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個捏段式傳音玉符被捏碎,一股蒼生之氣飛速飛了出去
“這是要搖人啊”李烈焌心想,那么再來的估計就是破丹期了吧
“不能耽誤”李烈焌心里暗暗想到,要是真的來了什么破丹期的話,自己估計也不好斬殺他了
當即持劍沖過去,速度一瞬間被他加到了極致
那人見李烈焌速度極快,心里暗暗吃驚,同時趕忙撤向一邊躲過一劍
那人感覺到丹田又是一陣絞痛,蒼生之氣一個不穩(wěn),,在空中摔了個踉蹌
李烈焌抓住機會一劍刺出,直接洞穿心臟
但好歹也是結(jié)丹期,倒不至于像聚靈期一樣直接就活不了了,自己的漩渦還能代替心臟支持一陣子的
這時一道凌厲的劍光閃過,李烈焌瞬間就躲開了:他早就感受到了有一股危險要來
那道劍光在三丈的高空落到地上將樹木劈成兩半,地面上的土被掀飛,看起來,若是被擊中,不死也要掉層皮
李烈焌心中暗暗想著這究竟是誰的時候,那人就已經(jīng)露面
只見他一身白衣右手持劍,一頭長發(fā)散于肩上,長的,已經(jīng)及了腰
那人的臉也是瓜子臉,齊劉海兒,黑色的眸子帶著絲絲冷峻,但又不乏一些魅力,不像打仗的,倒像是一個世家子弟
李烈焌并不認識那人,但是那個結(jié)丹期卻開口道:“飛仙大人,這小子很古怪,您千萬要小心啊”
那被稱作飛仙大人的人輕輕點了點頭,并不著急動手,反而是在揣摩著李烈焌,仿佛…就像是一個人看貨架上的商品一樣,對于擒下他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一般
李烈焌見他未動手,自己也沒有貿(mào)然行動,這人要么是結(jié)丹期最強的存在,要么,就是破丹期
那飛仙大人居然先一步開口道:“你叫什么名字?居然能以聚靈期飛行,還能險些斬殺杰鍋步?”
李烈焌對于這種居高臨下的審問,尤其是敵人的十分討厭,當即氣勢拔高幾分,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亂界宗現(xiàn)任宗主,李烈焌!”
那人托了托下巴,想了一想,眼神突然殺機外露,手里的銀劍刺出
李烈焌向后退,可他發(fā)現(xiàn)哪怕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也還是跟他比起來差一點,當即直接刺劍迎擊
鐺!兩人劍尖都要刺到對方的頭的時候,兩人的劍在路上碰撞了一次,發(fā)出了鐵與鐵的清脆聲音
李烈焌還是老樣子,一團凝聚好的滅天火發(fā)射出去
但這一次,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他的滅天火帶著劇烈的熱浪席卷而去,卻被一層輕如蟬翼的防護膜擋了下來
李烈焌眼睛的明的大大的,但還是刺出了一劍,但他的劍卻沒有被擋住
飛仙大人笑了笑:“拿別人的東西動別人,是不是太過傻了一些呢?”說完,一劍也是刺出,但角度極為刁鉆,以李烈焌現(xiàn)在的姿勢是很難檔的
李烈焌見狀,連自己的滅天火都失效了,再去戰(zhàn)斗一個破丹期的天驕,未免太傻一些,于是,他決定撤退
但注意是撤退不是跑,跑是最容易被攔截的,但撤退不一樣
李烈焌先是把滅天火附進了劍,劈向防護膜
但離奇的是,這次的滅天火雖然沒有直接消散,但卻只有在劍的內(nèi)部的那抹火苗才可以跨越屏障,而且只要一出來就會瞬間消散,沒錯,這個屏障有著散開滅天火的能力,而不是格擋
那飛仙大人一笑:“怎么樣,師尊奉命讓我斬殺你這強奸的流氓,這是他專門給我的”
李烈焌心中暗想:第七神袛從不收徒,唯一算得上徒弟的應(yīng)該就是那個據(jù)說是與凡人產(chǎn)下的私生子的天驕,白衣飛仙,夏皇了
等等,強奸?開玩笑那?我也是被陷害的啊,偌大一個帝國到現(xiàn)在都沒查出來?哪怕人是我干的,也不能說我是強奸吧!
“唉,不是…”李烈焌話還沒說完,白衣飛仙夏皇就開口道:“而且她是我的未婚妻”
李烈焌撒腿就跑,速度甚至超過了之前,要知道被綠之后人的實力可是會暴漲的
白衣飛仙也沒追,這場戰(zhàn)爭,從始至終就在他的手里所掌握著,早殺晚殺,讓你多蹦跶蹦跶吧
李烈焌發(fā)現(xiàn)居然沒追,這才松了口氣,但是他的心卻也不禁沉重:現(xiàn)在白衣飛仙現(xiàn)身,估計他就是整個聯(lián)軍的統(tǒng)帥,他一出現(xiàn),這場鬧劇般的戰(zhàn)爭所衍生的天平就會被徹底打翻,剩下的,只有死路一條
他有些心灰意冷,他不知道怎么辦,若是他加緊進攻,自己可能真的就沒有什么辦法了
李烈焌一連修煉二十幾天,因為沒有瓶頸,而且之前海量的藥液還剩下一些,這一次他很快的就到了中期巔峰,但這一次,出去之后卻讓他有些崩潰
剛剛出城,不過十余里,李烈焌就看到了兩個人正在天上激斗,手上的招式越來越多,拆招也來越快,刀光劍影,難解難分
李烈焌發(fā)現(xiàn)了上面的其中一人正是陳玄道,當即開始蓄力滅天火
一分鐘之后,陳玄道似乎是已經(jīng)戰(zhàn)斗了許久,一個不留神就被劍光劃到了
而這時李烈焌也預(yù)判了下一步他們的位置,一個巨大的火球就擊在了那人的身上
“轟!”瞬間,巨大的火狼吞噬了二人,仿佛要熔煉這片空間的炙熱散發(fā)出來,宛如世界的太陽
有是一會兒,火焰散去,地上掉落了一具枯骨
陳玄道面無表情的矗立在天上,仿佛一方霸主,只是臉上的倦意以及身上的傷痕累累是讓他看起來并不是這么好
陳玄道慢慢地落了下來,李烈焌趕忙上前,拿出一把草藥,陳玄道擺了擺手,但卻欣慰道:“那么多靈藥果然沒給你白用”
李烈焌知道,自己能修復(fù)的這么好,有很大原因都是因為他,當即恭敬道:“多謝陳老,在下無以為報”
李烈焌還沒說完,陳玄道就打斷了他:“唉,只不過現(xiàn)在,剩下的那些資源都要落入敵手了,對了,玉女宗還有一位結(jié)丹期叫許什么來著,被那白衣飛仙,就是一個破丹期生擒了,現(xiàn)在生死未卜,我們現(xiàn)在的結(jié)丹期,已經(jīng)沒辦法頂住對方那么些人了啊”
“什么?。。?!”李烈焌瞬間炸了,拽著陳玄道的領(lǐng)子喊道
李烈焌者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禮了,道了聲歉,道“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但是,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是宗主吧”
陳玄道不解,道:“只要沒有出現(xiàn)新的宗主,你就一直是宗主”
“那么”李烈焌眼神冷了冷,道:“我可以做相應(yīng)的戰(zhàn)略部署吧”
陳玄道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但你并不了解戰(zhàn)場,所以你最好不要…”
李烈焌直接打斷了他,道:“那就緊急召集所有長老會有投票權(quán)的人!”
陳玄道搞不懂為什么他突然有如此大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也沒聽說他和玉女宗的那個人有什么交集啊
但是這是以宗主之命發(fā)出的,整個宗門都必須服從,于是城門上,一張破舊的木桌,這就是如此大的亂界宗的可能是最后一次的會議
李烈焌開口道:“大家都知道,我們的情況不容小覷,已經(jīng)到了死亡邊緣,若再去想著那些其他人的性命,死的職能是我們所有人!”
“那你要干什么?”這種時候,所有長老都處于一種悲哀的心境,哪有心情再去管會議,只有陳玄道開口問道
“放棄那些沒用的人,讓他們?nèi)ギ斉诨?,去消耗時間,將宗門最頂尖的資源全都到匯聚到我這里,給我一些時間,我去干掉白衣飛仙!”
所有長老全都滿臉不靠譜,這種時候你居然還想著去坑宗門內(nèi)部的資源!
一位長老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指著他道:“你有完沒完!坑了這么多的資源,到現(xiàn)在你居然還要坑走千年來的底蘊!”
李烈焌等不了了,他沒時間去跟所有人調(diào)節(jié),現(xiàn)在他要的,是用實力鎮(zhèn)壓超過半數(shù)的人!
李烈焌直接站了起來,走到那人面前,釋放出威壓,目光緊緊地逼視著他
李烈焌紅色的眼眸帶著一股霸氣,將那長老在崩潰中衍生的一點怒氣瞬間消磨殆盡
李烈焌怒吼道:“那你告訴我,現(xiàn)在怎么取勝!怎么???現(xiàn)在許落雪已經(jīng)被抓了!再不快人就沒了!哪怕我吸收也要時間,但我吸收了能有一戰(zhàn)之力,你們呢?”
李烈焌面紅耳赤,目光掃視過所有人,繼續(xù)道,但這一次,少了怒火,多了審問:“你們誰能比過我,我都可以申請把資源給他!我只要趕快救出許落雪!??!”
長老們心里暗暗想著李烈焌究竟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但李烈焌已經(jīng)再次開口了:“我告訴你們,這次,我要的是你們的票,票過半數(shù),我自己去取,沒到,那些不投的,問問我的劍!”
李烈焌就在會議上當中拔劍,左手的滅天火開始凝聚,這次,他沒有隱藏火焰的氣息,讓它不斷的熾熱,巨大
李烈焌又一次掃視過了眾人,用著冷峻的語氣道:“誰同意,誰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