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支支抬手去接飯菜,手臂上的疤痕露了出來,趙居延站在遠處默默看著,葉支支指了指脖頸的瘀痕道:“我還以為自己會成啞巴呢,當(dāng)時被掐得出不了聲!”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趙居延還是沒忍住走過來問道。
“沒什么,都過去了!”葉支支眼神閃躲,明顯不愿意回憶。
“葉支支,昨晚你們一直叨叨的小陸誠來了,夜太深就沒告訴你,真是好顏值啊!”汪艷艷拉過葉支支就往外走,“我?guī)闳ニ块g?。 ?p> “是你自己想多看幾眼吧?”葉支支揭穿著。
“交代吧,你們谷里是不是藏了不少年輕貌美的小師弟,可不可以帶我回去瞧一瞧啊,好姐妹!”汪艷艷搖著葉支支的手。
“貪得無厭啊汪艷艷,你還想一網(wǎng)打盡不成!”葉支支收到信,心情大好。
倆人一路調(diào)侃笑鬧,不遠處便是陸誠的房間。一扇敞開的窗口,樊沁正注視著低頭書寫的陸誠,眼中有種模糊的溫柔。
“五師姐,你們在做什么?”葉支支站在窗外說道。
“支支來了,快進來,這是師父剛煉成的藥,這不,小師弟連夜就給你送了來,你還不謝謝他!”樊沁走了出來。
“謝謝小師弟!”葉支支對還在寫著字的陸誠說。
“師姐不必客氣,分內(nèi)之事。”陸誠起身朝葉支支走來。“師姐能讓我把脈嗎?”
“啊?醫(yī)癡啊!”汪艷艷湊近對葉支支說。
葉支支沖她點著頭說:“精準(zhǔn)!”
“師姐請坐!”陸誠已經(jīng)搬好凳子等著了。
葉支支無可奈何的成為了經(jīng)典案例研究對象,任人擺布著。一整套的望聞問切下來,她好想讓陸誠滾蛋,師父為什么要這個醫(yī)癡送藥,煩不煩人啊!
在葉支支的忍耐快到極限時,樊沁終于開口道:“今天就到這兒吧,支支也要回去休息了,師弟也該把師父的藥交給支支了!”
“哦,我都忘了?!标懻\轉(zhuǎn)身把包袱里的藥拿了出來,“師姐謝謝你讓我查診,明日可否……”
“明日?小陸誠,做人要知足,你懂嗎!”葉支支忍不住頂了回去。
“師姐,能不能救救我,教一下師弟為人處事之道!”葉支支對著樊沁苦著臉說。
樊沁笑得燦爛,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埋頭寫字的人。
日子流水般地過著,在小黑龍的一封封信中,在小陸誠每日的望聞問切中,在趙居延抽風(fēng)的時隱時現(xiàn)中。
“前幾日是龍宮里的小點心,這幾日是各種珊瑚母貝的小玩意,今天會是什么?”總能分得一杯羹的汪艷艷期待著。
“都過了這么多天,沒聽見小白龍說一句話,光聽著小黑龍逗宮女耍蝦米,還有他再這么送東西龍宮會不會被他搬回來啊?”葉支支嘟著嘴。
“他敢搬你就要敢收,咱家放不下,還有大馬路嘛!快打開看看?。 蓖羝G艷這個心比海寬的女人,什么話都敢說。
今天一打開,從貝殼里飛出一個粉紅色的泡泡,伴隨而來的是小黑龍逗比的嗓音:“葉支支,今天這個泡泡你可要瞪大眼睛往里看,里面我裝了個非常重要的東西,不要太感動哦!剛從珠珠那兒學(xué)的新技能,明天技術(shù)熟練了,給你來個更正點的!”
葉支支和汪艷艷頭碰頭互相擠著往泡泡那兒湊。
“你過去點,我看不見了!”
“你就不能先過去點,讓我看個清楚?”
“是什么?”
“好像是小白龍!”
“是啊,是小白龍在吃飯!”
“偷拍的吧!”
“絕對的,這種角度!”
“別擠了,泡泡會擠破的!”汪艷艷一聲怒吼。
“好嘛,你先看一下,馬上換我!”葉支支被怒吼鎮(zhèn)壓了。
“哎!”汪艷艷嘆息著。
“怎么了?”葉支支耐住性子問。
“這么短,都不夠看,龍宮風(fēng)景區(qū)門票多少,我想去旅個游!”汪艷艷哀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