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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皇妃要休夫

第七十三章輸了吃屎

紈绔皇妃要休夫 素炒三絲 2162 2021-02-28 09:14:16

  “上級?”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宋巖一遍,然后像聽道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顧舟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大白天的,你做夢了?你要是能成為本官的上級,本官就去吃屎!”

  “喂,你這個人怎么這么瞧不起人呢?我就能……就就信,他一定會,成為你的上級的!”一旁的少年聞言,憤然開口,但說得卻煞有介事,好像他真能做道似的。

  見狀,以為少年是替自己打抱不平,故意嚇顧舟,宋巖感激地看了少年一眼。

  聞言,顧舟不屑一笑,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竟在和二人說話的過程中,不知不覺走道了營城提刑府的門口,見宋巖并沒有改變方向,而是徑直走了進(jìn)去,且沒有受道府上官兵的阻攔,顧舟心中一驚:

  他,他真的做了官?不,不可能!他并沒有做官,他一定是來找營城的提刑官辦事的!

  不知是為了維護(hù)自己的面子,還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顧舟跟著宋巖,也進(jìn)了提刑府。

  “顧大人,請您稍等片刻?!币婎欀鄹松蟻恚螏r轉(zhuǎn)身對顧舟道,又進(jìn)了提刑府的后堂。

  望著宋巖毫不見外的身影,顧舟心里像竹籃打水一樣,七上八下,站在官府大堂中的他,時而坐下,時而站起,等得很是煎熬。

  對顧舟而言,仿佛一個世紀(jì)般漫長,其實不過是一炷香的功夫過后,一個身著一品官服,侃然正色的提刑官從后堂迎了出來。

  顧舟定睛一看,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剛剛說過,命格下賤,即使江河倒流、日月無光,都不會做上官的宋巖。

  “怎么,顧大人不認(rèn)識宋某了?”見顧舟愣在當(dāng)?shù)?,宋巖調(diào)侃一笑,好整以暇的開口。

  “你……你雖然做了官,但還并不是我的上級!”見現(xiàn)實超乎意料,顧舟絕地掙扎的開口,努力維持住自己最后的一絲威嚴(yán)。

  話音剛落,一個尖細(xì)的嗓音便從門口傳來:

  “哎呀~~我的顧大人!您說您這大白天的不在府里呆著,滿世界瞎溜達(dá)什么?您說您溜達(dá)就溜達(dá),府里倒是留個看家的,還要讓咱家滿世界找你,這把咱家給累的!知道的,是咱家在傳圣旨,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家這是在溜馬玩兒呢!”

  循聲看去,原來是趙風(fēng)的貼身太監(jiān),李秀。

  只見他拿著一卷明黃色圣旨,像只肥鴨一樣,左搖右晃地走了進(jìn)來。

  此時的李秀,委屈得只想把圣旨乎顧舟臉上:

  趙風(fēng)平時考驗他也就罷了,大臣也考驗他!明知道他根本不會騎馬——唯一一次騎馬也是在大夏使者來京,為了配合趙風(fēng)裝逼騎的.

  現(xiàn)在他這個小可憐屁股那個疼得啊,和讓大炮崩了似的。

  “顧大人,還想什么呢?趕快出來接旨吧!”李秀一邊揉著屁股,一邊一臉幽怨、咬牙切齒地開口。

  聞言,顧舟忙跪倒在地:“臣接旨!”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顧愛卿任京畿提刑十八年,立功無數(shù),經(jīng)驗豐富,現(xiàn)將其由京畿提刑官提升為提省府太師,輔佐新任提刑宋巖,欽此~~”

  “臣,領(lǐng)旨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顧舟緩緩開口,額頭已不由自主地滲出一層冷汗。

  圣旨的意思,他豈會不明白?如今宋巖真的是他的上級了!

  命運(yùn)真的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嗎?!皇上為什么偏偏把他安排道了這個曾經(jīng)被自己得罪得徹底得不能再徹底的死對頭的手下做事?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某人已熱情而貼心地為他準(zhǔn)備好一盤熱氣騰騰的“狗屎”。

  “顧大人,請吧!”宋巖的,一臉的純正無辜。

  “你……”顧舟羞憤難當(dāng)。

  這句話不過是當(dāng)時的一句戲言,怎想會一語成讖?何況他堂堂當(dāng)朝二品大員,明于京城的顧大提刑,豈能真的去吃屎?

  顧舟一臉憤慨的將宋巖盯著,一動不動。

  “對,這怎么讓人吃啊!”之前跟在宋巖身后的少年的一句話,讓顧舟如獲大釋,但還沒輪道他慶幸,只見少年接過隨從拿來的一個布袋子,竟自走向了那盤狗屎,當(dāng)著顧舟和宋巖的面,將袋子里的東西倒在了狗屎上,“人家顧提刑喜歡吃辣的,多加點辣椒面才符合顧提刑的口味嘛!”

  見狀,宋巖不禁被少年逗得揚(yáng)起了嘴角,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難纏的少年雖和自己的沉悶陰郁的性格截然相反,但機(jī)靈又鬼頭,也沒有那么討厭。

  而這邊顧舟見狀,又尷尬又生氣,被氣的頭冒青煙。

  “顧大人,吃屎這個賭,可是您要打的.大丈夫當(dāng)一言九鼎,言出必行!小萍,去府外敲鼓,把營城的所有老少爺們都引來,本公子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顧大提刑羞辱新任提刑還拒不認(rèn)賬的丑事,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顧大提刑是個什么樣的人!”

  見狀,顧舟惱羞成怒,他憤然起身,怒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本官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豈容你們?nèi)绱诵呷瑁?!?p>  “誹謗中傷,天理難容。這合著您羞辱宋大人不是羞辱,宋大人讓您履行賭約就是羞辱了?愿賭服輸,天經(jīng)地義,在下實在是不知道,您這拒不認(rèn)賬是個什么道理,還是等百姓們來了,讓他們評評理吧!”少年義正言辭的開口。

  說的風(fēng)輕云淡,卻綿里藏針,把顧舟逼得無處可退。

  “你!”束手無策的顧舟無言以對,心想與其在這里繼續(xù)被他們羞辱,不如成全他們立即脫身.

  于是,顧舟道狗屎面前,象征性的用手指沾了一下后,放進(jìn)嘴里舔了一下,之后恨恨地瞪了宋巖和這少年一眼,拂袖而去。

  “宋巖,你今日如此羞辱本官,他日本官定讓你,加倍奉還!”臨走,顧舟不忘放狠話。

  反正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他放狠話,也是和狂犬吠日一樣,毫無用處。

  宋巖和少年皆不以為意,只當(dāng)他的話是狗叫了。

  見顧舟走了,宋巖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案,準(zhǔn)備批閱,但剛拿起筆,一陣溫?zé)岬臍庀⒈銍娫诹四樕稀?p>  有些詫異的抬起頭,少年放大數(shù)倍的臉映入眼簾,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宋巖有些不自然,他停下動作,對著少年開口:“這位兄臺,下官還要辦公,若沒有案子要立,提刑府是官員辦公之地,閑雜人等,還請出去。”

  他的語氣不喜不怒,表情平淡無波。他并不是哄少年,經(jīng)過剛才那件事,他也沒之前剛見道他時那么莫名的厭煩這個少年,這種莊嚴(yán)肅穆,專門用來辦公的府衙,真的不適合閑雜人員逗留。

  “如果我也能以你上級的身份入駐這里,你是不是就不會趕我走了?”邪惡一笑,少年緩緩開口。

  ??少年這話說得平靜,宋巖卻在這話里嗅道了一絲嘲諷的味道,畢竟生于貧苦農(nóng)家,童年受盡苦難,難免有點敏感多疑:“如果是官家的人,自然可以,不過并非一定要是上級,只要是提刑府內(nèi)部的人,都可以逗留?!?p>  “哈哈,”聞言,少年爽朗一笑,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對宋巖道,“你放心,我要是以你上級的身份入駐這里,是不會讓你去吃屎的,我會罰你,允許我不管有事沒事,都可以呆在這里!”

  “好,只要你能做道,我自然會答應(yīng)你?!?p>  “公子,你為什么對這個宋巖這么感興趣?以前從來沒見你對哪個男子如此在意過。”公子的隨從,小萍道。

  “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厲害又有趣的人,正好閑來無聊,我想陪他玩玩?!?p>  “公子,你說他厲害,我能理解,可是這個有趣,你是從哪里看出來的?”

  “從小道大,我遇道的人都是機(jī)警善變,對我唯命是從的,只有他循規(guī)蹈矩,一點情面都不給我,一定是個特別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官員。”

  “這有什么有趣的,不就是俗話說的,死心眼,悶葫蘆嗎?”

  “可我就覺得死心眼的人有趣兒啊!”少年道,臉上露出篤定的笑容。

  太和殿上。

  “王寧,你未及時將朕的旨意傳達(dá)門下,致使戰(zhàn)機(jī)延誤,讓守衛(wèi)將軍趙飛失了天龍關(guān),該當(dāng)何罪?”將一疊奏折扔到臺階下,趙風(fēng)厲聲道。

  “臣玩忽職守罪不可恕,愿接受任何懲罰!”王寧聞言,忙走出來,跪到大殿中央請罪。

  見王寧認(rèn)罪態(tài)度誠懇,且謙卑恭謹(jǐn),與其它居功自傲的老臣截然不同,趙風(fēng)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生贊賞。

  暗松一口氣是因為延誤軍機(jī)這件事,是他派人緊盯王寧才得到的結(jié)果,否則,以他此時的能力還做不到一出事就知道根源在哪里的程度。

  而緊盯他的目的,就是奪他的官位。

  因為王寧是太后一黨的人,贊賞,是因為此時他雖未成功安插眼線,但也通過提刑府的得知了一些官員在百姓口中的風(fēng)評,這個王寧便是先帝留下的一班老臣中,少數(shù)風(fēng)評好的官員之一,百姓們說他:謙恭自省,兩袖清風(fēng).

  如今見到他本人,看他誠懇謙恭,頓覺百姓的風(fēng)評不虛。

  看來,百姓真的是官員作風(fēng)的試金石.

  但趙風(fēng)雖有惜才之心,奈何皇權(quán)之爭殘酷無情,勢必會犧牲一些人,他別無選擇。

  “王大人顧全大局,深明大義,朕心甚慰。但大豊律例乃護(hù)國之本,行之不嚴(yán)不足以正國威?!壁w風(fēng)道。

  “皇上,王侍郎這次因一時疏忽鑄成大錯,但其在大豊為官幾十年,還請皇上念在其勞苦功高的份上,從輕處置?!瘪R吉上前一步,吉拜道。

  聞言,趙風(fēng)很受用的瞥了一眼馬吉,不愧是公保私囊,草菅人命,還可以栽贓嫁禍的主兒,夠奸詐,知道因上一代老臣心存觀望而遭受排擠的他,現(xiàn)在正需要一個收攬人心的機(jī)會。

  幫馬吉洗白,并不代表原諒他,他做的那些喪盡天良,人神共憤的事,一樁樁,一件件,他都記在心里,等他坐穩(wěn)了皇位,革新除弊,鏟奸除惡,定要讓這個奸臣,加倍奉還。

  都說君心莫測,其實也沒什么莫測的,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因地制宜,權(quán)衡利弊的手段罷了,沒有什么是,一成不變的。

  “右丞相所言甚是,前朝老臣為大豊的穩(wěn)定興旺立下了汗馬功勞,朕怎么罔顧功績不念舊情呢?那豈不寒了朝中老臣的心?沒了這些經(jīng)驗豐富的老臣,誰來護(hù)佑我大豊江山無虞呢?”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完,趙風(fēng)總結(jié)式的開口,“免去王侍郎死罪,改為撤銷其官職,且閉門思過一個月即可。欽此~~”

  其實,即使馬吉不說,他也不會真的把王寧怎么樣,畢竟是要考慮人心所向的。不過被馬吉這么一說,同樣的做法,意義就截然不同了。

  可謂是移花接木,一箭雙雕。

  “吾皇圣明!”在馬吉的帶領(lǐng)下,眾人齊聲道。趙風(fēng)的這一番話,不得不說,對博得一班老臣的好感,很有成效。

  “臣謝皇上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得了皇上寬恕的王寧,感激涕零。

  “王侍郎因故卸任,門下侍郎一職空缺,眾愛卿可有合適的人舉薦?。俊壁w風(fēng)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這才是他今日的主要目的:

  安插自己人近朝堂,逐漸瓦解太后勢力。

  聞言,有了趙風(fēng)之前收買人心的一通表態(tài),在朝中認(rèn)識人較多的老臣們也不再拘謹(jǐn),踴躍發(fā)言,各抒己見,當(dāng)然,趙風(fēng)這一句不過是給朝中老臣們一個發(fā)言的機(jī)會,展示自己虛心納諫,不排斥老臣的一面,其實侍郎人選早已內(nèi)定好。

  見眾人說得差不多了,提前和自己對好劇本的大臣中的“臥底”,馬吉緩緩開口:

  “聽聞新科探花嚴(yán)瀾才德兼?zhèn)?,年少有為,臣覺得,他可勝任此職?!?p>  “哦~~”聞言,趙風(fēng)做恍然大悟狀,好像才想起來有這么個人似的,高聲道,“朕想起來了,丞相說的那個新科探花朕見過,他們殿試的時候,就是有朕出得考題,那個新科探花嚴(yán)瀾才思敏捷,且忠君愛國,懷有報效國家的鴻鵠壯志壯志,朕很是喜歡,門下侍郎的人選,就先定他吧!若日后他的行為有何不妥之處,再令覓良才?!?p>  于是,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來了,就是群臣再有異義,有丞相和皇上兩個大人物壓著,也改變不了什么。

  下了朝,馬吉被劉元叫?。骸榜R丞相如今升了國丈就是不一樣了,事事向著自己的女婿說,真是讓劉某,刮目相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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