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池塘還是滿水的狀態(tài),時不時村里會組織撈魚上來吃。我坐在池塘邊手里拿著布包的剪刀看著水里一陣陣的水紋,割腕投湖估計這下能走得透透的吧心里想著可沒有動手。
不一會來洗衣服的阿奶拿著一桶滿滿的衣服來到了池塘邊。
“孫虹,來池塘邊不洗衣服不釣魚來干啥來著啊”阿奶笑瞇瞇說這話腳下卻沒停止腳步的往池邊的好位置走著??吹饺藖淼奈一艔埳踔劣悬c不知所措的捏著自己的手里的剪刀:“沒什么沒什么”我調(diào)轉(zhuǎn)了另外一邊紅著臉沒有再看她。
“孫啊,苦了你跟你媽媽了,老天有時候是不公的?!卑⒛虈@了嘆氣轉(zhuǎn)身洗她的衣服。
“阿婆,你說這世界有天堂嗎?”我強(qiáng)忍著淚水問到。
“也許有,也許沒有,像我可能有。你沒有?!卑⑵耪f著就不理我肯定。我也不好意思再待在池塘邊灰溜溜得跑回了家,把剪刀放了回去。晚間遲些時母親問起下午時段似乎不見了剪刀她不記得放在哪里了問我看沒看見剪刀在哪里?
“就在以前的地方”我頭也不回的說著。
以前父親還在的時候家是家,后來成了我們娘三的庇護(hù)所。四次死亡多次放棄無數(shù)次痛苦無所謂以后。
那時候的初中沒有成績只有等級,還是譚哥辦公室里的???,還是老師眼中永遠(yuǎn)不醒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