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這對吃飯還斗著嘴的父子,陶秀英滿眼都是化不開的滿足。
事情決定下來,劉勁山就沒打算磨嘰!
雞窩子草樓上就有一株,根本不用到外面去扯。用樓上這株雞窩子草,劉勁山有自己的想法。
就是想確定一下,到底需要多少有效的化學物質含量,才能在人體上起到作用。
剛才自己在樓上握住那一株雞窩著草的時候,劉勁山可是對這株雞窩子草里面含有的化學物質,有著一個大概的估算。
那么大的一株雞窩子草,里面所含有的兩種能夠活化細胞,并且還能夠抗菌消炎的化學物質,大概在七到八十毫克左右。
要是這點份量的化學物質,能夠起到活化細胞,抗菌消炎的效果,那么對于接下來需要多少這種化學物質,劉勁山就有了一個清晰的估算。
再計算一下,就能大概的推算出來需要多少雞窩子草,才能把自家小老頭身上的這些積年老傷,給治理利索了。
“你不是要去給你老爸扯雞窩子草嗎,往樓上跑啥?難道咱家樓上,還能扯到雞窩子草???”
劉濤??吹絻鹤映酝觑堃院?,扔下筷子直接就往樓上跑,完全就忘了他自己剛才做出的承諾,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
這都什么人吶?
自己說出來的話,轉背就忘!
“能??!樓上可不就有一株雞窩子草么,你不知道?”
聽到老爸在身后打趣,劉勁山連頭都沒回,只是無所謂的回了一嘴。
“你就鬼扯吧!你媽天天在家收拾,樓上還能有雞窩子草的存在?”
樓上有雞窩子草?
老子信你個鬼咧!
老子的婆娘是個什么性格,你以為老子心里沒數么?
幾十年的相處,她就看不得家里面亂糟糟的模樣,只要有一丁點渣渣屑屑,就會收被她拾得干干凈凈,還能讓樓上長雞窩子草?
可是眼前這個小兔崽子,現(xiàn)在竟然跟老子說樓上就有雞窩子草扯?
你這是打算看不起誰呢?
懟了兒子一句的劉濤海,無奈的搖了搖頭。
回過頭來之后便站起身來,幫著自己的婆娘一起收拾著桌子上的這些碗筷。
“當家的!這事兒子還真沒說假話,樓上還真的就有雞窩子草扯!
我看那株雞窩子草被盆子裝著,而且還放在了陽臺上,我以為那是兒子特意養(yǎng)的,就沒有把它給扔掉?!?p> 抿嘴一笑,陶秀英一邊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一邊沖著身邊一塊動手收拾東西的“小老頭”,肯定了兒子剛才所說的話。
小老頭?
這個臭小子還真敢說!
反正自己是真沒看出來他家老爸,哪里小老頭了?
這是正值壯年好不好?
“他養(yǎng)那玩意兒干啥?這滿地都是的東西,還用的著特意去養(yǎng)?”
聽到陶秀英這話,劉濤海不禁有點傻眼,家里竟然真有這玩意兒?
這……怎么可能呢?
“你忘了兒子是學啥的了?怎么就不能養(yǎng)雞窩子草?要是養(yǎng)來做研究呢?可不就解釋得通了!”
陶秀英這話一出,劉濤海瞬間就不說話了,還真就是這么回事。
臭小子這半個多月來天天往山里面跑,可不就是在研究這些玩意兒么?
那么在家里面養(yǎng)一株雞窩子草觀察觀察,說起來,還真就沒啥好奇怪的地方!
兩口子在樓下談論一些什么,劉勁山可沒去管。
跑上樓之后,而是再次蹲在這盆雞窩子草旁邊,用手握住這株雞窩子草,迅速的集中起自己所有注意力,感受著這株雞窩子草體內的一切。
之前,只是大概的印證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而現(xiàn)在,劉勁山卻是在仔細的統(tǒng)計著,這株雞窩子草體內的有效化學元素分布情況,以便于自己計算這株雞窩子草體內的具體有效物質含量。
難者不會,會者不難。
對于其他人來說,要想統(tǒng)計一株活體植物體內的具體化學元素重量,可能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可在劉勁山這個掛逼面前,這種不可能的事情,卻是沒有一丁點技術難度可言。
眾所周知,不管什么物質,都是有其特有的重量。
而分子長鏈群落,也是物質的一種,肯定也有其特有的重量。
一兩個原子或者分子,以現(xiàn)在的科學技術手段,可能很難有人知道它們到底有多重。
可那也只是很難而已,并不是不可能。
你只要弄清楚了一株植物里面,到底含有多少個長鏈態(tài)分子群落,而且每一個分子長鏈群落里面,又到底由多少個具體的原子組成,立即就能計算出來,每一個原子的具體重量。
說人話呢!
就是說他劉勁山現(xiàn)在,對于每一個長鏈態(tài)核糖核酸分子長鏈群落的組成情況一清二楚。知道每一種核糖核酸分子長鏈群落的具體原子組成數目。
都不用去數具體的原子數量,只要數一下眼前這株雞窩子草的體內,現(xiàn)在到底有多少條有效化學元素的長鏈態(tài)分子群落,就能計算出這株雞窩子草,到底含有多少有效化學成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手里這株雞窩子草體內的,有效化學物質長鏈態(tài)分子群落的具體數量,就清晰的呈現(xiàn)在了劉勁山的腦海里面。
先前的計算并沒有多少差錯!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雞窩子草的植株體內,現(xiàn)在又增加了不少長鏈態(tài)核糖核酸分子群落。
活體嘛!
生命不止,運動不息!
這是正常情況。
七十六毫克。
整株雞窩子草里面,現(xiàn)在竟然含有七十六毫克,有效的化學元素長鏈態(tài)核糖核酸分子。
得到了精確的數據,劉勁山立馬抓起這株雞窩子草就往樓下走。
不得不佩服這些路邊的雜草,生命力真是逆天到爆。
就這么半個多月的時間,從當初掛在自己的腦袋上被自己帶回來,到現(xiàn)在被自己拎到手里面感覺出來的重量,真是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憑現(xiàn)在手感感覺出來的重量,手里面拎著的這一株雞窩子草,絕對不會低于十斤。
難怪這種東西,會被大家恨之入骨。
這破玩意兒只要有一丁點能夠生存下去的條件,就能一直存活下去,直到整棵植株的生命力耗盡。
只要生長的條件,稍微的好上那么一點點,就能茂盛如斯。
半個多月的時間,從一株最多不超過十來克重的東西,長到如今差不多將近十斤重,這得有多恐怖。
而肥料,僅僅就是自己那天撒的那泡尿,外加一盆子用于稀釋尿液而兌滿的清水。
不過劉勁山也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那就是光有水份的話,這玩意兒活是能活,可植株體內的一些有效化學元素的含量,卻不如生長在田間地頭的那些齊全。
畢竟沒有那么多的其它元素,可以供給這株雞窩子草體內的長鏈態(tài)分子群落吸收,并進行儲存。
比如鐵元素,磷元素等等一些礦物性質的元素含量,就不如田間地頭上的那些雞窩子草體內的那么豐富。
“我滴個天!你這是什么時候養(yǎng)的哦?竟然長這么大了!”
看到劉勁山拎著一大捆雞窩子草走下樓,劉濤海整個人眼睛都直了。
我滴個老天爺哎,你特么不是跟老子開玩笑吧?一盆雞窩子草,就能扯到這么一大捆?
陶秀英倒是沒有多少奇怪的表情,這株雞窩子草,也可以說是她看著長大的。
天天上陽臺,曬衣服收拾灰塵啥的,所以也天天看到了這株雞窩子草的變化。
沒有把它扔掉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株雞窩子草的長勢特別邪乎,所以陶秀英推測,這玩意兒可能是兒子特意養(yǎng)的,要不沒有這么夸張的事情發(fā)生!
而自己兒子,可是堂堂的農業(yè)大學高材生,學的就是怎么種植各種植物。
現(xiàn)在讓一株雞窩子草長得旺盛一點,那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就是半個多月前養(yǎng)的?。∵@玩意兒不是本來就長得快嗎?你這么大驚小怪的干啥?沒見過?。俊?p> 對于劉濤海的驚訝,劉勁山有點不解。
你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對于地里的各種雜草長勢,不是心里有數么?
怎么現(xiàn)在看到一株雞窩子草,竟然驚訝成這樣?
劉勁山的話讓劉濤海一陣氣結,你個臭小子這是欺負老子文化少么?
地間地頭里面的這種破玩意兒長勢到底什么樣,你以為老子不清楚?
正常的情況之下,半個多月的時間里面,雞窩子草根本就不可能長成這么大!
而要讓它長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唯有給它下尿素一條路。只是你個敗家玩意兒,到底是下了多少尿素哦?
咋就沒把這棵破玩意兒給燒死呢?
“你這是下了多少尿素哦,整得這玩意兒長成這么大個!”
“我可沒下過尿素那玩意兒!就是……就是……就是撒了一泡尿,兌了一滿盆子水,然后就把這玩意兒給扔了進去。
而且放在陽臺上以后,我就沒去管過它!”
說起這事,劉勁山有點臉紅!
倒也不是因為其它,而是父母兩個聽到自己剛才的話以后,那種古怪的眼神,看得劉勁山有點受不了。
特別是那一副你可勁編的表情,讓劉勁山賊尷尬。
“兒子!”
忍了又忍的劉濤海,總算是繃住了那張剛毅的臉。
看著眼前比自己還要高出幾公分的兒子,真是不敢去想象當時的那個畫面。
“咋啦?”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了??!咋啦?你倆有話就說吧,你兒子我扛得住!”
想笑就笑唄!
憋著不難受嗎?
撇了撇嘴的劉勁山,無所謂的說道!
小老頭小老太的笑點真低!
“二十三了啊!嘖嘖嘖嘖!確實也不大??!難怪童心未泯呢!
二十三歲的大小伙子還耍尿,你這可能是咱家周圍,十里八村里面的獨一份了吧?”
“我說小老頭啊!你這思想很有問題哎!”
“我思想怎么就有問題了?”
“還說沒有問題!你兒子我是什么人呢?是你們這兩個農民的兒子哎!
天生就注定要跟這些東西打一輩子的交道,才能施展自己才華的人。
所以說起這事呢,我覺得你兒子我啊,還真不是這十里八村里面的獨一份。
要不是嫌棄味大,當時我還準備耍耍大糞呢!耍耍尿有什么稀奇的?
你們兩口子……哎!兒子也不知道怎么說你們了?
你們都耍了一輩子這些東西了,怎么輪到你兒子我這里,你們還笑話上了呢?”
在這里等著我呢!
我會怵么?
又不是小時候尿床被你們給抓住了,笑話我我也沒招!
現(xiàn)在我都多大人了!
耍這東西不挺正常嗎?
今后還會耍上一輩子呢!
莊稼一枝花,全靠肥當家!
尿液,可不就是一種肥料么?
劉濤海和陶秀英兩口子,差點被劉勁山的這番話,和那少見多怪的表情給憋出內傷。
本來想打趣打趣一下這個臭小子,沒想到這個臭小子竟然還能翻盤。
那你剛才,露出那個不好意思的表情干啥?
這不是誤導人么?
“媽!別笑了!咱家的擂缽呢!你去找找看,等會我把這玩意兒給擂出來,給我爸敷在腰上疼的位置?!?p> 提起手里的雞窩子草,沖著滿臉笑意的陶秀英揚了揚,劉勁山也是強忍著笑意的說道。
“行!你等著!媽去找找!”
端起收拾好的碗筷,轉身放到灶臺上之后,陶秀英用抹布擦了擦手說道。
“兒子!”
這解釋,沒毛病!
還真就是這么回事!
想清楚了這里面關系的劉濤海,不禁嘆了一口氣。
哎!臭小子長大了??!
沒小時候好玩了呢!
“又咋啦?”
“你沒小時候好玩了!”
“你那就是惡趣味好吧!”
“我怎么就惡趣味了?”
“從小到大,老拿你兒子打趣,還不算是惡趣味么?
要是按照你剛才的邏輯,你倆都幾十歲了,耍了大半輩子的這玩意兒,那算什么?”
“我們那是從化糞池里面舀出來的………”
“有區(qū)別嗎?”
“怎么就沒有區(qū)別了?那個都是發(fā)過酵了的!”
“我這個可是稀釋過了的!”
不想跟這個小老頭扯了!
累!
真不知道這個小老頭的腦回路,是怎么長的?
白了自家這個無良的小老頭一眼,劉勁山沒好氣的說道。
你說你沒事老拿我打趣干嘛?
真當你兒子是個大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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