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ㄟ@一張也許有點(diǎn)水字)————————————————?。 ?p> 寒舍只是句客氣話,熊清的宅子可不算小?;⒕釚|南,宅中傭人上百,屋宇遮天,只比官府小一些,東南還有一片園林,園中央還有一座涼亭,他們就坐在亭中飲酒。
兩人也談了許多,從于景東除惡北河鎮(zhèn)一路往下講。
“兄長真是天神下凡,武藝高強(qiáng)啊?!爸v到二百原時(shí),熊清猛灌一口酒豎起了拇指。
于景東只是搖搖頭,示意這算不的什么。
“對(duì)了,兄長?!靶芮鍖㈩^湊過去說道:“兄長在獄里若是有什么不便,遇上什么蠻橫的官差一定要告訴小弟。小弟雖,雖然不才,可在這里說句話,還是有人聽的?!?p> 于景東一把將他頭推開,指著他笑了一陣,說道:“賢,賢弟,喝糊涂了。我若沒關(guān)系,早死了,死了?!?p> “是啊?!靶芮逡慌哪X,又給他倒了些。
兩人一直喝到三更,于景東醉了路也走不動(dòng),被扶回牢房。
認(rèn)識(shí)了熊清,銀子也不缺了。他日日出去飲酒作樂,直到黃州饑荒。
滁州,段歸與白鴻望著窗外。
“黃州在鬧饑荒?!鞍坐檱@了口氣。
“嗯?!岸螝w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說道:“黃州邊上也都有饑荒,已經(jīng)開倉放糧了,可那些糧食大多都被官紳吃的只剩殼了?!?p> “朝廷不是撥了款嗎?“
“沒用,到百姓手里的沒多少,遲早要造反。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一來我的錢就有用了,只是可憐的百姓,唉。“
嘆了口氣,段歸默默的在那喝茶。
而在江州,于景東卻又鬧了事,他看不過縣官的兒子欺人,又被辱罵,一怒之下竟失手將他打死,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牢里,明日便直接斬首。
于景東正沒事做,突然外頭傳來一陣喊殺聲,一個(gè)大漢拿著刀沖出來四五刀就剁了門前的獄卒,將門劈開,沖了進(jìn)去。
“兄長!“此話一出,又順著火光,映出熊清的臉。
“外面怎么回事!“于景東一面脫開鎖,一面問道。
熊清答道:“副都管龐德殺了長官起兵作亂,我趁亂混進(jìn)來了,兄長快走!“
于景東便撿起一把刀同他出去,一路上他們解開了牢房的大門,那群囚犯就都跑出去,他們出去后,得知叛軍已經(jīng)攻入城內(nèi),縣令已不見蹤影。
熊清帶著他從一處密道翻出城,出了城又給他留下一包銀子,又要回頭。
“賢弟,你怎么又回去了?!?p> 于景東連忙拉住他,誰知熊清掙開他的手,又鉆回密道,匆匆留下一句:“我的妻兒還在城里,兄長先走吧?!?p> 于景東朝著城里拜謝,順著路走了。
一路走他就一路聽過往的人叛軍的消息,生怕熊清出了什么事。
走了一夜,他就找了一村子留宿。
天還沒有亮,他就聽到門外起了什么爭端,便出門去看。
門前一幫村民正與一個(gè)官員吵著什么,他便走上去聽。
“老爺,行行好米多給些吧,實(shí)在沒錢了?!?p> “去去去,明碼標(biāo)價(jià),沒錢拿地來換。“
“可一畝地四袋糧,太少了?!?p> “少?那就去別處買!“那個(gè)官員說著就要走。
于景東大喊一聲:“混賬,給我回來!“飛奔過去打翻身旁士卒,掐住他脖子,抽出他的劍說道:“一畝地四袋糧,你這混蛋也敢定下來!你到底騙了多少錢!說!“
“好漢,別動(dòng)手,一共騙了四千兩銀子,別殺我?!?p> 又逼著他說出自己住處,從那里拿來了一箱金銀,全部倒在地上,對(duì)村民們說道:“這是他們坑騙你們的,你們都拿去吧。我拿一份紙筆就好了?!?p> 錢被拿走,那個(gè)官員討好的看著他求饒道:“好漢,如今錢已經(jīng)還了,我也會(huì)辭官,就饒了我一條狗命吧?!?p> 于景東冷笑一聲:“饒了你?讓你再去害人嗎!死!“說完,一劍殺了他。
殺了他后,于景東拿著筆,蘸著地上的血,拿著筆寫到:滁州于景東。
寫完,把紙丟在尸體上,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跨起那個(gè)官員的劍就走了……(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