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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皇妃要休夫

第一百三十八章?lián)尳偈俏依媳拘?/h1>
紈绔皇妃要休夫 素炒三絲 4220 2022-05-16 09:30:00

  雖然之前做好了防護措施,但因為假扮冒充者,挨了一百板子的司馬云飛還是差點疼暈過去。

  想到這里,馬吉不禁恨得牙癢癢。

  司馬云飛那小子太不厚道,明明什么事都沒有還裝傷痛賣可憐,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害馬吉不得不補償了他一個金元寶。

  那可是一整個金元寶啊,自己半年的俸祿!于是,馬吉肉疼地認識到,司馬云飛這小子下手太黑,下次演戲絕不能找他!

  咦,這次好像,冒充的不是自己的親戚?收回思緒,馬吉豁然發(fā)覺到。

  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冒充當今圣上,他倒要看看,是誰愛自己愛得這么視死如歸。

  “那人現(xiàn)在何處?”

  “監(jiān)……監(jiān)獄?!?p>  “帶本官去。”

  陰暗的過道上,腳步聲“噠噠”地響起,金大傻帶著馬吉路過一間間囚禁著犯人的牢房。

  “就是他?!蓖O履_步,金大傻指著還未來得及換上囚衣的趙風道。

  但因為身陷囹獄忐忑難安,趙風睡得很淺,聽見有人說話,反應了片刻后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真是皇上?!馬吉大驚,不過旋即因為一直無法見到皇上的憂愁,被真相大白的狂喜所沖散。

  不過,竟然能被官兵抓進大牢來,這也是歷來帝王中,開天辟地的頭一份了。

  能被官兵抓進來,一看就是身邊一個護衛(wèi)都沒有,否則,以皇家護衛(wèi)的素質(zhì),只要人在,還活著,絕不會讓別人傷皇上一根汗毛。

  不錯啊,初生牛犢不怕虎,竟敢一個人出宮。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皇上此次不僅是一個人出宮,還沒有未走露半點風聲,定是有自己的特殊目的,自己倘若貿(mào)然認下了他,怕會弄巧成拙。

  就在趙風的眼皮由合到開的瞬息,馬吉猛然轉(zhuǎn)身,由面向變成了背對。

  “你是……”薄唇微啟,趙風將“右丞相”三個字咽進了肚子里。雖然剛被抓進來時,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的他,很害怕,因此還跟獄卒稟明了自己身份,但等到真正可以救自己的人來了,他又覺得自己犯的事兒太大了,自己都原諒不了自己,又怎么好意思讓別人救自己呢?

  “皇上染了風寒,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大街上?”冷冷地道,馬吉并不轉(zhuǎn)身,而是沿著來時的路邁步走開,“定是有人想鋌而走險借機申冤。你告訴那個人,不必白費心機了,若是真有冤屈,本官自會還他清白?!?p>  望著漠然遠去的身影,本該絕望的他,卻放下了什么似的,暗松了一口氣。丞相認不出他,不會徇私枉法地救他,他的良心反而會好受一些。

  趙風現(xiàn)在,十分矛盾,他想找人救他,但又不想帶頭違背大豊律法,畢竟他是可以影響全國風氣的一國之君,他困在自己的安危和正義律法上中間,不知該怎么辦。

  丞相府。

  “丞相,你可回來了,侍郎尚書們都到齊了,已經(jīng)在書房里等您很久了!”府里的管家迎上來,一臉焦急,一副恨不得一腳把馬吉直接蹬書房里的樣子。

  “知道了?!瘪R吉毫不在意地開口:

  你說你著個什么急?本官都回來了,你再急還能怎樣?這里和書房,就差幾步的距離了,我就是直接飛過去,也就快出那么一秒兩秒的,有什么多余的意義嗎?

  “丞相,經(jīng)過我等暗中聯(lián)絡(luò),已確定了朝中支持皇上執(zhí)政的官員?!币婑R吉回來了,一個官員作為代表似的,起身道,顯然在他回來之前,他們已經(jīng)商量完了一些事。

  他來的確實很晚。本來他和眾人官員約定好了,今日午時在丞相府的書房會面,商議一下之前眾人達成共識的,聯(lián)名上書逼太后還政于皇上的事,但因為趙風的那個突發(fā)事件,耽誤了近半個時辰。

  不過他也慶幸,他被這件事耽誤了,因為如果這件事發(fā)生在他們聯(lián)名上書之后,不知道皇上生病只是皇上自己微服私訪的幌子,與太后根本無關(guān)的他們,恐怕會釀成大禍。

  “在你回來之前,我們已經(jīng)把彼此聯(lián)絡(luò)過的官員名單,放在一起統(tǒng)計了一下,人數(shù)已經(jīng)超過朝中官員的一半了,咱們接下來商量一下聯(lián)名上書的事兒吧?!蹦莻€官員繼續(xù)道。

  “不必了,本相之所以來晚了,就是因為經(jīng)過最近的不懈努力,已經(jīng)查明,皇上沒有被太后挾持,他是真的生了病,這個病如太后所言,一個月之內(nèi),便可痊愈,太后并沒有騙我們。”馬吉道,一本正經(jīng)。

  雖然要阻止群臣聯(lián)名上書,但為了皇上安危,他微服出宮,而且只有一個人的事兒,絕不能透露給任何人,而且解決完了這件事,他還要暗中找人保護皇上。

  “所以諸位不用過于擔心了,本相已安排了專人,負責跟本相傳遞皇上在宮中的狀況,一有異常,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本相,到時候再聯(lián)名上書也不遲?!瘪R吉道,做了權(quán)衡利弊后的,最后決定。

  對于馬吉的話,眾官員向來都很信服,因為無論是馬吉的為人,還是忠心,他們都看在眼里,記在了心上。

  “好,就聽丞相的。那以后,就麻煩丞相多費心了,皇上一旦有什么事,一定要立即通知大家,以防不測?!逼渲幸粋€代表性的回應道,說罷,眾人便互相道別,陸續(xù)散了。

  皇上沒事……皇上其實什么事也沒有……馬吉默默在心里重復了幾遍,直到現(xiàn)在,他還沒從這個突如其來的“驚喜”中,徹底回過神來。

  緩了片刻,他陡然想起因為太后代政,被冤枉貶謫的宋巖,急忙起身:“管家,備馬,去城郊!”

  宋巖一定是所有人中,最想知道這個好消息的人了。

  高樓林立、街道交錯的京城中,寫著《飄香坊》的金色牌匾,高高地掛在樓頂,三層高的樓閣赫然矗立。

  華燈初上,繁星漸明,做為京城最大的豆腐坊,雖然入了夜,但并不死寂,里面依然有顧客進進出出。

  豆腐坊的后堂里,此時沒什么事做的打手們,正在賭博。

  “大大大!”

  “小小小??!”

  一群人正圍著桌子,望著被盒子扣住的骰子,又興奮又擔心地叫喊著。

  “咻”地一聲,一個黑色的身影閃電一樣落進后院,然后幾個箭步,沖進了后堂。

  “誰?!”這里的打手頭頭兒聽到聲音,大聲道。

  聞言,其它正在賭博的也住了聲,不過他們并不像專業(yè)的護衛(wèi)那么警惕且訓練有素,聞聲,并沒有抽出刀劍嚴陣以待,只是不再出聲,把目光投向突然闖進來的黑衣人。

  黑衣人不語,只是凝神挨個打量眾人的腦袋,最后目光落到了其中一個,纏了半個頭的繃帶的打手身上。

  下一秒,身體一晃,黑衣人便出現(xiàn)在了那打手的身邊,猶如鬼魅。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見狀,那打手忙后退幾步,試圖躲開這個穿著黑衣,蒙著面,一看就不像善碴的人。

  “就是你吧?”

  “不不不是我!”驚恐之下,本來就不知道黑衣人說的是什么的他,連頭帶手波浪鼓一樣一陣亂搖,竭盡全力地撇清關(guān)系。

  見狀,黑衣人心中冷笑:

  一個小小的豆腐坊而已,請的打手也都是些膽小怕事的三流貨色,之前還可以那么囂張的鬧事打人,真是柿子挑軟的捏——凈欺負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

  “??!”不等那打手“澄清”完,慘叫聲陡然響起,變胖了的黑影閃電般竄出后堂,躍過高墻,飛速地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黑人目標明確,干脆利落,直到他離開,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帶走監(jiān)工的黑衣人,不僅內(nèi)力渾厚,輕功還十分了得,雖然提著沉重的打手,但速度絲毫不減,一路踏風疾行,迅捷如云中之雁。

  見此人功夫如此了得,本想動點兒歪心眼兒以擺脫控制的打手不得不收起鋌而走險的心理。

  由于黑衣人速度極快,時值深秋,夜晚的風又極冷,打手只覺得那撲來而來的風如茆足了勁的針,射得自己的臉上一陣密密麻麻的痛。

  隨著眼前景色的轉(zhuǎn)換,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帶到了城郊,這里樹木茂盛人煙稀少,不待他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便“碰”地一聲,被黑衣人扔進了一間石屋,淡淡的豆腐香透過微合的木門,時有時無地傳來。

  “趙風為什么打你?”黑衣人轉(zhuǎn)身關(guān)緊了房門,站在門口道,抬手摘下了口罩。

  “你……你是個女人?!”看到那張傾城絕色的臉,打手大吃一驚,睜圓的雙眼差點從眼眶里掉出來。

  他一直以為武功高深莫測、敢夜闖飄香坊、能單手拎起自己的,只能是男人,沒想到,竟會是個女子。

  本來因為來葵水,鄭云飛要出馬幫趙風的,但琉璃沒有同意,因為她打聽出,趙風是被自己的老爹抓了,于是她決定自己出面,但是為了不讓鄭云飛擔心,她保證要等到葵水過去之后,再動身。

  這不,為了趙風的安危,葵水還沒徹底過去,她便出手了。

  “不是,”琉璃臉色一凜,聲音陰沉地道,因為她看到了男子發(fā)問時眼里流泄出的輕視的光。

  若是以前,琉璃肯定會引以為豪、無所畏懼地承認自己是個女子,但來到民間后她發(fā)覺,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的年代,女子的身份有時候只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她故意設(shè)計深夜劫人的戲碼就是為了恐嚇男子,讓他如實招供,不能因為暴露了自己的性別而平添周折。

  “竟敢說小爺是個娘們?!”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更像男人,琉璃抱住膀子惡狠狠地吼道,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打人的樣子。

  “不不不,”見狀,打手疑竇頓消,搖頭如波浪鼓,恐怕這不知來歷的男子一氣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兒,“小的只是看公子長得俊美非凡,一時失口,求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的吧!”

  “量你也不敢!”眼底掠過一絲得意,琉璃冷哼一聲,走到墻邊的桃木凳子上坐了下來,沉聲道,“你為什么要找趙風他們鬧事,又是誰派你去的?”

  對“趙風”這個名字,打手覺甚是耳熟,可是一時卻又想不起是誰,他低下頭,默然不語。

  以為男子有意隱瞞,琉璃冷哼一聲,伸手拿過早就準備好的道具——擺在桌子上的鐵棒,“喀嚓”一聲,當即掰成了兩半。

  “小的想起來了!”鐵棒一響,打手只覺身上一寒,腦袋立刻清明了,爭先恐后地道。

  “想起來就說,”陰冷的聲音意猶未盡地響起,比深冬的寒風還砭人骨髓,讓打手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倘若有一句虛言,小爺讓你生不如死?!?p>  “是是是,”打手點頭如搗蒜,極力附和,“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從飯館吃完午飯,宋巖跟著公主回來,繼續(xù)監(jiān)工。

  因為正在建新房,二人沒地方做飯,這幾日便都在飯館子吃的。而趙雪雖然身為公主,但既不講究也不矯情,雖然身上有很多錢,但每次吃飯下的都是尋常百姓經(jīng)常去的,既好吃又省錢的飯館,而且每次都吃的津津有味。

  剛開始宋巖還為此感到愧疚,以為公主是為了照顧他的感受,故意遷就他,但連續(xù)幾次看到公主每頓至少吃三碗的民間最普通的手搟面,宋巖才知道,她不是遷就自己,而是真的喜歡吃。

  “你喜歡,以后我學會了,每天都做給你吃?!蓖缘慕蚪蛴形秲?,恨不得連湯底都喝掉的趙雪,宋巖默默的在心理許諾道。他不敢把自己的心里話告訴公主,第一是覺得矯情,第二,在他不能帶給公主任何未來的時候,不想給公主留下任何憧憬。

  “宋大人!”門口傳來一個聲音,雖然蒼老但很洪亮,帶著珍居高位的人的那種,凜然威嚴。

  一聽聲音,宋巖就知道來者是誰了,立即轉(zhuǎn)身迎了過去,沖馬吉行了一禮:“丞相好?!?p>  見狀,公主也轉(zhuǎn)過身來,一看來的人是朝中的右丞相馬吉,回想他們曾見過幾面,也算彼此熟識,怕被他認出來。畢竟堂堂一國公主,不僅敢違抗宮規(guī),偷偷出宮,還女扮男裝,與一群男人廝混在一處,這要是傳了出去,她以后還怎么做人?而且要是別人還罷,這個天天端著個臉,拿三綱五常教育別人的右丞相,頑固又認死理,要是知道自己偷溜出了宮,非得把這件事捅到太后和皇兄那里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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