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介散修,那我殺了你,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兩個宗師對視一眼,殺氣騰騰的沖向了凌楓。
凌楓微微一笑,剛才只是打著玩,既然你們動殺氣,那就不要怪他了。
“霸龍拳!”
龍澤狠狠一拳過去,兩個人像風(fēng)箏斷了線一樣,直接飛了出去。
“噗!”
兩個人驚恐萬分的看著凌楓。
“你~你~你竟然是……”
兩個人話還沒有說完,頭一歪,沒有了氣息。
龍澤看到這樣一幕,手都哆嗦了,這凌少也太厲害了,兩個宗師就這樣被殺了?三個億花的值。
“呼!”
凌楓手里出現(xiàn)一道能量,兩個人的尸體,瞬間化為了血水。
“這這這~這是大宗師才有的內(nèi)氣外放!凌少竟然是大宗師!”龍澤興奮的說道,凌楓越強(qiáng),他就越高興,因為他已經(jīng)把凌楓視為他的后臺,有一個大宗師作為后臺,楚州市誰還敢惹他。
“走吧!”
凌楓淡淡的說道,由于有靈石保護(hù),現(xiàn)在殺兩個人,絲毫沒有心理壓力,也沒有犯病的前奏。
“咻!”
這時候旁邊快速的開過去一輛車,一會沒有影了。
凌楓眉頭一皺,剛才他從窗戶里面看到了一個人,是沐傾雪。
“她來這里干嘛?”
凌楓放心不下沐傾雪,于是吩咐九鳳,追上前面那輛車。
“咻!”
九鳳加快油門,朝著那輛車追了過去,很快看到了那輛車的屁股。
“凌少要不要追上去?”九鳳問道。
“不用,跟在后面就行!”凌楓說道。
前面那輛車在一家名叫清心居的酒店停了下來。
一個男子殷勤的從車上跑了下來,跑到后面打開車門,沐傾雪從里面傲嬌的走了出來,在沐傾雪旁邊還跟著一個女人,凌楓認(rèn)識,正是沐傾雪的秘書,好像叫什么孟清雅。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走進(jìn)了酒店。
凌楓吩咐龍澤和九鳳待在這里,他要進(jìn)去看看。
“唉!真不知道沐傾雪走了什么運(yùn),竟然讓凌少這樣赴湯蹈火!”九鳳羨慕的說道。
“是??!凌少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怕這樣一個女人,每天被這樣一個女人欺負(fù),要是我,我早就休了她了!”龍澤說道。
……
凌楓走進(jìn)清心居,迎面而來一個服務(wù)員。
“先生幾位?”
“剛才那三個人去哪了?”凌楓問道。
“哦!你是說鄭公子啊,他們在一號包廂!需要我?guī)^去嗎?”服務(wù)員聽到和鄭公子有關(guān)系,笑容更加燦爛。
“不用了!給我安排一號旁邊的房間!”
服務(wù)員疑惑的給凌楓安排好,并把菜單拿了過來。
凌楓隨便點(diǎn)了幾樣,就仔細(xì)聽著旁邊房間的動靜,以他的耳朵,跟在房間里面一樣,聽的非常清楚。
一號包間,三個人的菜已經(jīng)上來了,那個叫鄭公子的為沐傾雪和孟清雅倒上酒。
“鄭公子我不能喝酒!”沐傾雪推脫道。
“這酒沒有度數(shù),再說了,出來談合作,不喝點(diǎn)酒,這合作怎么談!”
“好吧!只喝一點(diǎn)!”沐傾雪吩咐孟清雅不要喝,要看著她一點(diǎn),不然他們兩個一起喝醉了,就是懷孕了,都不知道是誰的。
“沐總我敬你一杯!”鄭公子笑瞇瞇的說道。
“好!”
沐傾雪輕輕的抿了一口,她身為一個總裁,酒量還是可以的,不喝別的小姑娘一樣,喝一點(diǎn)就暈,她一斤白酒還是可以的,這也是她敢喝酒的原因,不只是因為旁邊有孟清雅。
那個鄭公子不斷的灌沐傾雪酒,沐傾雪喝的小臉紅撲撲的,非常的可愛。
“沐總你好漂亮??!”鄭公子癡癡的說道。
“謝謝鄭公子的夸獎,我們還是談?wù)労献靼?!”沐傾雪把合同拿了出來,示意鄭公子看看。
“這個不急,今天長夜漫漫,時間多的是,來我們再喝!”
沐傾雪眉頭一皺,她已經(jīng)喝了快一斤白酒了,再喝就多了。
“沐總已經(jīng)喝多了,我來代替沐總喝吧!”孟清雅小聲的說道。
“你算個什么東西?有資格和我喝酒嗎?”鄭公子怒聲道。
孟清雅一臉委屈,眼淚都在眼圈里打轉(zhuǎn)。
“鄭公子不要過分,既然無心合作,那我就回去了!我沐氏集團(tuán)又不是非你鄭家不可!”沐傾雪站起來說道,由于喝的有點(diǎn)多,身子竟然一晃,孟清雅連忙扶住了沐傾雪。
“想走可以啊,把這瓶酒喝完!”
鄭公子把一瓶白酒狠狠的放在桌子上。
“你這是強(qiáng)人所難,我想走就走,看誰敢攔我?”沐傾雪怒聲道,她不信了,在這個法治社會,還敢強(qiáng)行逼酒不成。
“啪啪啪!”
鄭公子拍拍手,屋里走進(jìn)來幾個黑衣保鏢。
“你可以選擇自己喝,或者讓他們灌你喝!他們可是非常粗暴,如果把沐總這細(xì)皮嫩肉的給弄壞,那就不好了!你說是嗎?”鄭公子色瞇瞇的盯著沐傾雪。
“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剛才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敢亂來,后果自負(fù)!”沐傾雪拿出手機(jī),上面顯示已經(jīng)撥通的報警電話。
“啊哈哈哈哈!你還是不清楚自己的處境,這里可是黃市,不是你們楚州市,這里誰敢抓我?”鄭公子一臉的囂張跋扈。
“沐總我護(hù)著你,你趕快走!”
孟清雅一個后空翻,一腳踹翻一個黑衣保鏢,拉著沐傾雪就跑。
“哼!不知好歹!”
一個黑衣保鏢狠狠的揣在孟清雅肚子上。
“哇!”
孟清雅跪在地上,不斷的吐苦水。
“你們想干什么?你敢亂來,沐家不會放過你們的!”沐傾雪害怕的說道,她再強(qiáng)勢,面對這樣的情況,始終只是一個女人罷了。
“你說我要干什么?你那么漂亮,打你注意的不知道有多少,再說了,你又不是雛,讓我上了,還能把合同簽了,爽了錢也掙了!何樂而不為?”鄭公子一臉淫蕩的表情。
“你惡心!”沐傾雪怒罵一句。
“我惡心?那你嫁一個乞丐就不惡心了?聽說當(dāng)初那個乞丐滿身痤瘡,這樣的玩意你都能下的去手,口味很重???”鄭公子調(diào)笑道。
沐傾雪好像被說中了痛心處,滿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