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說的那個把技巧融合進槍法的那個技巧?”童淵不確定地問道。
“對,就是那個。我曾認識一位劍術(shù)宗師,他創(chuàng)造了一種劍法,名曰《太極劍》。這部劍法重在八個字‘借力打力,以柔克剛’,那位前輩練習劍術(shù)時,晚輩有幸在一旁觀看。所以才想把這個‘借力打力,以柔克剛’融合進槍法里?!?p> “借力打力,以柔克剛?嗯…這樣吧,小友可否演示一遍那個《太極劍》,這樣我才能確定能否融合進槍法里。”
“行,前輩你出劍來攻,小子現(xiàn)在演示一遍?!?p> “噌?!眱申嚢蝿β曧懫?,童淵和蕭揚手持一柄普通的鐵劍,童淵飛身強攻,一柄鐵劍舞得虎虎生威,空氣中布滿了肅殺之氣。
童淵雖然被世人稱為“槍神”,足以顯示他的槍法之高。但并不代表著他不會劍法,相反,他對劍法有著極高的悟性。原史里,趙云在當陽長坂坡一人一騎,一槍一劍(哦,懷里還有著小阿斗。),面對十萬曹軍,斬殺曹軍上將五十余人,殺敵上千,最終逃了出來。雖然里面有曹操的愛才之心發(fā)作,不允許射箭。但也顯示了趙云武藝之高。
趙云身為童淵的關(guān)門弟子,也代表著童淵的劍術(shù)的高超。
童淵的劍雖然是為了驗證《太極劍》,但也包含著童淵對蕭揚的考校。蕭揚在童淵的劍下,顯得十分狼狽,但蕭揚也不會認輸。
童淵越打越吃驚:“這小小年紀,竟然對劍法領悟得如此透徹,果然是練武的好胚子啊?!?p> “前輩看好了。”蕭揚怒吼一聲。
童淵全神貫注的盯著蕭揚,手中舞了一個劍花,向蕭揚刺去,蕭揚揮劍抵擋,又順著童淵手中之劍向下劈去,借著力度又向童淵砍去。
二人在練武場上你來我往,劈,砍,刺,斬,挑等招式在二人手中散發(fā)出危險的氣息。然而蕭揚畢竟才十歲,身體不行,耐力不住,蕭揚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童淵抓住時機,一腳踢向了蕭揚,將蕭揚踢下了場。
一旁的蕭萱見自家哥哥被踢下場,趕忙跑過去,拿出手絹小心翼翼的替蕭揚擦拭汗水。一邊擦一邊哭道:“哥……哥……哥哥,你有沒有事啊。”又對著童淵吼道:“你是個壞人,你欺負哥哥,我…我……我要告訴母親?!?p> “好了好了,萱萱別哭了。哥哥沒事?!笔挀P聽到妹妹的哭聲,趕忙爬起來安慰。
童淵見蕭揚正在安慰蕭萱,便坐在一邊想道:“不知道創(chuàng)造這劍法的前輩究竟是誰,竟如此厲害。倘若將它融合進槍法,槍法威力必定更盛一籌。我的《百鳥朝鳳槍》遇到力大無窮之輩,便處處受制,用它便可以縮減差距了?!?p> 童淵不愧是一代槍法大家,僅憑一招一式便可以推斷【太極劍】的涵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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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前輩,對這個劍法有什么看法?”
“這個劍法的創(chuàng)始人不愧是一個劍法宗師,這劍法之精妙,連我也不能完全領會。不過這個劍法的要義似乎是道家的理論?!?p> “前輩果然厲害,這部劍法是根據(jù)儒家和道家的經(jīng)典書籍來創(chuàng)造的。從儒家經(jīng)典《孟子》和道家經(jīng)典《易經(jīng)》中的幾段話而領會出的一門劍法。”
“這么說來,你也會那門劍法嘍?”
“當然,那位前輩可是哭著求我學,他說不然的話,他就沒有傳人了。我就勉強答應他了?!?p> “原來如此。給我三天時間,我試一下能否融合進槍法里?!?p> “那小子就等待前輩的好消息了?!?p> ……………………………………………………………………………………………………
三天后,練武場上,童淵身著一襲黑衣,神采奕奕的對著蕭揚說道:“好了臭小子,這個名叫‘太極’的技巧我已經(jīng)幫你融合進去了,剛才也前輩傳授給你,我也該離開了?!?p> “前輩為何這么快就要走了,前輩若是離開,舍弟怎么辦?”蕭揚疑惑道。
“當然是跟我回去了,他現(xiàn)在才五歲,正好是練武的好年齡,我家里還有一個徒弟需要教呢,所以我不能留在這里太久。本來打算用一年的時間消除你的戾氣,結(jié)果經(jīng)過這幾天的接觸,我發(fā)現(xiàn)你的心十分穩(wěn)重,所以我也不用留在這里了。”
“那前輩可否停留一日,明日再走?”
“為何?”
“舍弟年幼,需要告知父母一聲。”
“行,小友這就帶宇兒去吧。我明日再走?!?p> “多謝前輩成全?!?p> ………………………………………………………………………………………………………
“什么,宇兒也要離開?”
“對,母親,宇弟必須去。童淵前輩乃是一代槍法宗師,宇弟能夠拜在他的門下,實屬萬幸。如今童淵前輩要離開,宇弟怎能不去。況且宇弟不去,又如何學得本事呢?”蕭揚語重心長的開導張綾。
“哎,揚兒啊,你說的這些母親都知道。但是宇兒才五歲,這么小就讓他離開家,母親我于心何忍啊。”
“母親,正所謂‘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不經(jīng)歷黑暗,又怎能看見黎明的光輝?!?p> “說得好,我蕭鳶的兒子怎么能畏懼吃苦呢。阿宇,你過來?!笔掵S從門外走進來說道。
蕭宇聽話的走到蕭鳶的面前,也不知蕭鳶和蕭宇說了什么,蕭宇就回頭對著張綾說道:“母親,孩兒愿去。”
“唉,那好吧,我現(xiàn)在給你收拾行李吧?!?p> ………………………………………………………………………………………………
蕭鳶沒有管張綾的行為,大步走到主位坐下后,喝了口茶,就盯著蕭揚看。
蕭揚感覺渾身不自在,對著蕭鳶笑道:“父親,五年了,孩兒終于出師了。”
“是啊,五年了。當初我還在想你為什么要離家去學武藝,直到我擔任郡尉之后,才知道你的決定并沒有錯?!笔掵S對蕭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