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金河回頭看了看,憤怒的臉上強擠出來了點笑容,好,今天看在盟盟的面子上,放你們一馬,你們給我等著!馮金河惡狠狠的看著我。兄弟們撤!”
剛收拾好的酒吧,只過了一天,又被砸的亂七八糟,能坐的地方都沒有,好在沈盟盟不嫌棄,和我一起坐在了樓梯上,我問道:你和他什么情況?馮金河又是誰?
沈盟盟說道:“他叫馮金河,是劉海峰手底下的打手,負(fù)責(zé)看管劉海峰在上海的生意,這個人極其好色,他一直纏著我,快一年了吧,到處說我是他女朋友,我怎么可能會是他女朋友,沈盟盟無奈的攤了攤手說”
哦,怪不得,我起身進(jìn)了吧臺拿了兩瓶啤酒,遞給沈盟盟一瓶說:給,喝點?
沈盟盟笑了笑點頭說:“好啊,就是我的酒量不太好,喝多了你可是要繼續(xù)送我回家的”
我也笑了笑說道:我又不是沒送過,說完我們倆碰了一杯。
時間又過去了幾個小時,我看沈盟盟也差不多了,就提出送她回家。
路上我問了問她和沈漢武的關(guān)系,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就是沈漢武的女兒,我心想你有個那么厲害的老爸,還怕什么馮金河啊,我問到:沈爺知道這件事嗎?
“不知道,我沒和我父親說,他年紀(jì)大了,也不想再參與江湖事了,不勞煩他,我相信我自己可以解決的,沈盟盟對我眨了眨眼!”
我心想,就你還自己解決?還不是把爛攤子甩給了我,我真是夠倒了霉了。
送過沈盟盟之后我正準(zhǔn)備回酒吧,電話響了起來,喂?我正在回去的路上,好我馬上到!
“電話老范打過來的,老范告訴我彪子回來了,我剛掛了電話,突然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見了,之后就感覺頭,后背,腿,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劇烈的疼痛感,壞了,我這是被人打黑棍了,我緊捂著頭,保護(hù)著頭不受傷害,這群人什么來路,下手這么重?大約過了四五分鐘,身上的疼痛感漸漸減輕了,之后我就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病床上,剛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起不來,病床旁的老范見我醒了過來,湊到我面前問:感覺怎么樣?還可以嗎?我齜牙搖了搖頭,沒事。
老范又問:“昨晚什么情況,我給你打過電話就一直在等著你,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我感覺情況不對,就讓彪子去找你,等彪子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躺在地上昏了過去,旁邊站著一個很魁梧的男人,看樣子是個練家子,彪子沒腦子,二話沒說上去就打,可惜啊,根本不是那家伙的對手,沒幾個回合彪子就敗下陣來,好在彪子只是受了皮外傷,沒什么大礙,我讓他先回去歇著了。”
彪子沒事就好,我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時候打我的人最少應(yīng)該有三個,下手特別黑,不過沒聽見他們說話,判斷不了是誰干的!我才接手夜色酒吧,應(yīng)該沒得罪什么人,不過認(rèn)真想的話,就只有一個人,應(yīng)該是昨晚來鬧事的馮金河!
“馮金河”...“老范思考了很久說:昨晚我特地問了問彪子那個人長了什么模樣,可是彪子說天太黑,根本看不清楚臉,如果真是馮金河的話,自立!那我們可要小心了!我聽說過這個人,馮金河,山西人,是劉海峰手底下的打手,因為在山西犯了事,躲到了上海,他現(xiàn)在,在這地界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而且此人極容易記仇,人狠手黑,典型的滾刀肉,看現(xiàn)在的情況,那個馮金河是盯上你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想個轍?!?p> 要干就干,大不了就一死,單挑他不一定是對手,我激動的坐了起來,忘了身上有傷,疼得我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老范又說:“干什么干,你剛剛安穩(wěn)下來,就你現(xiàn)在的實力,你拼得過人家嗎?我說兩點,你聽好了!
一:“就現(xiàn)在我們來說,加上保安也才不過20人,何況保安能不能幫忙都不一定,一群飯桶,馮金河再怎么也是劉海峰的人,隨隨便便百十號兄弟,你拿什么拼”?
二:“馮金河是什么人?難不成人手比不過,你要去和他單挑?人家可是練家子!就你那兩下子,對付對付小流氓還行,和馮金河單打獨斗,找死啊你。”
我有點生氣了,便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你說怎么辦!
老范嘆了口氣說:“唉,沒辦法了,只能去請陳戰(zhàn)武了,這么多年沒聯(lián)系,希望他還能念念我的舊情來幫我們渡過難關(guān)吧”
陳戰(zhàn)武是誰?我問到。
“以前一起打拼過的兄弟,自幼習(xí)武,身手沒的說,我們也算是過了命的交情,不過因為我的一次失誤,她的母親...母親喪命了”
老范把當(dāng)初的經(jīng)過跟我說了一遍,我能感覺出來,老范口中的陳戰(zhàn)武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為了給母親治病,跟著老范做起了看場子撈偏門的行當(dāng),最后老母親不在了,便看到了一切,與世無爭回到了鄉(xiāng)下。
老范又說:“馮金河的手腕太強,不請陳戰(zhàn)武出山,怕是我們都要交代在這,這事交給我吧,我一定把戰(zhàn)武拉過來”