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這么多年,妖皇殿再次傳來命令。這一次又會發(fā)生何等大事”?老者面露疑難之色,擔(dān)憂著即將發(fā)生的變故。
回到成可這邊,在竹來離開后,他重新被帶到囚籠中。
被鎖住妖力的成可無事可干,只好找人聊天打發(fā)著時間。
成可在心中呼喚著著紫煙。一開口就是熟悉的味道。
“在嗎”?
“在你個大頭鬼,又想干什么,別又是使喚人的事”。在成可發(fā)出問候的片刻后,紫煙就已傳音過來。
“怎么敢使喚你呢。我只是想要知道這一場你又賺了多少”。
“就賺了一點點”。
“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結(jié)束傳音吧”。紫煙聲音在成可心湖之上響起,她好像很急切的樣子。
“別啊,這還沒開口說幾句話呢。你就掛掉,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人情冷暖啊,你知道我在這囚籠之中怎么過的嗎”?“潮濕陰冷,身上連件遮寒的衣物都沒有。身上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背煽裳b出饑寒交迫的樣子。
“你到底想說什么”。紫煙被成可給整的有些迷糊。
“我空虛寂寞,我好冷啊”。
“你在說些什么,好惡心啊”紫煙聽到成可的回話,一陣惡心從身上迸發(fā)出。
“我只是空虛寂寞冷,不是惡心。缺少愛的滋養(yǎng)才會如此”
“所以啊,你要多多關(guān)懷我。分到的錢多給我一點”。
紫煙終于聽明白成可的用意?!昂现?,你整這一出,就是為了想多分錢是吧。沒門,休想”。
“我空虛寂寞冷啊”。成可魔音貫耳一般,不斷的重復(fù)著一遍又一遍。
然而紫煙并不為之所動,任由成可哀嚎。
“你空虛寂寞冷,關(guān)我何事。你卻缺少關(guān)愛滋養(yǎng),又關(guān)我何事。但是你想從我手上多分走些錢,那可就是大事了。休想,沒門,莫得商量”。紫煙油鹽不進(jìn),任由成可裝模作樣的擺出可憐姿態(tài)。
“你想那么多錢干什么。你境界高深,不需要修煉資源”。
“你美貌無雙,也不需要花錢打理。你要是在這上面花錢,那真是花冤枉錢了?!?p> “吃吃喝喝,又能花多少錢呢?”成可列舉出上述理由勸道。
“所以啊,你不如多給點錢給我,就讓我替你承擔(dān)這份煩惱吧”。成可擺出同甘共苦的姿態(tài)。
“誰說我花不了錢。吃吃喝喝怎么就花不了多少錢呢?你知道天妖樓里隨便一餐就要花去數(shù)萬晶石,這還不算住宿的錢”。紫煙哭窮道。
“你吃什么東西了,這般貴。你可真是個敗家老娘們”。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就連紫煙也無法捕捉到。
“我手上也沒有多少錢了”。紫煙帶著哭腔,戚戚道。
“我倆也別在這演了,實話實說你這次賺了多少啊”。
“沒多少,就一點點”。紫煙伸出右手比劃著。反正成可也見不到紫煙的指尖宇宙。
“再說了,你現(xiàn)在在囚籠里。這些錢你也沒個用處。所以我先替你保管著。就等著你出來呢”。紫煙將擺在眼前的一大桌子晶石收入須彌袋中,這須彌袋也是她花錢買的。樣式好看,佩戴在腰間別有趣味。紫煙可不想在將晶石放在體內(nèi)空間了,好像都沾滿了銅臭味。
“既然你是在替我保管著,我也有權(quán)知曉我寄存的數(shù)目吧?!背煽刹]有被紫煙糊弄。
“你是知道的,我算數(shù)不行的。數(shù)目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到時候給你就是了”。
“到時候,你隨便報個數(shù),我也只能接受是吧。這就是你的算盤嗎”?成可揭穿紫煙的小心思。
“怎么會呢,我怎么會這樣做呢。放心,我不會騙你的”。紫煙嘻嘻笑道,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她所在的客房內(nèi)。
“呵呵,以你的為人我可不信”。
“愛信不信”。
接著紫煙話音一轉(zhuǎn),“本來我有事要告知與你,沒想到你先找我了”。
“你有什么事”成可問道。
“我要離開九頭城一些時日,在此期間,你自求多福吧”。
“你在與不在,我不都是一個樣嗎”?
“你是不是要卷錢跑路啊”成可開玩笑道。
“胡說,我有要緊事要處理”。紫煙擺出一副平日里難能可見的嚴(yán)肅神情。
“你該不會真的要跑路吧”。成可聽到紫煙的嚴(yán)肅言語,很是一反常態(tài)。對于紫煙,成可一直都秉持著反著來理解的態(tài)度。
例如紫煙說她很高興,臉上也顯露出高興的神色。在成可這里紫煙就是苦大仇深了。還比如說紫煙說不作弄他了,那就意味著有陷阱正在等著他。
所以當(dāng)紫煙擺出嚴(yán)肅姿態(tài),成可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紫煙要跑路了。
然而紫煙并沒有理會成可的打趣。她匆匆結(jié)束傳音,收拾好須彌袋。一陣喬裝打扮立即快速出城。出了城,紫煙沒做停留直接化云遠(yuǎn)遁,消失在遠(yuǎn)處。
成可見紫煙半天沒有回應(yīng)。以為她又是在開完笑,也就沒當(dāng)一回事了。
然而接下來幾天的時間里,任由成可如何呼喚,紫煙那里都沒有回應(yīng)。
“所以她是真的有事離開了”。成可猜測到。
在成可的印象里紫煙一直都是神神秘秘,來去無蹤的。他好像從沒有認(rèn)真思考過紫煙這一人。
起初兩人在齊林那里相識。她是齊林手下的四妖王。然而齊林對她的態(tài)度很是令人尋味,似乎有著畏懼,有著關(guān)切,還有著期盼。總之齊林對她的態(tài)度很是復(fù)雜。
前盤營謀亂,與妖王一般的涂川四族首領(lǐng)在她手下如土崩瓦狗一般,彈指間就已灰飛煙滅。
接著兩人離開前盤營。一路上紫煙隨便教導(dǎo)成可就給出了妖氣化用之法。成可原以為這妖氣化用之法應(yīng)該就是尋常大路貨,人手可見的。但是成可在九頭城與城門守衛(wèi),與黑山,牛甲的交手中,妖氣化用之法倒像是一門高深技法,并不是人人掌握的,至少成可沒見到第二人使用這妖氣化用之法。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在訴說著紫煙非比尋常。
那么她到底要做些什么?她陪我到這九頭城里來只是尋常玩樂嗎?她有什么事在隱瞞著我?我又在其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閑來無事,成可理清思緒,思索著,計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