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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皇妃要休夫

第九十九章不和女子一般見識

紈绔皇妃要休夫 素炒三絲 4157 2022-05-08 10:30:00

  她看到宋巖的隨從,還在和幾個刺客纏斗,雖然著急,但她也沒有喪失理智。她貓下腰,小心翼翼的避開刺客的視線,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向出口處挪去。

  很幸運(yùn)的,整個過程中,忙著和宋巖的隨從周旋的刺客,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

  于是,她成功跑出了密道,找到了離賞月亭最近的官兵。

  “救……救,宋巖!”跑得氣喘吁吁的她,時斷時續(xù)地開口,“在,在賞月亭下面的,密道里!”

  說罷,見這些官兵將信將疑,趙雪立馬從懷里摸出代表自己身份的令牌,舉到他們眼前:“我命令你們,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救人!”

  吼罷,用盡自己最后一絲力氣的她,便跪倒在了地上。

  很幸運(yùn),因?yàn)楣俦鴣淼眉皶r,宋巖只是受了些輕傷,并不致命。

  望著胳膊和后背都纏了繃帶的宋巖,趙雪糾結(jié)了半天,終于鼓起勇氣開口:“說,你是不是暗戀我?!從來沒有人,用性命保護(hù)過我!”

  之前接近宋巖,只是因?yàn)橛X得他有趣,從來沒往男女之情這方面想過,經(jīng)過今天這件事,她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她和宋巖還可以,有另一種關(guān)系。

  一直以玩樂為主,無憂無慮,天真燦漫的她,經(jīng)過今天這件事,像突然被人打通了感情上的人督二脈,再見到宋巖,突然露出了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特有的緊張,和羞澀。

  聞言,心上莫名一陣慌亂,宋巖下意識地否認(rèn)道:“不是!公主莫要誤會,你是公主,皇親國戚,金枝玉葉,倘若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家老小都會被拖累的!”

  可是公主卻不知道,宋巖已經(jīng)沒有了一家老小,現(xiàn)在的他,只是孤兒一個。

  可這件事,公主并不知道。之前她只是覺得宋巖有趣,把他當(dāng)成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玩伴而已,沒想過詳細(xì)了解他什么,從未打聽過宋巖的身世之類的事情。

  所以聽到這句話,只感到心上一陣失落。

  或許是第一次探討這種令人羞澀的、比較隱秘的事情的緣故,而且她這么問,也算間接表白了,見宋巖委婉的“拒絕”了自己,公主甚至有點(diǎn)委屈和氣憤。

  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跟人表白呀,而且是她主動的,可宋巖,竟然拒絕了她!從小到大,除了她的父母和哥哥,一直被捧在手心的她,還沒有被誰拒絕過呢!

  聞言,趙雪咬了咬嘴唇,眼淚汪汪地跑了出去。

  望著趙雪羞憤的背影,宋巖的心上劃過一抹負(fù)罪感。他知道,他保護(hù)公主,并不是出于他說的那個原因,而是他下意識地動作,當(dāng)時他只是,很單純地想保護(hù)一個人。

  他是怕公主誤會,才那么說的。

  算了,不想了。她應(yīng)該很快就會好的吧,她的性子那么歡脫,不會計較這件事的,倒是今天遇到的這場刺殺,刺客是從入口處進(jìn)入,而且目的明確,見人就殺,顯然是有備而來。

  定是有人暗中將自己的行蹤透露給了他們,他們才能把時間把握得這么準(zhǔn)確,目的如此明確。

  看來,賞月亭一案中,那個手眼通天的幕后主謀,已經(jīng)盯上他了,而縱觀自己身邊的人,能勾結(jié)外人試圖除掉自己的,也只有曾和自己結(jié)下梁子的,顧舟了。

  若是顧舟的話,宋巖正好可以順藤摸瓜,利用他,找出刺殺事件的幕后主謀。

  不過,棋子這種東西,用得好,漁翁得利,用得不好,生死未卜。對顧舟,他必須慎之又慎,今天這件事,就是一個血的教訓(xùn)。

  日后若再有行動,必須告訴府上的所有人,不可對他透露一點(diǎn)口風(fēng)。

  慈寧宮。

  “這個小東西煞是可愛,哀家喜歡得緊,每天都要把它抱進(jìn)懷里,逗弄上半個時辰?!蓖\子里巴掌大小和個丸子似的,毛茸茸的小東西,太后喜笑顏開。

  “芳侄女,你有心了?!?p>  “姑母過獎了,能孝敬姑母,是侄女的榮幸?!鄙砼缘膭⒎悸勓裕Φ?。

  扶太后在御花園的長椅上坐下,二人談笑了一會兒后,劉芳想起什么似的,不無擔(dān)憂地開口:

  “姑母,也不知道璃姐姐她怎么樣了,聽說她惹怒母后,挨了鞭子,也不知身上可曾留疤……”

  “怎么,你覺得母后罰她罰得重了?”微微皺眉,太后有些不悅。

  “不,姑母誤會侄女的意思了,”怎樣,劉芳忙解釋,態(tài)度懇切,“以下犯上是大不敬,姑母只罰了她幾鞭子,已是手下留情,宅心仁厚了。”

  “那你這是……”太后再次開口,一臉不解。

  “臣妾只是曾與璃妹妹朝夕相處,一直把她當(dāng)做親妹妹看待,今日見她落得如此下場,難免既恨鐵不成鋼,又替她惋惜……”劉芳道,說得情真意切,一副陷入了曾經(jīng)“美好”的回憶中的模樣。

  好像真的和琉璃情同姐妹一樣,說罷,見太后并沒有再說什么,便解釋似的再次開口:“璃妹妹的性子,是極調(diào)皮的,剛見面那會兒,我倆真是不打不相識——她給狗尾巴綁上鞭炮,破壞了我的洞房,氣走了皇上,我去找她理論,她說她并不是和我過不去,她這樣做,只是為了討皇上的嫌棄,讓皇上休了她,然后她就可以和她喜歡的五王爺……”

  “什么?!她竟然朝秦暮楚,喜歡五王爺?!”聞言,太后大驚,不禁脫口打斷。

  見狀,好像才意識到了什么,話音一滯,劉芳忙從椅子上起身,跪在地上,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請?zhí)笏∽?!是臣妾一時口誤,失言了!還請?zhí)笾纬兼u謗皇妃之罪!”

  “你不必替她掩飾!”太后又恨又氣,不耐煩地沖她擺了擺手,“你的性子我知道,她若沒做過這種事,你定不會不小心說出來的。她說她喜歡五王爺之事,可是真的?”

  聞言,劉芳立即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小心翼翼地開口:“這件事妹妹確實(shí)和臣妾說過,只是,當(dāng)時臣妾只當(dāng)這是妹妹開的玩笑,何況此事太過駭人聽聞,臣妾也并未當(dāng)真,此事是真是假,臣妾委實(shí)不知??!”

  “娘娘,前幾日奴才還聽說璃妃曾以信鴿為憑,與五王爺私信往來……”身后的貼身宮女小錦聞言,煞有介事地開口。

  “閉嘴!”聞言,劉芳當(dāng)即大怒,回頭斥道,“你這奴婢怎能如此大膽?!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竟敢詆毀皇妃,你可知道,這可是要?dú)㈩^的大罪,你如此出言不遜,可有證據(jù)?!”

  “奴婢該死!”聞言,小錦好像才反應(yīng)過來一般,立馬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是奴婢失了分寸,還請?zhí)蟆⒛锬锬钆臼浅醴?,給奴婢一個機(jī)會,饒奴婢一命!”

  “算了,”閉上眼睛,太后深吸一口氣,將從心底騰起來的怒火給壓下去,“無風(fēng)不起浪,丑事已經(jīng)做了,難道還怕別人說嗎?!倘若璃妃真的和王爺暗通款曲,曲定會留下書信憑證,她說的是真是假,到梅花宮里,一搜便知!”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乾坤宮,一個小太監(jiān)跌跌撞撞地跑了進(jìn)來,一邊驚慌失措地跑,一邊喊。

  聞聲,正在批閱奏折的趙風(fēng)于案上堆積成山的奏折中抬起頭,見正是自己買通的,安插在劉芳身邊的眼線太監(jiān),孫科。

  雖說宮里規(guī)矩嚴(yán)謹(jǐn),動不動就會被殺頭抄家,但流言這種東西,卻如無孔不入的風(fēng),是酷刑什么的都擋不住的。

  自上次得知母后突然狠狠地教訓(xùn)了琉璃一頓后,趙風(fēng)便派人打聽出了太后打琉璃的原因,

  得知是因?yàn)閯⒎及抵刑羲?,為了那個光明磊落,不適應(yīng)這皇宮的爾虞我詐,只喜歡正面剛的某人重蹈覆轍,他買通了劉芳身邊的太監(jiān),讓他盯著劉芳,一旦有不利于琉璃的行為,立馬來報。

  被琉璃惡搞了這么多回的他,之所以還認(rèn)為琉璃光明磊落,是因?yàn)榱鹆切┕室鈿馊?,根本不會致命的小把戲,對于深宮中那些工于心計的人來說,連皮毛都算不上。

  在見慣了深宮的爾虞我詐的趙風(fēng)看來,琉璃只是一個愛作的孩子罷了。她的真正性格,對于在這深宮中,閱人無數(shù)的他來說,早已了然于胸。

  這深宮,可是最能見證世態(tài)炎涼,人情冷暖的地方,最是險象環(huán)生,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所以這皇宮雖小,但卻足以讓一個人閱盡這世上,所有最可怕的人性。

  看孫科這副火急火燎的樣子,好像這次的問題挺嚴(yán)重。

  “說!”趙風(fēng)也不敢耽擱,放下手中的筆,言簡意賅地開口。

  “芳妃跟太后說,璃娘娘與五王爺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經(jīng)常暗中書信往來,太后聽了,正要去璃娘娘那里搜查證據(jù)呢!”

  “什么?!”聞言,趙風(fēng)大驚,沒想到劉芳這么狠毒,竟跟太后說這種事,這不擺明了要置琉璃于死地嗎?

  那個琉璃看上去心狠手辣,怎么那么笨?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事告訴劉芳!難道不知道從嫁進(jìn)皇宮的那一刻開始,她與劉芳,就是命中注定的敵人了嗎?!她怎么能把它喜歡五王爺、與他暗中往來這種事……

  等等,思及此,趙風(fēng)覺察到什么似的,臉一下子黑了:

  五哥竟然,還沒有放棄?他都把人娶了,她都不可能再屬于他了?。?p>  還有,這個琉璃也夠無恥的,竟然給自己,帶了頂綠帽子?她已經(jīng)嫁給他了,即使沒有夫妻之實(shí),也有夫妻之名,她怎么能……

  對,他差點(diǎn)忘了,她向來離經(jīng)叛道,被她虐待了太多次的他,已經(jīng)不知道有什么傷風(fēng)敗俗的事是她做不出來的了,在事情本身上較勁,毫無意義。

  他只要知道她是自己用來鞏固皇權(quán)的一枚重要棋子,她現(xiàn)在還不能死就可以了。

  “原來,這偷運(yùn)石料的密道出口,竟在這條流經(jīng)京城的,最大的河流附近?!弊叱雒艿溃螏r望著眼前波光粼粼的渭河,緩緩開口。

  “是啊。既然這里不是那幕后主謀的老巢,他又為何要掩飾什么似的,派人來殺我們?”一個清脆如黃鸝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宋巖大驚,轉(zhuǎn)過身,只見女扮男裝的公主,一邊說著話,一邊從密道里走了出來。

  “你怎么來了?”見又是公主,宋巖的臉立即烏云密布,“我不是讓你在府上好好養(yǎng)傷嗎?!”

  宋巖說的很大聲,又帶著毫不顧及公主身份的斥責(zé)語氣,從未見過他這么兇的公主,立即紅了眼眶:“我……你……你為什么兇我?我還不是因?yàn)椤驗(yàn)閾?dān)心你嗎?!”

  她承認(rèn),雖然宋巖對她愛搭不理,而且也間接拒絕過她,可是她就是犯賤,就是沒出息,她就是就是就是放不下他!

  她以為,只要努力付出,總有一天,會打動宋巖的。她此生,從來沒有如此執(zhí)著的想要得到一樣?xùn)|西,呸,是一個人,她想努力一次。

  因?yàn)樵谒w雪的心里,宋巖這個人,和天下所有的人和事,都不一樣。他在她心里,特別特別的特別,特別特別的重要,獨(dú)一無二,無可取代。

  哪怕把公主的尊嚴(yán)都丟了,她也要,義無反顧的愛一回。

  聞言,宋巖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剛才對公主的斥責(zé),他完全是出于下意識的,好像公主是自己的私有物品,或家人一樣,他……他一定是中邪了,思及此,眼底劃過一抹無措,宋巖躲避什么似的轉(zhuǎn)過身,不再言語。

  “……”見宋巖不僅不跟自己道歉,還當(dāng)沒聽見她說的話一樣,轉(zhuǎn)過身不再理她,趙雪咬住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在宋巖之前,她從來沒在任何人那里,受到過這種冷落,這種委屈。

  真是太沒出息了,怎么一被他惹到就想哭?在別人面前,她趙雪從來都不這樣的。

  “大人,主謀這么不遺余力的對付我們,一定是為了掩飾什么!”見氣氛有點(diǎn)尷尬,楊坤轉(zhuǎn)移話題道,打破了有些尷尬的氣氛。

  “嗯,”聞言,宋巖如獲大釋,贊成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所以,這個地方一定隱藏著和主謀偷工減料一事有關(guān)的,重要證據(jù)!”

  看了一眼強(qiáng)忍淚珠的趙雪,宋巖逃避什么似的,說罷便自顧自地,徑直向河邊走去,不敢再在原地多停留一分。

  見狀,包括楊坤在內(nèi)的,其他幾位官差,也急忙跟上,剩公主一個人,獨(dú)自在密道口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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