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不當替身當富婆(1)
“沈小姐,boss出車禍了。在樓上的VIP病房里?!?p> 女人淡淡的應了一聲,“知道了?!?p> 黑衣人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絲毫沒有想要移動腳步的漂亮女人,默默的退出了出去。
【叮~位面劇情傳送中,請宿主注意接收!】
裴玨,盛景的創(chuàng)始人。
白手起家花了三年的時間讓盛景在江市當了龍頭老大,甚至在國內也有一席之地。
他有一個白月光,也就是導致他黑化的人,叫云芊芊。
云芊芊是他的青梅,也是他在孤兒院里唯一一個跟他玩的人。
可惜的是云芊芊在三年前帶著他準備用來開公司的錢出國之后,一去不復返了。
裴玨并沒有怪她,后來又去搞了一筆投資錢公司才得以繼續(xù)成立。
他本身就有手段,很快就帶著公司一路劈關斬將并平步青云搞出了一番新天地。
一次偶遇,他見到了一個與云芊芊長得有七分相似的沈淺淺,提出金主協議想要包養(yǎng)沈淺淺。
沈淺淺,大四醫(yī)學生。
有一個植物人弟弟沈文奕相依為命,因沒有錢在裴玨提出包養(yǎng)時毫不猶豫的就簽字了。
她需要錢救治沈文奕。
那場車禍奪走了他們的父母,而沈文奕也因此變成了植物人。
作為裴玨的金絲雀,她需要裴玨需要她時必須得出現在他的面前,她覺得裴玨對云芊芊并沒有感情,只是占有欲在作祟。
云芊芊回來之后又跟裴玨糾纏在一起,裴玨對她不冷不淡,但就是不允許其他男人跟云芊芊親密。
云芊芊不甘于裴玨的冷淡,一直找其他人來刺激裴玨,最終兩人糾糾纏纏的才走在一起。
而沈淺淺作為金絲雀就悲劇了,云芊芊容不下她對她趕盡殺絕,斷了沈文奕的藥讓他不治身亡,沒了唯一的親人沈淺淺不堪一擊,最后也郁郁寡歡香消玉損了。
【任務一:使沈文奕蘇醒;任務二:讓云芊芊得到懲罰;任務三:幫裴玨找到真愛。】
說到真愛兩個字沈淺淺覺得自己的心空了一塊,總覺得少了什么,記憶里也沒有印象。
“沈小姐、沈小姐,boss……”
黑衣人的聲音再次擾亂沈淺淺的思維,她看了一眼依舊躺在床上的沈文奕,輕捻了一下他的被子才起身出去。
按現在的情況來看她很缺錢,不然原主也不會跟裴玨簽定協議。
沈淺淺,生錢錢。
既然取了這個名字就得對得起這個含義,什么替身白月光通通滾邊兒去吧!
跟著黑衣人來到了樓上的VIP病房,一眼就看中了那個氣勢不凡的男人。
輪廓清晰有致的頜骨線條,高聳挺直的鼻梁,眉骨也高直,唇瓣因剛出車禍帶著淡粉微白。
額角處裹著白紗布也絲毫不影響他的容貌,反而增添了病弱美。
沈淺淺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嘖,斯文敗類。
長的還挺人模狗樣的。
沈淺淺不知道這黑衣人要帶她來這里,裴玨又沒醒她總不能叫醒他吧?
就在沈淺淺想回沈文奕那時裴玨他醒了。
沈淺淺看著裴玨,裴玨也在看著她,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剛看著,主要是沈淺淺不知道該說什么。
思忖了許久沈淺淺覺得作為金絲雀有必要關心一下金主冷淡道:“你沒事吧?”
象征性的問一句以示自己的關心,沈淺淺眨巴著明亮的眼眸望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裴玨。
“他醒了自己是不是可以走了?”
裴玨眸色閃了閃,壓下眼底的震驚淡淡開口:“死不了?!?p> 沈淺淺在心里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她又不是瞎子當然知道死不了。
沈淺淺尬笑了幾下,這話她沒法接下去啊。
“你餓不餓?我去幫你買點東西吃吧?”
不知道該如何相處還是先走為妙,沈淺淺心里暗暗盤算著。
“不餓,扶我起來?!?p> 幾乎是吩咐的口吻讓沈淺淺又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心里雖然不情愿聽從他的吩咐,但是好還是很誠實的去扶他起來。
鈔能力就是強大。
不過既然她成為了沈淺淺就要對沈文奕負責,原主在剛考上大學時,父母去世弟弟昏迷不醒,一直勤工儉學為沈文奕籌醫(yī)藥費。
選專業(yè)也是因為沈文奕,幸虧沈淺淺的成績不錯,考了個市里前三名有一定的獎學金才不至于過的太慘。
后來沈文奕的開銷越來越大她一個在校生支撐不住才會跟了裴玨,現在她想著自己賺錢救沈文奕吧,當什么白月光替身啊,要委身于人就很不爽。
沈淺淺淺笑道,“裴先生還有什么吩咐嗎?”
露出完美的笑容讓裴玨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裴玨揮了揮手,“你先回去吧?!?p> 沈淺淺眼睛一亮,真是太好了!
“那…那行,裴先生好好修養(yǎng),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眼里止不住的笑意亮瞎了裴玨的黑眸,他看著她這般開心很不爽,就這么不愿跟自己相處在一起嗎?
裴玨抿著薄唇沒再說話,沈淺淺也感應到了他情緒的變化也不敢再多說,跟他道了句別絲毫不留念的就走了。
“呼啦啦,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聲音帶著愉悅猶如夜鶯般清脆悠揚。
裴玨眉心微微凸起,這個女人怎么回事?以前跟自己相處也沒有那么排斥自己啊,難道是因為現在能聽到她的心聲才這樣的?
以前的沈淺淺身上帶著一股憂郁,不像現在這般輕松歡快。
他將她作為金絲雀一樣圈養(yǎng),只要她待在自己身邊五年自己就會放她走。
現在過了三年了,自己跟她單獨相處的次數少之又少。
當時包養(yǎng)她時不過是自己一時興起,甚至是為什么要包養(yǎng)她連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記得在嘈雜混雜的夜店里那雙明亮卻又帶著淡淡憂傷的眸子,讓他在她被人占便宜時站了出來。
也許是那雙倔強的眸子,也許是那張與她相似的臉,他問她要不要當他的金絲雀。
說的好聽一點是金絲雀,難聽就是情婦,上不了臺面的那種。
以為她會拒絕,但是她答應了,之后安排她住在一間屬于自己名下的公寓里,有時自己會去找她,次數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