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嗣,我們是不是可以許愿了?”
“應(yīng)該吧?”
“需不需要走什么流程?”
“不知道”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讓人感到不現(xiàn)實。
“上吧!切嗣”Almighty一把將切嗣推向了圣杯,切嗣感覺到一陣耀眼的白光過后,他好像來到了圣杯內(nèi)部。
“衛(wèi)宮切嗣,你的愿望是什么?”一個似男似女的聲音響起,衛(wèi)宮切嗣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到“真的可以實現(xiàn)讓所有人類都不再紛爭,不再痛苦這種愿望嗎?”
“或者是說,你愿意相信圣杯有這種能力嗎?”反問讓切嗣猝不及防,在Almighty沒有出現(xiàn)之前,自己何等的堅信圣杯的力量。
“與這些無關(guān),如果你真的可以實現(xiàn)我的愿望,那么你要怎么做?”
“衛(wèi)宮切嗣,這取決于你,你最深處的意志影響著我,按照你的正義”
“我會將所有人類消滅”
聲音沒有任何一絲的感情,切嗣想抽一只煙,但是怎么也點不著,雙手在止不住的顫抖。
“果然和Almighty說的一樣嗎?”
切嗣捏碎了口袋里的一塊水晶,下一刻,他回到了Almighty的身邊。
“怎么樣?”
“和你說的一樣”
“那你要怎么做?”
“以令咒之名,saber來到我的身邊”
saber執(zhí)劍而立的身影剛剛出現(xiàn),切嗣緊接著就命令道“以令咒之名,saber解放你的寶具攻擊圣杯”
“等一下!”saber看著近在咫尺的圣杯,雖然不甘,但是依然解放了自己的Excalibur,金色的魔力光炮狠狠的轟在了圣杯上,圣杯碎裂了,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個孔,烏黑的淤泥從中流出,saber躲閃不及被淋了個正著。
整個周圍都被污泥吞沒,風(fēng)調(diào)雨順,安全和諧的冬木市還是沒有逃過被燒的命運。
被Almighty帶著飛在天上的切嗣看著這場人間煉獄般的景象,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曾經(jīng)給予厚望的東西。
“這就是你說的,污染了圣杯的東西嗎?”
“好像是吧?她們也沒有說清楚,算了,你讓一下我來解決它們”
Almighty隨手給切嗣身上化了一個浮空的魔法,然后就將自己的階職轉(zhuǎn)變成了saber。
原本華麗的白裙變成了一身白色的戰(zhàn)甲,一頂精致的晶質(zhì)王冠戴在她的頭上。
Almighty緩緩的從虛空中抽出了一把骨質(zhì)大劍,白王之劍,只有一個名字——光。
“黑暗散退,晨曦初現(xiàn),逐光之人,終迎白晝!”
“The first light of this world”
(此世最初之光)
Almighty高舉王劍,一股堪稱恐怖的魔力爆發(fā)出來,整個噴涌而出的淤泥和那個孔,都被帶到了另一個時空之中,萬物初生,天空之中不見一絲光明。
絕望之際,一絲細小的微弱的光,率先降在了這片亙古黑暗的大陸上,隨后人間的光明出現(xiàn)了,那最初的光明帶來了更多的光明。
柔和,溫暖。
一縷縷纖細的光明照在污泥上,如同柴薪遇上烈火,白色的火焰燃燒著這些人類的惡。
許久之后一切終焉。
Almighty散去了寶具的效果,在次出現(xiàn)時,心情好了許多,她知道剛剛安迷修聯(lián)系了自己之后,馬上也就要離開那個世界了。
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因為安迷修心存死志,所以導(dǎo)致在最容易被人攻略的時期被一只擁有純潔靈魂的笨蛋貓娘給攻略了。
“切嗣人呢?”Almighty找不到衛(wèi)宮切嗣的身影,最后在一片廢墟中找到了渾身臟破,抱著一個紅發(fā)的男孩。
“Almighty,結(jié)束了嗎?”
“結(jié)束了,我本來就是要來解決這個的,這是門票錢啊”
衛(wèi)宮抱起男孩,去尋找醫(yī)院,雖然Almighty很想說自己隨便一下就治好了,但還是不要打擾他吧。
然后感覺到不遠處有生命反應(yīng),Almighty也連忙趕了過去,然后她開始狂笑。
“哈哈哈?。?!saber你那是什么造型啊!染發(fā)就算了,你還luo奔!”
saber羞紅了臉,氣急敗壞的說到“笑什么!快給我件衣服!”
“給給給”Almighty隨手拿出了一件以前安迷修的衣服,就是星光精靈的那件。
“還有其它的嗎?”saber看著這件十分大膽的衣服有些無從下手,Almighty擺了擺手說道
“沒了,我的你又穿不下,安迷修的你穿著正好,個子也差不多”
saber殘念的看著Almighty的脖子一下,然后再看看自己的。
“saber,不用傷心”
Almighty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
“俗話說得好,兇不平何以平天下!”
saber徹底被擊潰了。
而一夜三殺的言峰綺禮,正在安慰自己的師母。
“請節(jié)哀”
“綺禮,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一個叫衛(wèi)宮切嗣的魔術(shù)使”
“好的,我知道了”
遠坂葵擦了擦臉上的眼淚“不好意思,在你面前失禮了”
“沒事的師母”
“凜還小,我可以代替師傅教導(dǎo)她,繼承遠坂家的魔術(shù)刻印”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讓凜來承擔(dān)這一切”
“師母放心吧!我會幫師傅好好照顧你們的”
汝妻女,吾養(yǎng)之,汝勿慮。
“麻煩你了綺禮”
“師母不必客氣”
送走了遠坂葵后,抬著一杯牛奶的Avenger走了出來。
“真是惡趣味,要教導(dǎo)被自己殺死的老師的女兒去向自己的敵人復(fù)仇嗎?真是惡劣!”
“這一切,不都是你教我的嗎?活學(xué)活用而已”
言峰綺禮不咸不淡的懟了回去
“還有,已經(jīng)成為了英靈,就算是和再多的牛奶也不可能發(fā)育了”說完,Avenger將手里的杯子摔向了言峰綺禮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而已”
言峰綺禮絲毫不慌,對方那種性格,傲嬌的貓而已。
Avenger氣沖沖的摔門而去,自己追尋哪位的腳步怎么可以因為這些就停下,然后她出門買木瓜去了。
言峰綺禮沒有在意和她的矛盾,相反言峰綺禮端著一碗粥和一杯牛奶動作輕巧的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床上躺著的是他唯一愛過的人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這個曾經(jīng)被病魔奪走的愛人再次回到了他的身邊。
“綺禮,早安!”
“早安,奧爾黛西亞,你先來吃早餐吧!”
“綺禮,我不敢相信這一切,我不是已經(jīng)”
“不要說了,現(xiàn)在你是活著的不是嗎?”
“對呀!”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抱住了言峰綺禮的脖子
“卡蓮呢?”
“我已經(jīng)讓人去接了,張嘴”
“啊~”
言峰綺禮毀了一個家庭,但他有創(chuàng)造了自己的家庭,Avenger滿足了他的愿望,不過,復(fù)仇者的教導(dǎo)也該提上日程。
一想到當(dāng)遠坂凜發(fā)現(xiàn)衛(wèi)宮切嗣不是自己真正的仇人,自己才是,他的靈魂都開始顫抖。
“saber!你怎么變成這樣了!”愛麗捂著嘴不可思議的看著漂白了的saber“我也不知道,被那個淤泥吞噬后,我好像就受肉了”
“愛麗,不用這么大驚小怪的現(xiàn)在白發(fā)看上去也別有一番韻味的,而且我們不就統(tǒng)一發(fā)色了嗎?”
Avenger摟著saber,saber一臉嫌棄的把她的手甩開“少來這套,衛(wèi)宮切嗣呢?我要好好和這個御主談?wù)劇闭f著,saber手里多出了她的劍,雖然變回了人類,但是還是可以使用寶具。
“saber,不要這樣,切嗣他其實感到很抱歉的”
“愛麗,你不用替他求情,把一切都告訴我,我又不是會不幫忙,非要用令咒命令我,我只是對這個感到不爽而已!”
切嗣突然從一邊出現(xiàn),懷里抱著伊莉雅。
“Avenger的主意,還有你的劍鞘在她那里”
“衛(wèi)宮切嗣,過河拆橋玩的挺溜???”Avenger準(zhǔn)備上去和他理論一下,但是看著一邊眼神不善的saber,還是取出了她的劍鞘。
“果然是阿瓦隆嗎?”saber懷念的摸著自己的劍鞘“你為什么一直留著”
“這次圣杯戰(zhàn)爭沒有人許愿,所以下一次的時間被縮短了,我想試一下能不能參加,本來以為你沒了,準(zhǔn)備再用這個把你招來的,然后順便偷個渡”
“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試一下可不可以把安迷修招來,他已經(jīng)離開我們的世界了,你到時候再借我用一下就行了”
“不過我已經(jīng)在這里了,下一次會招出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