿佛做夢一樣。
“醒了?!蹦呵锲鹕?,拿起手里的水遞給她。
“我怎么會(huì)在這里?”我有些好奇,這是什么情況。
“你被困在夢里了?!蹦呵镄α诵Γ盀楹尾粊碚椅??而要受了那花玲的當(dāng)?”
“啊?”我還是不明白,我不是穿越過去嗎?
“笨蛋,過去是改變不了的,這世界從沒有穿越之法。”暮秋敲了敲音蓉的腦袋。
音蓉捂住腦袋,“可是他們說你……”
“死了?”暮秋接話,“那你也不問問司命?”
“司命跟我說,你要逆天改命,一聲嘆息,我也以為……”我支支吾吾,卻也是開心,“你是來救我的嗎?”
“你可是我的夫人?!蹦呵锉ё∫羧兀屗杏X,這夢真值!
“你……不是不喜歡我嗎?”音蓉看著暮秋,疑惑的看著他,一臉的不可置信。
“笨!”
“我們要怎么出去?”音蓉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問道。
“喝了這碗水,便可以!”
手里的茶快涼了,音蓉想也不想的就一口咽下,頓時(shí)渾身疼痛,止不住的顫抖,眼眸一瞬紅了,手里不知從哪里拿到的刀,想要自我了斷,可刺進(jìn)去一點(diǎn)也不疼,血卻順著手流了下來,一時(shí)間,音蓉的腦子一片空白。
這血不是她的,刀直直的插進(jìn)了暮秋的胸膛,“為什么!為什么!”
“馬上就能醒過來了!乖!”暮秋抬手擦掉音蓉的淚,無力的笑著。
音蓉慘叫著,嘴里不停的念叨著:我不走,我不要你死,我不走!
“你聽我說,我在外面等你,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