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雒行健選擇了放棄
剛才,雒行健和老鷹、鴕鳥還氣焰囂張,喊打喊殺,要把夏禹撕成碎片。
現(xiàn)在,他們?nèi)汲闪怂虻那炎樱枇恕?p> 雒行健一直以為,自己這天翼閣雖然不敢說是天地間頂尖的存在,但是,起碼也是赫赫有名的一方勢力。
經(jīng)過千萬年來的傳承,也有幾件能降伏人的寶貝。
但是,今天和夏禹一比,那幾件寶貝全都成了垃圾。
不,它們連夏禹倒在菜地里的垃圾都不如!
雒行健和老鷹、鴕鳥低著頭,在那唉聲嘆氣,不說話。
夏禹看了看,問道:“喂,你們怎么了?”
雒行健抬起頭,說道:“沒事,沒事?!?p> 夏禹心想,哼,你們這些奸商,想把我當(dāng)鄉(xiāng)巴佬糊弄,現(xiàn)在知道我不是鄉(xiāng)巴佬。
失望了吧?灰心了吧?氣餒了吧?
做人要腳踏實地,別總想著投機取巧,去騙人。
雒行健的世界冷得開始下雪。
原本,他是意氣風(fēng)發(fā)、信心十足,想著一定要把鳳凰雛帶走。
但是,現(xiàn)在他打消這個念頭了。
夏禹不是他能招惹的人物,他把鎮(zhèn)閣之寶拿出來,在人家的眼里,也不過就是個垃圾而已。
他覺得夏禹還挺有素質(zhì)的,一直在這和他做心理斗爭,沒有直接動手。
否則的話,夏禹一巴掌拍過來,他和老鷹、鴕鳥早就灰飛煙滅了。
做人要識趣,不能給臉不要臉。
雒行健向夏禹拱了拱手,“前輩,對不起了,多有打擾,我們這就告辭?!?p> 雒行健向老鷹、鴕鳥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說,趕緊走。
鴕鳥有點呆,問道:“主人,咱們不要鳳凰雛了?”
雒行健眼睛一瞪:“你要命還是要鳳凰雛?!”
鴕鳥閉上了嘴巴,跟著雒行健,灰溜溜地走了。
出了院門,鴕鳥想要恢復(fù)原形,凌空飛行。
雒行健一把按住了它,訓(xùn)斥道:“你找死呢!”
鴕鳥莫名其妙,眨了眨小眼睛,“怎么了?”
雒行健說道:“前輩一直隱藏修為,以凡人之身對待我們。我們不能在前輩面前施展法術(shù),這是最起碼的禮貌?!?p> 鴕鳥似懂非懂,“主人,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一點一點往下走,下了無為山再施展法術(shù)?!?p> 鴕鳥、老鷹聽了雒行健的話,小心翼翼,向山下走去。
夏禹看著雒行健他們遠(yuǎn)去的背影,嘀咕了一句:“這三個騙子?!?p> 夏禹和雒行健他們比試寶貝的時候,鳳凰雛一直在籠子里看著。
看見夏禹拿出一件件寶貝、壓住雒行健的時候,鳳凰雛是萬分震驚。
這家伙看似無意,實則有心。
這種扮豬吃虎的仙人最恐怖了。
鳳凰雛心想,自己和母后吵了起來,如果就這么回去了,太沒面子,不如就待在這仙人的身邊,跟著他,增進了修為,再回去也不遲。
鳳凰雛拿定了主意,不再想著逃跑了,它要留下來,跟在夏禹的身邊學(xué)習(xí)。
夏禹發(fā)現(xiàn)鳳凰雛不像以前那樣,對他充滿敵意,便試著打開了籠子,讓鳳凰雛出來透透氣。
鳳凰雛出了籠子,在院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也不遠(yuǎn)走。
夏禹笑道:“小山雞,你終于把身上的野性收起來了,好啊,很好,以后你就是我們這大家庭的一員了?!?p> 鳳凰雛看了夏禹一眼,有些不高興,你還管我叫小山雞?
不過,仔細(xì)一想,鳳凰雛又釋然了。
自己現(xiàn)在只是一只雛鳥,而且,在法力無邊的大仙面前,自己真的是一只小山雞。
我明白了,仙人叫我小山雞,是在鞭策我,他希望我能快快成長,早點成為翱翔九天的鳳凰!
夏禹這座小院里,現(xiàn)在除了夏禹和李悅?cè)恢?,還有天狗王、青牛兒、鳳凰雛這三只動物。
天狗王負(fù)責(zé)看家護院,青牛兒負(fù)責(zé)耕地種田,鳳凰雛負(fù)責(zé)守時報曉。
每隔半個時辰,鳳凰雛就會鳴叫幾聲,提醒夏禹時間的變化。
有了這三只動物的幫助,夏禹的生活輕松自在了許多。
以前,夏禹要自己耕種,現(xiàn)在,青牛兒把種田的農(nóng)活兒全都包攬了。
青牛兒不僅能耕地,還能播種、除草、施肥。
它這么賣力氣地干活兒,沒有別的想法,就想著夏禹能饒了它,別把它殺了吃肉。
夏禹對青牛兒的表現(xiàn)很滿意,拍了拍它的腦袋。
“好牛,給你加點餐?!?p> 夏禹拿出一個盒子,打開,里面裝著一份豆餅。
青牛兒看見這豆餅,差點把牛眼瞪爆了。
臥了個槽,這是傳說中的八百里牛神豆餅!
對于牛妖來說,這八百里牛神豆餅,相當(dāng)于人族修士最頂尖的靈丹妙藥。
青牛兒向夏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低著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看著青牛兒一臉幸福地吃著豆餅,夏禹心想,是我不好,以前對這牛兒太刻薄了,吃塊豆餅就把它香成這樣。
嗯,香,香,真香。
青牛兒吃著八百里神牛豆餅,心想,俺以前還是太年輕了。
追求什么解放,追求什么自由,在這守著仙人,耕地種田,老老實實做一頭家牛,它不香嗎?
青牛兒的心態(tài)發(fā)生了轉(zhuǎn)變,它現(xiàn)在是心甘情愿給夏禹種地。
華陽洞主就是來請它回去,它也不回去了。
無為山的寧靜生活好似潺潺流水,悄然而逝。
這一天,一只信鴿飛到了夏禹的院子里,李悅?cè)蛔プ⌒砒?,取下腳環(huán)上的書信,看了看,神情凝重。
夏禹問道:“悅?cè)唬趺戳???p> 李悅?cè)徽f道:“主人,我家里有事,想要請假回一趟家?!?p> “別這么客氣,你有事盡管走,需不需要我?guī)兔???p> “一點小事,不勞煩前輩?!?p> “那你什么時候走?”
“事不宜遲,一會兒我就走,這段時間悅?cè)徊荒苷疹欀魅耍€請主人見諒。”
“哎呀,咱們在一起生活這么久了,就不要這么客氣嘛?!?p> 李悅?cè)灰匾惶颂煨凼サ?,臨走前,她囑咐天狗王: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看好這個家?!?p> 在三個動物當(dāng)中,天狗王的資歷最老。
天狗王趴在狗窩里,翻了一下眼皮,懶洋洋地說道:
“我知道了,別磨磨唧唧的,你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