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又輕輕地舔了下女孩的耳垂:“你要陪哥哥做一做嗎?”
莘年迅速躲避,小臉紅到耳根子去了,心跳咚咚咚地直跳,不管三七二十一,趕緊坐遠(yuǎn)一點,目瞪口呆又臉紅耳赤地看著慕知寒:“哥哥你……你怎么說這樣的話?”
“你聽得懂?”
莘年氣極:“當(dāng)然了!”
雖然她懂的東西實在不多,但在男女方面,她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沒別人想象中的那么原始。
“別怕,”伸手,靠近,摸摸頭,“哥哥現(xiàn)在不會對你做什么,你只需要乖乖長大就好了?!?p> 可算是正常一點了。
“以后,少和花漾接觸?!痹掝}回到最初,慕知寒周身的氣壓沒那么壓抑了。
“她是壞人嗎?”莘年不解。
“她不是壞人,”慕知寒說,“只是哥哥不希望,你和她走太近?!?p> “……”
“能答應(yīng)嗎?”
莘年猶豫地點點頭:“能?!?p> 男人笑了笑,夸獎她:“乖,別想太多,哥哥不需要你報答?!?p> 莘年:“那我以后是不是只能待在這里,哪兒也不能去?”
“看你表現(xiàn)?!?p> ……
夜晚。
抬頭,遙望夜空,繁星點點,若隱若現(xiàn),交相輝映,一顆一顆,好似是來自天河的精靈,如此浩繁親昵,不免讓人覺得他們是在竊竊私語,或是在悄悄述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莘年深吸一口氣,將復(fù)雜的情緒如數(shù)排出,可能是潛意識作用,她一時竟覺輕松了不少。
還是得說服哥哥,讓她去讀書。
總不能一輩子都和哥哥住一塊吧?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和他開口的好。
……
次日,太陽徐徐升起。
莘年起床后,和慕知寒一起吃了早飯。
一如既往地,和小咪玩玩跳跳,一天就這么慢慢過去了。
然后她還在思考讀書的事情。
十六歲讀書恐怕沒什么希望,但是好奇怪,這種想法真的特別強(qiáng)烈,像是冥冥之中的一種安排一樣。
她在鄉(xiāng)下的記憶沒有多少,只知道自己被打過罵過虐待過,如此生活到底經(jīng)歷了多久,她似乎一點印象也沒有。
揉了揉身旁的小咪,莘年嘆口氣,離開了屋子。
哥哥今天去上班了,除了下人,整座宅子就她一個閑人,看電視也解不了悶,干脆披上一件清爽的外套,莘年想出去到處走走。
好巧不巧,她又碰到了花漾。
她不在樓下,而是在園外,莘年好奇,打開柵欄過去了。
花漾頓時錯愕:“莘年你……”
“沒事兒,”莘年坐在了她身旁的長椅上,把昨晚慕知寒和她說的事兒忘得一干二凈,“我就坐一坐,一會兒就回去?!?p> “……”
“哥哥去上班了,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p> 花漾這才放松:“那行吧,我會保密的。”
莘年:“你一直住在這里嗎?”
花漾搖了搖頭,捧著雙頰:“沒有……我來這兒還不到一年?!?p> “哦?!陛纺甑貞?yīng)了聲。
花漾:“這里住的還習(xí)慣嗎?”
莘年抿了抿唇,點頭:“挺適應(yīng)的,比鄉(xiāng)下好太多。”
“你在鄉(xiāng)下過得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