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燈,原本渲染的昏暗放縱的氣氛消散。
張玉道走出門外,讓人取來毛巾,隨手丟到蔡燕梅的身上,讓她把身上的冰水擦擦。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吧?!睆堄竦勒f。
蔡燕梅邊擦身上的水邊說:“準備好了,只要你發(fā)消息,那些東西就能劃到你的名下?!?p> 伸手拿起一塊干毛巾,張玉道走到蔡燕梅的面前替她擦著身上的水:“不好意思,我有些著急了?!?p> “沒事。你們年輕人,做事沖動也很正常。”不管是真是假,蔡燕梅是接受了張玉道的道歉。
輕輕的替她擦著身上的水,張玉道的手有意無意的滑過蔡燕梅的脖子。
一次兩次的還好,但是次數(shù)一多,蔡燕梅就有些緊張起來了,自己的保鏢還沒這孩子力氣大,要殺自己都是簡簡單單,要是他對自己出手。
正當蔡燕梅擔心的時候,張玉道的手停在她的胸口偏左的地方:“梅姐,想洗白嗎?”
雖然張玉道碰的地方有些不雅,但是蔡燕梅可沒有一點不雅的想法。
這個地方是蔡燕梅的心臟處,張玉道雖然不準備殺人,但是她要不同意的話,造成一個短暫失憶還是可以的。
蔡燕梅連連點頭:“我本來就希望洗白,我現(xiàn)在連賭博生意都不做了,皮肉生意我也準備停了啊?!?p> 張玉道把手攤平,然后緩緩的離開了蔡燕梅的身體,就這樣坐到她的身邊,輕聲說:“洗白的方法很多,但是你會的太少,這個酒吧隨便找個道上的賣了。我給你想想辦法。”
張玉道的手攬住蔡燕梅的肩膀,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肩膀上敲著,她要是按照自己的安排做事,張玉道不介意讓她平平安安的活到死。
“行。我過幾天就把這地方賣了,你可得好好幫我。”雖然攬著自己的只是個十六歲的孩子而已,但是蔡燕梅舍下這張臉,對一個孩子撒嬌發(fā)嗲。
見張玉道沒有說話,蔡燕梅抬頭就和張玉道四目相對,那到底是什么眼神,冰冷到仿佛世間一切都與他無關。
微微扯起的嘴角仿佛帶有笑意,從眉毛到面部肌肉都給人一種親近感,但是真正與他對視過的蔡燕梅只覺得自己心口一陣發(fā)緊。
微微瞇起眼睛,張玉道的微瞇的雙眼遮蓋了眼中的真正感情,手指輕輕揉捏著蔡燕梅的肩膀說:“放心。只要你還是自己人,我就會好好幫你的?!?p> “當然。咱們可是熟人,我怎么會背叛你。”蔡燕梅干笑幾聲,聲音不自覺的有些顫抖。
把她再次拉進自己一點,張玉道說:“我記得你還有個挺親近的妹妹,今年多大了?!?p> “我是有一個妹妹,叫蔡曉璐,今年二十八歲了?!辈萄嗝冯[約覺得自己猜到了什么,但還是回答了張玉道的問題。
張玉道點點頭,蔡燕梅還是很乖的,沒有想著騙自己,她說的和張玉道自己調(diào)查的資料完全一樣。
“你這個妹妹,沒和這邊的生意牽扯吧?!蔽⑽⒂昧Π醋〔萄嗝?,張玉道開口說。
蔡燕梅搖搖頭,她也知道自己這個不是什么好生意,自然不會拖自己的近人下水:“她不知道我是干這個的。”
聽到她的回答后,張望道輕輕點頭:“嗯,有時間帶她見我一面,如果能用,我就給她安排點事情?!?p> 蔡燕梅突然發(fā)現(xiàn)張玉道的想法和自己完全不一樣,自己還以為張玉道要對自己的妹妹做什么事情,卻沒想到只是相見一面而已。
見面的事情自然簡單,蔡燕梅換了身衣服然后和張玉道一起回了家,給自己這位妹妹打了個電話,十分鐘左右就能到了。
晚上八點多,蔡曉璐剛剛吃完晚餐,就聽到自己姐姐打來的電話,也沒有說是什么事情,就是叫自己過去一趟。
反正兩人家的距離不遠,蔡曉璐把自己吃過飯的碗筷盤子放到水槽里,然后就去了蔡燕梅的家里。
門鈴一響,蔡燕梅就要起身去開門,張玉道抬手示意她坐著,自己則是站起身去把門打開來。
讓過蔡曉璐,張玉道把門關上,順手就反鎖起來。
蔡曉璐打量了一下張玉道,開口問:“你是什么人?。吭趺丛谖医慵依?。”
“我是梅姐的干弟弟,梅姐在里屋等你?!睆堄竦离S口給了自己一個身份,順便給她支到里屋去。
蔡曉璐朝里屋走去,張玉道則是進了廚房,先把一壺茶泡上,有取出一個紙包,思索片刻后還是沒有用,只是夾在衣服袖子里。
端著茶朝里面走去,以張玉道的手法,只要有半秒的時間就夠把這藥面混到茶里,如果談話的結果不滿意再做也來得及。
放在客廳的桌上,張玉道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對蔡燕梅說:“梅姐,你說,咱倆之前聊的那個能干嘛?”
“就你,那沒法干?!辈萄嗝冯m然不知道張玉道說的是什么,但看他給自己使眼色,隨便就接了一下。
張玉道接著說:“姐,你看我現(xiàn)在穿的都是外國的牌子,多少有些不合適,老叫人修也不太好。咱自己干一攤不行嘛?!?p> “去去去,你又沒學過,你知道請個設計師得多少錢,設計好再賣又得多長時間才能把錢賺回來啊?!辈萄嗝愤B連擺手,這些都是很正常的評價。
“我知道啊,所以今天我才來找梅姐,你看看能不能給我介紹幾個人。”張玉道嬉皮笑臉的湊過來對蔡燕梅說。
蔡燕梅伸手推著張玉道的臉,對在一旁的蔡曉璐說:“曉璐你是學服裝設計的,要不替他設計設計?!?p> “不是。姐,我是學設計出身,但是放下也好幾年了,不一定能用啊?!币姴萄嗝钒咽虑槔阶约荷砩?,蔡曉璐又不知道張玉道到底是什么人,自然是拒絕。
蔡燕梅也知道她為什么拒絕,就對她說:“曉璐,這是我挺親的一個弟弟。別看他這么嬉皮笑臉的,人還是挺穩(wěn)重的。既然今天來找我,那就是做了不少準備的。”
張玉道也順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