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mighty沒有說明自己是怎么把伊莉雅帶出來的,也沒有解釋自己的計(jì)劃,反正到時候如果實(shí)在是不行了,就把安迷修召喚過來。
第二天,Almighty和saber,保護(hù)著愛麗和伊莉雅逛街去了,切嗣則帶著舞禰去找肯主任的麻煩去了,雖然肯主任昨晚沒露面,但是早就收集好信息的切嗣不難判斷對方是Lancer的御主。
在已經(jīng)改造好的酒店內(nèi),肯尼斯正坐在沙發(fā)上拿著紅酒杯等待著挑戰(zhàn)者前來,這次戰(zhàn)爭中他已經(jīng)認(rèn)定的對手是遠(yuǎn)坂時臣,這個極冬之地杰出的魔術(shù)師,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據(jù)說是一位魔術(shù)造詣十分優(yōu)秀魔術(shù)師。
“來吧!遠(yuǎn)坂時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攻克我這精心布置的魔術(shù)工坊”
“嘭嘭嘭!”伴隨著爆破聲,整個酒店開始劇烈搖晃,然后整個酒店的上半部斷裂倒塌了,肯尼斯精心布置的魔術(shù)工坊還沒有發(fā)揮作用,就整個報廢了。
“如果其他對手也像這個傳統(tǒng)古板高傲自負(fù)的魔術(shù)師一樣就好了”切嗣看著倒塌的酒店,吸了口煙“呼~舞禰我們走”將煙頭踩滅后,切嗣帶著舞禰離開了,他不需要去確定對方到底死沒死,只需要把對方的一切準(zhǔn)備都打亂就行了。
遠(yuǎn)坂時臣則十分頭疼Archer的任性行為,名義上的主臣關(guān)系,實(shí)際上對方快自己的親爹一樣了。
還好這邊自己還有教會的盟友,璃正神父和自己的徒弟言峰綺禮。
正在他思索之際,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進(jìn)來”
“老師!”來人是言峰綺禮,看著自己這個沉默寡言的弟子,遠(yuǎn)坂時臣難得的松了一口氣。
“綺禮是你呀!今天艾因茲貝倫家的那個魔術(shù)師殺手有什么動作嗎?”
“他,今天炸了肯尼斯居住的酒店”
“什么?不愧是他,不擇手段利用熱武器,應(yīng)該違反了規(guī)則了吧?可不可以操作一下?”
“應(yīng)該不行,對方很快放出了是炸彈襲擊的恐怖事件,所以”
“所以就沒有辦法在這上面做文章了,對嗎?”
“是的老師”
“哎~”遠(yuǎn)坂時臣雖然進(jìn)力保持著優(yōu)雅淡定,但是那個多出的從者展現(xiàn)出來的實(shí)力有些超出預(yù)料了。
言峰綺禮在意遠(yuǎn)坂時臣的那些憂慮,而是看著自己的另一只手的手背,他知道,那里隱藏的另一個英靈的令咒,一個同樣強(qiáng)大的異界英靈。
在街上,Almighty和saber她們以外的遇見了另一對御主和英靈,Rider穿著一件看上去與其畫風(fēng)不符的白色體恤,上面還有什么大戰(zhàn)略的單詞和圖案,而他的御主依然是那種抱怨與哀怨并存的狀態(tài)。
“喲!這不是saber和Almighty嗎?”
“嘖嘖!看不出來Rider竟然可以這么快融入現(xiàn)代”Almighty吐槽到不過對方好像根本沒有聽出來。
“哈哈哈哈!這種小事對于要征服整個世界的王者來說不值一提”
“是,是嗎?”你的御主正在瘋狂暗示你離開,而且因?yàn)樽约旱哪抗夂孟褚呀?jīng)開始發(fā)抖了。
“喂!身為吾之御主,可不能做這種臨陣脫逃的行為還不快打招呼”說著Rider重重的拍了一下他御主的韋伯·維爾維特的肩膀,將他從身后推了出來。
“我、我、我是這個家伙的御主韋伯·維爾維特請多多指教!”
看著已經(jīng)緊張到不行的韋伯,Almighty也沒有拿他打趣,只是問到“你們也是出來逛街的嗎?”
“不不不,我要辦一場獨(dú)屬于王者們的宴會,這次出來是為了尋找宴會上的飲品的”
“哦!宴會,這個可以,地點(diǎn)就來我們的城堡吧!”
“哦!地點(diǎn)也有了,你們兩位一定會參加了,只剩下那個金閃閃的家伙了”
“你自己去邀請他,一看見他那副欠扁的樣子,我就手癢”
“就今天晚上!”
“好”
與Rider道了別之后,一旁剛剛被Almighty暗示不要說話的saber終于開口了“Almighty,你為什么要讓他們來我們的大本營來開宴會”
“因?yàn)檫@樣方便切嗣去做一些手腳”
“卑劣的下作手段可不是王者的行為”
“喂喂喂!你是哪邊的?我是讓切嗣去找他們背后的御主單挑,我們變相的牽制對方的英靈”
在他們身后,仔細(xì)聽著兩人說話的伊莉雅被愛麗捂住了耳朵“伊莉雅乖哦!不要和Almighty學(xué)這些東西知道嗎?”
“嗯!”
......
夜晚,艾因茲貝倫家的城堡,已經(jīng)布置好的客廳與餐桌上整齊擺放的餐具,準(zhǔn)備迎接今天晚上有膽量前來赴宴的人。
天空中雷聲炸響,Rider帶著韋伯前來赴宴,神牛拉的戰(zhàn)車一路上撞歪了不少樹木。
“喂喂!Rider你這個家伙,不知道什么叫做禮儀嗎?”Almighty不爽的質(zhì)問著Rider,不過對方明顯不在意這些。
“哈哈哈,你這里的路太窄了,不符合王者的出場,所以我?guī)湍阒匦麻_辟了一條道路”
說完Rider爽朗的大笑起來,并且把戰(zhàn)車上酒桶抗到了肩上。
Almighty則是滿頭黑線的把兩人帶到了宴會的舉辦處。
“干得不賴嘛,Almighty竟然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這么棒的場所”
“那是!”
Almighty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那個金閃閃的家伙呢?”
“他應(yīng)該會最后一個來吧,畢竟以他的身份不可能最先到場的”
“也對,那家伙肯定不會先到場上,然后傻傻的等著別人。按照他那種臭屁的性格,一定是最后在所有人已經(jīng)入場之后才到場。這樣既能吸引別人的目光,還能彰顯自己的格調(diào)”
“而且我覺得他就算是到了,也肯定會等著我們都入座才會來的,所以啊他現(xiàn)在保不齊在哪里躲著看著我們呢!”
“這樣嗎?哈哈哈,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的有可能?。 ?p> 談笑間,眾人已經(jīng)落了座,Almighty雖然很不想將主座留給Archer但是為了宴會可以安穩(wěn)的進(jìn)行下去,她還是把主座空了出來。
果然,在眾人已經(jīng)落座許久之后,Archer才乘坐著一艘黃金飛舟姍姍來遲。
“Archer,你總算是來了”
“雜種,選在這種地方本王來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然后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主座上。
“好了,最后一位王者也來了,宴會開始吧”說著Almighty打了,個響指,桌上出現(xiàn)了許多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Rider,你提議的這場宴會,到底要干些什么?”saber好奇的問道。
“哈哈哈,難得在這場戰(zhàn)爭中可以遇到這么多位王者,我們各自就來談?wù)撘幌赂髯缘耐醯腊桑】纯凑l有資格來獲取圣杯”
“圣杯本來就是本王的寶物,那里輪得到你們這些雜種沾染”
“Archer語氣不要這么沖嘛,來信來喝一杯酒吧!”說著Rider一圈砸碎了酒桶的蓋子,然后用一個木瓢舀出了一瓢酒直接喝了下去。
saber也不甘示弱結(jié)果目標(biāo)也咬了一瓢酒直接喝了下去,Almighty則是抱著剛剛打開的葡萄酒不知所措。
“你們,這是干什么?”
Almighty無語的看著兩個家伙,好歹都是王者,做點(diǎn)有格調(diào)的東西好不好?Rider那家伙就算了,saber你作為大不列顛之王的禮儀都讓狗吃了嗎?不是說嚶國都是紳士嗎?
不過她也只是在心中默默吐槽,沒有說出來,然后給自己在玻璃杯中倒了杯切嗣找來的好酒。
“Archer,你也來一杯吧!”
Rider將木瓢遞到了對方的面前,Archer看了一眼酒水,鄙夷的說到“這種劣質(zhì)的酒水也好意思拿出來招待本王”
“啊,這已經(jīng)是我在這個地方找到最好的酒了”
“果然,你們這些偽王拿不出什么好東西”說著Archer的身后出現(xiàn)了金色的漩渦“還是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好酒吧!”伴隨著Archer的話,幾個金色的杯子和一個金色的酒壺飛了出來。
Rider沒有顧及對方可能在酒水中做手腳,率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飲而盡。
“??!好酒!”他話音剛落,Almighty和saber也分別倒了一杯品嘗起來。
“確實(shí)不錯,這酒有著驚人的歷史的悠長美味”
“哼哼,算你還有點(diǎn)見識,本王的東西無不是世間珍品”
Almighty看見Archer那副得意的樣子就不爽,然后肉疼的拿出了一瓶看上去就十分華麗的酒:
金色的酒液靜靜的沉淀在白色水晶制的瓶中,瓶身上有著幾個扭曲的符號,許迪亞大陸星光精靈語意為獻(xiàn)給最重要的人。
“Almighty,這是你們異世界的酒嗎?”Rider好奇的問到,在一邊對著美食輸出的saber和享受著自己美酒的Archer的注意力也都到了Almighty手里的瓶子上。
“本來不想給你們喝的,我也只有這一瓶了,畢竟唯一會釀造這個酒的人不在我的身邊”
“Almighty,作為王者可不要藏著掖著”Rider打趣道
“你就是饞了吧!”Almighty不客氣的回懟。
然后她取下了瓶塞,一股悠長醇厚的酒香彌漫開來。
然后Almighty憑空取出了幾個華麗的透明酒杯,一瓶酒剛剛好夠倒?jié)M四個杯子,不過Almighty的那一杯格外的多就是了。
“Almighty,你怎么和一個小孩子一樣?”saber看著自己只倒半杯的杯子,再看看Almighty那個已經(jīng)快要溢出來的。
“我這是為你們好,這個酒只是屬于我一個人的酒,你們喝多了不好”
說著Almighty抬起杯子向眾人敬了一下,sabe,rRider包括最高傲的Archer都回敬了一下。
酒液入口的一瞬間,四個人都愣住了,香甜的如同花蜜一般的味道,卻暗藏著十分濃烈的烈酒的氣息,如同少年少女的清純戀愛一般,甜蜜之中也有熱情似火的激情。
“Almighty,這個酒不會是你的愛人送給你的吧?”saber最先打破平靜,放下酒杯后的她白皙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紅暈,生前從未談過戀愛的她,喝了這杯酒之后好像突然之間多了些什么東西一樣。
“真是濃厚的情感??!”Rider這個粗獷的漢子都不得不被這杯酒里感情給震撼。
“...”Archer倒是沒有說話,他想起了一位友人,他在此世間唯一的摯友。
“你們?yōu)槭裁磿@樣想?這算是我的臣子送給我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喝這個酒都會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