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有宗師巔峰的實力……并且看起來游刃有余……這強悍的實力和略勝我一籌的長相,實在完美……馮生以弱冠之年成為守夜人的老大,翎王義子,他心氣非常高。
但現(xiàn)在面對比他更年少,實力更強,長相更俊的狂生聞良,他提不起一點兒與之爭鋒的念頭,甘愿認輸。
別人好你一點點,你心有不甘不服氣那是理所應當,但超出你一大截……基本你就沒有任何想一決高下的心了。
嗯,實力強大另說,關(guān)鍵那副皮囊也是世間少有,比那些弱不禁風銀樣镴槍頭的書生強多了。
哼……要不是楠姐攔著,今晚怎么著,我也得讓你們八個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聞良在院子的另一邊直起身體,有些惋惜,出了一身汗,第一滴血都沒拿到。
忙活一陣,搞廢了六個另外兩個殘血。
本來是能拿個八殺的,這次放過他們,實屬有些不情愿。
趙楠扭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地上躺著的倆人,這一瞅,就看出了不對勁兒。
小賊的目光中帶著意猶未盡,聯(lián)想到他剛才的問話,不難猜測,他是想廢了馮生和昏迷過去的粗獷男人。
報復心何時變得這么強了……他不會還想斬草除根吧?他說宗師不過如此,原來是真的……趙楠對聞良這個小賊的實力重新有了認識,好奇心愈發(fā)嚴重。
聞良用右手捂著裸露的左胸,不再讓少女肆無忌憚的看自己的胴體,笑道:
“再不喊他們走,估計要全死在這里了,這可是好大一頂黑鍋?!?p> 趙楠柔和的笑了笑,隨后催促著馮生等人離開趙府。
倆人更是齊心協(xié)力,把昏迷的守夜人拋出了趙府圍墻。
這時馮生捂著肚子,拄著長劍,嘴留著鮮血走到了圍墻邊。
“你廢了他們?”馮生強忍怒氣,語氣生冷。
恢復宗師人設(shè)的趙楠站在一旁,一如既往地高冷,沒有搭話。
“你覺得呢?”聞良跟馮生針鋒相對。
馮生嘆了口氣:“你可知,等待他們的將是什么下場?”
我管他們什么下場,敢對我聞某人動刀子……聞良巴不得他們都死了。
馮生這位守夜人明面上的老大——俗稱“夜王”,此刻已經(jīng)全無剛來之時的意氣風華,倒像一條落水狗,只見他目光炯炯的盯著趙楠,幽嘆:“他們六個,回去之后,只會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p> 等了幾秒,見趙楠沒有任何反應,心涼了,長吁短嘆好一陣,莫名悲傷。
強行自我安慰后,馮生拱手,朝聞良二人道別。
聞良冷哼一聲:“我跟你說,我不想再見到你,下次再碰上,你就自求多福吧!”
馮生苦笑:“要是早知道你是宗師巔峰的高手,我說什么也不會來這晉城,找你麻煩。我堂堂翎王義子何須趟這種渾水?!?p> 聞良嗤笑道:“也是,你畢竟是大宦官的義子,官二代嘛!”
馮生白眼:“知道,你還下那么重的手?”
切,你怎么不說喊我站著不動,等你們砍殺好了……聞良心中吐槽,道:“你快滾吧,趁我現(xiàn)在心情還不錯?!?p> 不男不女的男人,屁話真多,在我面前拽什么拽,我聞某人的忍耐性也是有限度的。
趙楠對于小賊的說話方式?jīng)]有任何異議,畢竟她也很討厭馮生這個人。
馮生氣急,卻沒任何辦法,值得強撐著,提起氣勁,翻過墻頭離去。
剩下倆人站在圍墻邊,相視一笑,都如釋重負,長舒了一口氣。
一刻鐘后,兩輛馬車緩緩而來,把趙府圍墻外那昏迷的七個守夜人加上馮生一起拉走了。
院里,聞良把剛才自己跟馮生等人的打斗過程復述了一遍,言辭之間,自吹自得之意溢于言表。
他把腦袋伸到趙楠面前,輕笑道:“怎么樣,剛才哥帥不帥?”
趙楠提高音調(diào):“你敢在我面前,自稱為哥?”
聞良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宗師巔峰的武道高手了,雖然年幼,但也名聲在外。每個男人都希望別人尊稱他一聲哥,我這么說沒任何毛病?!?p> 我看你是有點兒飄了……趙楠冷笑:“請開始你的表演。”
聞良坐直身體,頭45°上揚,微微嘆息:“我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注定是寂寞的?!?p> 趙楠氣笑了:“你應該明白,當你能輕松進入時,不是你足夠厲害和強大,而是對方能容納你的渺小?!?p> 聞良會心一笑,眼前這個女人顯然也是見過很多世面的,嘴皮子很厲害。
“對了,你剛才為什么不讓我殺了他們?”聞良問道。
“守夜難纏!”趙楠回答。
難纏……那我前一段搞死的那六個是什么東西,不一樣也是守夜人……莫非,她不忍?
聞良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趙楠。
趙楠皺鼻:“我和馮生雖說是舊識,但我和他沒有什么的?!?p> 是是是,他只是你的一條舔狗,連備胎都算不上?聞良心中暗自吐槽。
說笑間,他們看到一個橘黃色的燈籠由遠到近,朝著他們走來。
正是一臉茫然,還沒有睡醒的雪兒。
雪兒納悶的問道:“公子,小姐,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坐在后院干什么呢?”
黑燈瞎火的還不點燈,莫非在干什么見不得光的事。
雪兒手里提著燈籠在石桌上放下,然后盯著聞良,“我剛才睡著了聽到后院有動靜,公子,你挺賣力嘛。
這半個月以來,我還從來沒有聽到過那樣的嘶吼,說句以上犯下的話,做那事兒太用力了不好,一不小心就閃到腰了。”
聞良無語的看著雪兒曖昧的眼神,對著黑臉的趙楠攤攤手。
“看!”他朝雪兒努努嘴,示意你解釋吧。
對面的趙楠臉黑得都要滴出水來了,這時才反應過來,怒火中燒的點瞪著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的丫鬟雪兒。
我如果跟她說我和小賊沒干什么,大聲的責罵她:思想齷齪。
估計她還以為我在欲蓋彌彰吧。
趙楠嘆了口氣,不想解釋了。
……
咦,怎么兩個人都不搭理我了?哈,我知道了……雪兒想起小人書上所說的故事,未婚男女茍合被人發(fā)現(xiàn)是要浸豬籠的,這種不光彩的事情肯定是要遮掩的,總不能大方承認來他們剛才做了運動,負距離接觸過了。
正兒八經(jīng)的敦倫。
雪兒提醒道:“小姐,現(xiàn)在時代變了,大家不會嘲笑你們的。”
她覺得這個事情很正常,那個少女不懷春嘛,名門望族家的小姐些們私生活本來就很亂。
兩位當事人根本就不想和她瞎扯,聞良笑了笑,道:“滿足你的任何幻想,反正我們說什么你都不會信?!?p> 作為男人,跟一個女人講道理擺事實,那腦子肯定是有問題了。
雪兒臉上露出笑容,果然如我所料,沒人會相信你們兩個什么都沒干。
接著,她盯著聞良裸露的左胸口意味深長的笑了。
聞良朝對面臉黑的趙楠攤攤手,心說:吶,你可是看見了,是你家丫鬟要毀你清白,我可沒有對你沒干什么。
非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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