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了敲鑼打鼓的聲音,是新娘子被接回來了,薛寶釵看著沉默不語的賈瑞,沒有說什么,她走了出去,新娘子來了要拜天地的,她也需要在場。
賈瑞也在沒多久后就出去了,這里畢竟是薛家的后院,他長時間呆在這里不合適。
來到正堂,這里現(xiàn)在非常的熱鬧,賈瑞的靈感告訴他,這里有怪物,但是人太多了,沒有辦法分辨出具體是誰。
反而在堂內正中間的薛蟠和新娘子夏金桂都是人類,賈瑞仔細的看了一眼新娘子,發(fā)現(xiàn)這位是個純粹的人類,一點的怪物血統(tǒng)都沒有。
一邊的薛寶釵冷眼看著,賈瑞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實際上薛寶釵根本就沒有去想賈瑞,她在開始考慮自己,賈瑞已經(jīng)明確的答復她不會幫助她,而通過旁敲側擊賈寶玉也知道了他是不可能幫助自己擺脫封印。
當然薛寶釵在賈寶玉那里也不是什么都沒有得到,有一次在他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請神法陣。
她的心里是真的不想用請神的法陣,畢竟需要祭品。
那個陣法非常的簡陋,祭品絕對不能太次,不然不僅不能把神請下來,還有可能招致神明的怒火,讓主持陣法的人倒霉。
至于是當場死亡還是生不如死,就要看神的怒火有多勝了。
薛寶釵在得到陣法的時候就想過祭品要用什么了,最好的祭品就是賈瑞這個神眷者,能夠被神高看一眼的存在肯定是最好的祭品。
剛剛和賈瑞聊天也是為了確認賈瑞不會幫助她,自己不至于親手掐斷一個希望。
和賈瑞說的那些東西,其中大多數(shù)都是自己推測出來的,唯有一個是確定真的,那就是這個世界應該是某位神創(chuàng)造的,只是她并不確定是由誰創(chuàng)造的。
三拜完畢,送入洞房的聲音讓薛寶釵驚醒了過來,她帶著香菱離開,去后院招待女眷去了。
接下來就是酒宴,賈瑞很直接的找到薛蟠,把一壇酒擺在他的面前。
笑盈盈的問道:“今晚還想洞房嗎?”
薛蟠看著那壇子酒,不甘示弱的回答道:“就你那點酒量也想要讓我入不了洞房,你做夢呢?”
賈瑞心里嘿嘿直笑,沒錯,我是酒量不行,但是我可以作弊。
一桌子的人都開始調笑起來,有人直接就說道:“薛蟠,你要是不行,就讓我們替你洞房如何?”
“做夢呢,你們哪次是我的對手。輪著來的時候也是個輸,你們放棄吧?!毖锤静慌逻@些人,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在說笑而已。
賈瑞也不是真的要讓薛蟠喝到不省人事,他只會讓薛蟠開始嘔吐,關鍵的是一定要在新房里吐。
最好是吐新娘子一身那種,只有這樣才能讓賈瑞心里高興起來,當然吐在那里不是賈瑞能夠決定的,就算是吐在新娘子身上也有只在以后史湘云和那些女孩聊天的時候才能知道。
喝酒的時候為了多讓薛蟠喝一點,賈瑞作弊的用黑霧把喝進去的酒直接消解。
薛蟠接親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中午了,被賈瑞灌完酒已經(jīng)是很晚了,天色已經(jīng)完全的黑掉。
在這個世界是沒有高度的白酒的,只有低度數(shù)的米酒。
這樣的酒想要喝醉喝吐是很難的,就算是喝飽了也不一定會喝醉,更加不會喝吐了。
最大的可能是胃里都是酒了,喝不下去了。
為了保證薛蟠能夠喝吐,賈瑞不得不把時間拉長,不斷的灌薛蟠酒,堆積他體內的酒精,薛蟠喝的整個人已經(jīng)有些糊涂了。
在要入洞房的時候賈瑞給薛蟠灌了一肚子的酒,保證他胃里有東西,吐得時候可以吐出東西。
最后在扶著薛蟠回去的時候,賈瑞故意的晃起來,打算讓薛蟠有暈車的感覺。
能夠做的都做了,薛蟠吐到那里就看天命了。
第二天,在書院里坐班的賈瑞看到了新婚燕爾的薛蟠。
他的臉色怒氣沖沖的,看到賈瑞的第一時間就掄起來拳頭。
賈瑞的做法很簡單,在面前釋放了一個護盾術。他很確定,薛蟠是沒有辦法打碎護盾的。
怒氣攻心的薛蟠根本沒有注意到賈瑞的護盾,或者他已經(jīng)注意到了,心里也想要停下,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按著慣性繼續(xù)打過去。
看到薛蟠想要打他的那一刻賈瑞是開心的。
薛蟠的做法直接做實了他昨晚有非常不好的體驗。
甚至賈瑞可以想到薛蟠正在想要做些什么的時候,直接就吐了出來。又或者他連床都上不去,被新娘子嘲笑了。
無論哪種,賈瑞都會非常的開心的。
賈瑞在護盾后面悠然的問道:“新婚燕爾,你不在家陪著你的薛夫人,來這里做什么?”
“你這個混蛋,把這個東西去掉,我們堂堂正正的對決?!毖磁康?,同時手上還在不斷的揉著拳頭,剛剛攻擊護盾真的讓他受傷了。
薛蟠沒有繼續(xù)的攻擊護盾,畢竟打在上面手挺疼的。
賈瑞也沒有撤掉護盾。
開玩笑,他自己的身體他最明白了,雖然薛蟠和他一樣是個弱雞,但是他覺得以自己的身體只是打爛架的話,他應該是打不過薛蟠的。
別看柳湘蓮打薛蟠只要幾下,人家柳湘蓮是可以和街上的游俠動手的人,還是能打贏的。
柳湘蓮打薛蟠的時候也把別的人支開了,側面說明,要是人多了,他不一定打的過薛蟠的,當然世界不一樣了,柳湘蓮的戰(zhàn)斗力也得到了爆炸式的增長,打薛蟠就像是玩一樣。
可是不用法術,賈瑞連接頭混混,家里的護院都是打不過的啊。
尤其是前些日子對陣深潛者和食尸鬼,他已經(jīng)確定,自己沒有什么打架的天賦,只能靠著黑煙和法術才能戰(zhàn)斗。
賈瑞確定昨天薛蟠絕對做了很烏龍的事情,現(xiàn)在只要問出來就可以了?!罢f說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讓我開心一下?!?p> 薛蟠看著賈瑞一會,反而笑了起來,他說道:“你等著,我會讓你也受到這樣的待遇的。”
“什么樣的待遇?”賈瑞也笑,他已經(jīng)結了婚了,不怕這個。
“會有機會的,總能夠找到機會的。”薛蟠已經(jīng)不再看賈瑞了,一邊往外走,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話語間不像是在威脅賈瑞,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晚間回到家里的時候,賈瑞終于知道薛蟠出了什么丑事。
昨晚的新房里,薛蟠直接吐在了夏金桂的身上,鳳冠霞帔被弄得污穢不堪,薛蟠基本已經(jīng)糊涂了,滿身的酒臭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沒有上去床,吐了以后叫的也不是新娘子夏金桂的名字,叫的是香菱的名字。
被叫名的香菱自然是進去看了一眼,接著就是幫助薛蟠醒酒,還幫助夏金桂處理了被吐了一身的衣服。
這件事不但讓薛蟠打了一頓香菱,還讓夏金桂對香菱的感官很不好。
香菱本就算是薛蟠的丫頭,在其大婚后身份是要變一變的,而這大婚當日相當于給新娘子夏金桂一個下馬威。
夏金桂認為薛蟠是真的喜歡香菱的。
傳出這件事的不是別人是夏金桂帶來的家里人,寶蟾。
寶蟾傳出這個事情并不是想要敗壞自家小姐和姑爺?shù)拿?,只是為了小姐鳴不平,一個妾室怎么能夠在正室結婚的時候入婚房呢。
這件事當天就被八卦的賈家仆人們傳的到處都是,賈瑞能夠知道也是史湘云去了榮國府請安的原因。
雖然賈母最近一直在稱病,不怎么見史湘云,但是史湘云還是每天都去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