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全都是泡沫
一個時辰,足足洗了一個時辰,這個澡泡得聞良皮膚都有些發(fā)脹了他才罷休。
指間皮膚發(fā)白,有條紋褶皺,雙眼發(fā)澀,布滿血絲,那傳宗接代的家伙什兒,都縮成了一小截。
聞良看到那般景象后都嚇了一跳,難道是縮陽了,不是熱脹冷縮嗎?
要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體按照生物學(xué)上講,是還沒有完全生理成熟的,他還在發(fā)育,這狀況讓他有些郁悶。
這個世界的身體可不比前世那種生理心理都成熟了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臘肉,他現(xiàn)在妥妥的新手小鮮肉一枚。
根據(jù)前世在地球上所知道的生物知識,他估計現(xiàn)在這副身體還會再發(fā)育三到五年,或許更久。
那傳宗接代的家伙什兒,這幾年該從小雀兒長成擎天柱吧?
最好是能纏在腰上,男人嘛,不都喜歡貂蟬嘛。
在這三妻四妾的世界,家伙什兒的長度,決定了妻妾的忠誠度。
又粗又長,生活才和諧美滿。
要不是明白這個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聞良都想穿好衣服去找趙楠幫他瞧瞧了。
辛虧他又想起前世夏天在游泳館的經(jīng)歷,那時泡得時間比今夜還久,當(dāng)時在更衣室里脫了泳褲,那里只剩兩三厘米了,他扒拉了兩下,確定沒什么問題,用毛巾擦干水珠,換好衣服就離開了。
一段時間后,就恢復(fù)如初,還是那般好看、好用。
又不是進宮凈了身,從此沒了根,它只是怕水縮了縮。
……
隔壁廚房,煙霧繚繞。
青煙籠罩整個空間,讓人看不清里面的狀況。
一個身影坐在灶臺前不停的吹著,不時傳來幾聲咳嗽。
卻是燒不燃火的煮飯人。
灶臺上那半尺來寬的平面上放著雞蛋和隔夜的米飯,還有一些切好的蔥姜蒜用一個小碗裝著。
不得不提一句的是,早晨就吃蛋炒飯,也不嫌膩得慌。
此時,廚房的門檻外一個眼睛熏得通紅的高挑女子正屏著呼吸,往里探著頭,嘴里叫著。
“雪兒,雪兒?”
一邊喊,她還一邊用手趕著面前刺鼻的煙霧。
灶臺前,身穿大紅外衣盤著發(fā)髻的雪兒坐在矮凳上伸著脖子鼓著嘴不停的往灶肚里吹著氣,聽著自家小姐的聲音,抬起頭,臉上有兩行淚痕,咳嗽的回應(yīng)著。
“咳咳,小姐,我沒事兒,你等一會兒我就把火燒著了!”
“咳,咳!”趙楠被青煙嗆著忍不住咳嗽,拍了拍難受的胸口,擔(dān)心道:“雪兒,實在點不著火,咱們今天早上就不自己做了,外面去吃,這煙實在太嗆到人了!”
“?。俊毖﹥耗樕弦汇叮骸拔叶及央u蛋和米飯還有配料都弄好了,要是今早不煮的話,下次再弄就不新鮮了,好浪費??!”
“雪兒,你不嗆嗎?”趙楠緊張的問道。
“我站在外面都嗆得受不了了!”
“咳,肯定嗆啊!”雪兒使勁的咳嗽了兩聲:“但是,小姐,我馬上就燒著火了!”
“呃……”趙楠眉頭一皺,臉上閃過羞愧之色,發(fā)燙染紅,大力的用手趕著眼前的青煙,催促道。
“那個,實在不行,就不做了,我們出去吃!”
說完她臉色通紅,也是沒人看見,不然她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無他,她身為女人雖然貴為武道宗師,叱咤沙場,但她卻不會女人本該會的本領(lǐng)——做飯,升火她倒是會,在西北草原上她升過很多次,但多是烤肉食,這廚房里的庖廚手藝她是真的不會,她感覺很羞愧。
“咳咳!”雪兒抬起頭深吸了一口氣,讓喉嚨里舒服了一些,仿佛沒聽見自家小姐的話,埋頭又吹了起來。
“放心吧,小姐!很快就好了。不過,下次可不買馬大頭的柴火了,沒干,很潤,燒不著!”
這話雪兒說給趙楠聽,也是說給她自己聽,她覺得自己上了一次冤枉當(dāng),沒想到馬大頭濃眉大眼的家伙,竟然賣給她濕柴,哼,下次不買他的了!
后院,精神抖擻的聞良衣衫整齊的走出房間,反身把房門拉攏關(guān)好,雙手朝后,低著頭往中院廚房跑去。
晨風(fēng)吹動他的秀發(fā),劃過他白里透紅的臉蛋兒,揚起了他的衣服,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就是火影二代目。
隔著十來米遠(yuǎn)他停下了腳步,因為他看見趙楠趴在廚房門口探著頭正在往里瞧,一股股青煙不停的從房門上方飄出,這是著火了?可趙楠臉上并無焦急之意呀!
至于為什么要停下腳步,那是因為他不想趙楠看到他那么中二的行為,他要保持成熟穩(wěn)重的人設(shè)。
“楠姐,這是廚房著火了?”
“?。俊?p> 趙楠似乎被嚇了一跳,看見是聞良后窘迫的說道。
“不是,雪兒做早飯燒不著火了!”
“怎么會燒不著火?”聞良忽略了趙楠臉上的窘迫,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雪兒說,好像柴火是潤的!”趙楠遲疑了一下,不確定的回答道。
“呼,嘶!”聞良站在廚房門口先吐了一口氣后又深吸一口,屏住呼吸,一頭鉆進了猶如火災(zāi)現(xiàn)場的廚房。
“讓開!”他奔到灶臺前對著坐在矮凳上低頭吹氣的雪兒不容置疑的命令道,雙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擔(dān)憂。
“公子?!”雪兒抬起那張花臉,不停的眨著眼,抹了一把眼角涌出的淚水,驚喜的喊道,花臉上掛著笑。
“你怎么進來了,快出去,我等會兒就把火給燒著了,你不嗆嗎?”
聞良眉頭一皺,出了一絲氣。
他一把抓著雪兒的衣領(lǐng)把她從矮凳上提起,往外推著,催促道。
“快出去透氣,等會兒該中毒了!”
他可知道這柴火不充分燃燒產(chǎn)生的青煙里含著什么,呼吸多了,中毒就有些麻煩了。
雪兒踉蹌的往廚房門口撲去,嘴里發(fā)著驚呼:“小姐,小姐,快接住我!”
想不到公子看起來斯斯文文,手勁兒竟然這么大,難道是平日里練字練的?
聞良把灶肚里架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牟窕鹎辶艘话攵喑鰜恚旁谀_邊,又抓了一把小麥秸稈塞進灶肚放在火星上,隨后鼓嘴一吹。
“轟!”
一聲炸響,橘紅色的火苗竄出來,聞良趕緊后仰,才免得被火燎了頭發(fā)。
用火鉗把木塊搭在麥稈上,又添了幾根退出來的木塊,火勢慢慢穩(wěn)定下來,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炸響,木塊上還有白色泡沫不斷涌出。
唉,這柴不是濕的,估計是賣之前的頭一天晚上發(fā)了一點兒水,因為是按斤算錢的,果然是奸商無處不在。
聞良又想起前世在地球上那些廢品站老板給紙板發(fā)水的場景了,那是他去賣酒瓶時看到的。
“燃了!”聞良嘴里輕語,一股股熱浪從灶口里噴出,不一會兒就把廚房里的青煙給趕了出去。
“哇,公子真厲害!”雪兒拍著手叫道。
“還行!”傲嬌高冷的趙楠抿著嘴,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非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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