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的病情一切穩(wěn)定后,皇帝以及眾人也都離開。
房遺愛見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情,準備離開,這時太醫(yī)院的眾人在杜府門口等著??粗窟z愛迎面走來,一群身穿太醫(yī)院官服的老頭馬上圍了上來。
房遺愛對各位太醫(yī)拱了拱手道:“各位這是做什么,為何攔住某的路?”
這群老頭一聽,馬上齊齊向后退了一步,房遺愛可不是普通大夫,他可是屬于大唐頂尖的貴族,自己等人圍住他可是一種非常值得思考的行為。
這時一位老太醫(yī)走了出來,看來應該是領頭的人,對房遺愛拱手道:“伯爺請恕罪,我等圍住伯爺絕對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情急之下的舉動,我等只是想向伯爺請教醫(yī)術而已。”
房遺愛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后頭也沒有回就離開了,他可沒有空和這一群老太醫(yī)討論醫(yī)術,這些太醫(yī)或許在理論方面比較扎實,但是經(jīng)驗方面可就比行醫(yī)天下幾十年的孫思邈差遠了。
要說理論方面自己就比這些太醫(yī)強了不止一籌。若是需要討論醫(yī)術也不需要與這群人討論。
房遺愛深知自己掌握的技能會越來越多,顯露出來的能耐也就越多,如果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攔住自己探討,那么自己還不得忙死。
這些御醫(yī)在別人眼里或許還有些份量,但是在如今的自己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看到房遺愛理都不理自己等人,這些老太醫(yī)馬上開始憤怒了。平時一些國公府上的人,尚且對他們要以禮相待,而現(xiàn)在一個伯爵卻對他們不理不睬。
有一個脾氣暴躁的太醫(yī)站出來大喊道:“豎子,放肆。你怎能如此無視我等?!?p> 大家聽到這位太醫(yī)的大喊,突然下意識的遠離這位太醫(yī)。不是他們不講義氣,雖然各位權貴因為他們的醫(yī)術對他們以禮相待,但是他們也絕對不能去辱罵貴族。
大喊完以后,這位太醫(yī)看著同伴的反應和他們同情的眼神,馬上也明白了自己做的不妥之處,但是自己這時也不能求饒后退了,如果自己向一位小兒求饒后退,那么自己的名聲將會受到嚴重的打擊,自己在太醫(yī)院也就再也待不下去了。
房遺愛看著眼前如同白癡一樣的太醫(yī),直接一巴掌拍在太醫(yī)的臉上,五個手指印深深地印在老頭的臉上。
實際上房遺愛并沒有用力,打他一巴掌只是給他一個教訓而已,侮辱貴族,小小懲戒一下,沒有人能夠挑出什么毛病的。
挨打的太醫(yī)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相信房遺愛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如同無賴一樣動手,完全沒有長安第一才子的風范。
太醫(yī)怒吼道:“你完了,你居然敢打我們長孫家的人,你會付出代價的?!?p> 此時聽這位太醫(yī)報出長孫家的名號,這些太醫(yī)們馬上也不敢說話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自己等人能夠插手的了。
“哦,長孫家的人,長孫無忌的兒子不少,你是他的哪個兒子。”房遺愛微笑道。
這老頭一聽,怒喊道:“小子,你敢辱我?”
老頭的年齡看起來起碼要比長孫無忌大十歲,現(xiàn)在房遺愛說他是長孫無忌的兒子,他怎么受得了。
房遺愛本來準備放過這個出言不遜的太醫(yī)了,但是自己教訓完他以后,他竟然用長孫家的名頭來壓自己,那么自己怎么可能放過他呢。
房遺愛便道:“那么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太醫(yī)正處于憤怒的邊緣,哪里肯聽,道:“我管你是誰。只要惹到我們長孫家,在大唐絕對沒有你的立錐之地?!?p> 房遺愛一聽,頓時氣笑了,這長孫家在大唐確實是勢力龐大,但是作為大唐的頂級權貴,誰家又是吃素的呢?
這時接到門房稟報的杜荷走了出來,帶著府里手持棍棒的護衛(wèi)走了出來,看到房遺愛,馬上吩咐護衛(wèi)將房遺愛圍了起來。
房遺愛撥開杜府的護衛(wèi),道:“杜荷,沒什么事,你看眼前的這些老太醫(yī)能夠傷到我嗎?趕緊撤開你的護衛(wèi)?!?p> 杜荷見此,馬上撤回了護衛(wèi),門房也簡單地向他說了情況,知道房遺愛沒有吃虧,也就放心了。
房遺愛不想讓杜荷摻和到自己和長孫家之間的事,對杜荷道:“沒有什么事了,你回去照顧杜相吧,杜相現(xiàn)在需要你的照顧,我馬上也回去了。”
房遺愛吩咐護衛(wèi)拉著這位太醫(yī)遠遠離開杜府,在杜府門口發(fā)生沖突終究不好。
房遺愛對那位太醫(yī)道:“不知道你有什么手段,我在這等著,希望你快點耍弄?!?p> 太醫(yī)看著他有恃無恐的樣子,知道自己怕是踢到鐵板了,這時他在等,在等長孫家的人前來。在他搬出長孫家的時候,房遺愛沒有什么顧忌的時候,他的小廝就默默離開了,他相信現(xiàn)在長孫家的人此時絕對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沒多久,長孫家來人了,來的不是別人,長孫無忌大哥長孫行布的長子長孫演,長孫行布曾任漢王府庫真,楊諒造反時遇害。
長孫演現(xiàn)在并不屬于長孫家嫡系,當然除了長孫無忌一系,一眾長孫家都屬于旁系。長孫演并沒有出仕為官,而是在為長孫家處理一些事情。
老太醫(yī)名為長孫成,和長孫無忌的父親是一個輩分的,但是由于自己少時癡迷醫(yī)術,最終進宮做了太醫(yī)。
長孫成看到長孫演帶著家丁走來,馬上有了底氣,撥開眾人,走到長孫演面前,對長孫演道:“少爺,藍田縣伯無故打我,即使我搬出長孫家的名號,他卻對我們長孫家不屑一顧。”
長孫演雖然對于自己眼前爺爺輩的長孫成看不上,但是他終究是長孫家的人,而且輩分奇高,自己也不能當眾責怪。
長孫演向來對家族看得比任何事都重,否則他也不會放棄出仕的機會,默默為家族付出。
長孫演對于自己的這位長輩的秉性很是清楚,只道很有可能說得并不符實。但是當他知道房遺愛對于長孫家的名號不屑一顧的時候,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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