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終于體會過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且錢還都是自己掙的,富有女子,葉支支雖談不上徹夜未眠,但也是輾轉(zhuǎn)反側(cè),天一亮,就梳洗完畢決定給自己來個豪華一日奢侈游,先從早餐開始。
“汪艷艷,瀟灑去不去?”葉支支自覺頗有良知地問著。
“你說你昨天說不見就不見了,干嘛去了也不告訴我…”汪艷艷開啟老媽子模式。
“走不走啊?給句痛快話?”葉支支急得快六親不認了,“快,咱去鎮(zhèn)上最貴的地兒啃早餐!帶路!”
“最貴的?”汪艷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了下葉支支的額頭。
葉支支則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掏出了一把銀子。
鎮(zhèn)上最容易遇上招搖過市之人的地兒——盛元樓。也是承包你對美食的一切想象,待你始終如初戀的地方。
“聽說了嗎,昨兒,如色坊有人砸場子!”一個滿臉油光锃亮的男人說。
“知道,大清早傳了遍,說是王老爺家的小祖宗在賭場被人十秒揍翻倆家奴,還不服氣。結(jié)果對方亮出一隊人馬當場就叫小祖宗認錯……”銀絲面都不好好咽下去的某八卦協(xié)會成員道。
“那后來呢?”汪艷艷加入了這個八卦小分隊。
“自然是被對方的人馬干了個落花流水,如色坊就這樣墊了背。”八卦協(xié)會成員嘆了個息。
“屁,我家公子才沒跟人認錯,別瞎逼逼!”一個家奴跳了出來。
“就是,就是!”另一個也蹦跶了來。
“你們誰???”汪艷艷問。
“我們就說他剛才說的,被十秒揍翻的倆家奴!”這倆齊聲說道。
“噗~哧!”飯干到噴出的葉支支連忙捂嘴。
全場報以最熱烈的笑聲。
只見那倆家奴盯著葉支支大叫道:“少爺,昨晚那姑娘也在這兒!”
眾人紛紛側(cè)目。
葉支支想,吃個飯,怎么就吃出個冤家路窄了?扭頭看到叼著大雞腿,眼底發(fā)青的熬夜款小祖宗緩步到來。
“你一個人?。俊毙∽孀谕耆珱]把汪艷艷算上,屁股已經(jīng)賴在葉支支對面的椅子上。
“對的,怎么?”葉支支往嘴里丟了塊鮑魚丁,本著不惹事,也不怕事的藥王谷精神,繼續(xù)扒拉著自己那碗黃金海鮮炒飯。
“本少爺昨夜被老頭罰抄了一百遍家規(guī),都是因為你和你那個老相好!今兒,你覺得自己能全身而退嗎?”忿忿不平眼露兇光的小祖宗悄悄地說。
“要不,有事咱上你的包間說吧,那么多人看著,你不嫌丟人,我還嫌棄!”葉支支環(huán)視了一圈,告訴自己要淡定。
“行啊!”小祖宗爽快地答應(yīng)了,起身就走。
“其實吧,咱倆也沒什么深仇大恨,真沒必要結(jié)梁子,要不我們石頭剪刀布,一局定勝負,輸?shù)娜私o贏的人做件事就行!怎么樣?”葉支支好聲好氣地打著商量,進了門。
小祖宗想了想,搖搖頭,“一碼歸一碼,前事先了,方談后事!”
葉支支瞧著這個敬酒不吃的家伙,冷靜地從發(fā)髻間摸出一枚長針型的發(fā)簪,對他勾勾手指,湊近說了句:“看來昨兒罰輕了,要不就再罰一次?!”長針準確盲扎入穴再收回,一氣呵成。
出門,輕松帶著汪艷艷抬腿走人。
葉支支剛走一會兒,那小祖宗說趴下就趴下,等家奴發(fā)現(xiàn)亂作一團以為人死了,再看只是睡熟著,忙抬著回家。
被這么一鬧,葉支支也沒了亂晃蕩的心,想著還是窩里蹲的好,便慢吞吞地往回走,走到一家叫<妙春堂>的時候,打眼似乎看見了一個身影,那不是小丸子又是誰??上б婚W而過,沒來得及看個真切。
“姐姐,妙春堂是做什么的?”葉支支拍了一下愣神中的汪艷艷。
“妙春堂啊,是收養(yǎng)孤兒的地方?!蓖羝G艷答完話,好一會兒問:“昨天你和趙公子一起去了如色坊?他還帶你去賭?你倆還一起砸場子?”
葉支支驚嘆她的腦回路之長,一笑置之。
“那揍家奴的是他嗎?”汪艷艷又問。
“對,趙公子是吧,絕對不只是靠臉橫行霸道,打起人也是相當?shù)母F兇極惡!”葉支支肯定地說。
“哇哦,趙公子一定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款的。哎,可惜看不到。不管怎樣,賭場這種地方還是不要去的好!不是有句話叫,小賭傷財,大賭傷命,都不是好事!”汪艷艷一本正經(jīng)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